第二百五十章 認出她了
黎未未聽到他這麽說,心中沒一陣好氣。他什麽時候和他領證了,他們兩個最多也就是舉辦了婚禮而已。領證?嗬,不存在的。
她抬起自己的嘴巴,瞥了他一眼。隨後一臉不滿的嚷嚷:“我什麽時候和你去領證了。”
黎未未句話說的非常小聲,甚至可以說是比蚊子的聲音還要小。小到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聽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而眼前的丁沐謙雖然也是沒有聽清楚她剛剛在說什麽。隻能看到她的嘴巴微微動了動。像是在說什麽,但至於說什麽他也沒有聽清楚。
丁沐謙和她的幹爹又聊了一會關於合作的事,兩方便離開了。自從那天之後,黎未未和丁沐謙兩人就再也沒有再遇見過了。
黎未未對此不以為然,畢竟對方都是要結婚了,和自己應該也再無瓜葛了。這一次見麵應該可以說是最後一次了。
她是這麽想的,但是對方可就不這麽認為了。他認為,黎未未也一定在和自己一樣想著對方。徹夜難眠。
丁沐謙和沈傾歌的婚禮如約而至。
婚禮當天早上,她剛剛洗漱完畢。就聽見傭人來敲門了。她不知道傭人這麽早,來敲門是來幹嘛的。
便一臉疑惑的把門打開了,想知道傭人這麽早來敲自己的門是要幹嘛。她看到傭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手中拿著邀請函。
“怎麽了嗎?”她對傭人問道。
又不能聽到她這麽說,把手中的邀請函遞給她。
然後對她開口說道:“小姐,這是丁沐謙先生和沈傾歌女士的婚禮邀請函,他們的婚禮就在今天,您是否要去參加呢?”
丁沐謙的婚禮?聽到麵前的人這麽說,她很是不想去。畢竟這是自己深愛的男人,眼看著他娶別的女人,她心中是十分的不好受。
剛想對麵前的傭人說自己不去,但是心中沒來由的萌發出一股好奇的情感。
他和沈傾歌的婚禮會是怎麽樣的?會不會比他們當年的更繁華,更盛大?婚紗會不會更漂亮?鑽戒會不會更大?
她一邊這麽想著,對這一場婚禮是充滿了好奇心。她決定了,她要去參加這一場婚禮。
黎未未想了一想,對傭人回答道:“這一場婚禮我會去參加的,把邀請函給我吧。”
隨後,她伸出手從擁人的手裏接過了那一張邀請函。
她對傭人說道:“謝謝,沒什麽事兒的話你先去做別的事兒吧。”
傭人聽到她這麽說,也退下了,去忙活別的事情。
隨後,她走進了自己房間,精心打扮自己。她可不想落得個前夫二婚,自己落魄的名聲。
黎未未坐到自己的車上,打開邀請函,想看看他們在哪裏舉辦婚禮。地址讓她非常的不敢相信,居然是他們當時婚禮的場地。
“這個丁沐謙。”黎未未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隨後,她氣憤地把自己手中的邀請函丟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踩了一腳油門,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出。
下車的時候,黎未未還沒忘把邀請函給拿了起來。
畢竟要是沒有這東西,她可進不去,說不定還會在鬧笑話呢。到時候要是鬧了笑話,她可丟不起這臉。
有了邀請函,她一路暢通無阻。緩緩的走近了婚禮。發現了一件讓她非常氣憤的事情。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丁沐謙這個混蛋。
不僅僅把婚禮地址定在了他們婚禮地址,而且就連婚禮場地的布置都是一模一樣的,說不定連婚紗都是一模一樣的。
丁沐謙這個混蛋他這是誠心想羞辱她黎未未吧?隨後,黎未未又在心中狠狠的咒罵了一頓丁沐謙。
直到黎未未覺得微微解氣的時候,才打算離開。他這不是想重演一遍他們的婚禮嗎?這樣的婚禮,她黎未未待不下去了。
她轉身,打算離開這裏。無論是這個地點布置還是這個氛圍,都和當年他們的婚禮太像了,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這個地方會讓她觸景生情,想到了她的婚禮。所以,她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轉身,就打算走人。
當她準備踏出禮堂的那一刻,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住了。使她無法動彈。
她正想掙脫開的時候,感受到了自己被抱進了一個溫暖而堅硬的胸懷。在這個溫暖而堅硬的胸懷中,無論她怎麽掙紮,始終都掙紮不開。
正當她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嘴巴卻沒堵住了。她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
發現對方居然是這場婚禮的新郎,也是自己的前夫——丁沐謙!
她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為。而且,這是他的婚禮現場啊!這不是想讓她在這個所謂的上流社會混不下去嗎?
過了幾秒鍾之後,對方把她放開了。她愣愣的站在那兒,不知道該幹嘛。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反應過來了,對對方質問道:“丁總,你這是要做什麽?這可是你的婚禮現場,你這樣子做不太好吧?”
說完,她把自己的眼睛眯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對方。想讓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對方並沒有如她所願,回答她的問題。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饒有趣味的對她反問道:“未來,你這樣真的好嗎?”
黎未未被他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心裏非常的虛,在心中暗暗想道:難道他已經認出自己了?不可能的。
她在自己的心中安慰道,隨後對他掩飾:“丁總,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麽意思。”
對方聽到她這麽回答自己,心中總覺得想笑,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自己心中的笑意。
還裝嗎?自己已經認出她了。自己在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了她。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出錯的。
“未來啊,你就別裝了,我已經認出你了。”他饒有趣味的對她回答道,拆穿了她的偽裝。
在她心虛的時候,冷不丁的拆穿了她的偽裝,讓她十分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