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約赴宴
因為第二天請假,黎念能可貴的睡了個懶覺。
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懶散換衣服,連妝都不準備畫了,準備就這樣去見黎芷卿。
林禦熙因為忙,起的早還要上班,所以他們兩個完美地錯過了。
“姐,我已經到餐廳了,你快點來。”黎芷卿我早就做好了,準備來到了酒店間餐廳的一個五星飯店。
而暴力狂已經在早就定好的房間中埋伏,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她來上鉤。
“好。”黎念打了個哈欠之後,幹脆連早飯都不吃了,直奔她抱出來的地址。
定的地址不遠,離她家不過十分鍾的車程,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黎芷卿在門口觀望著,一見她下車,熱情的仿佛門童一樣幫她開門關門。
她的動作實在太過於反常,黎念有些受寵。
黎芷卿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將她往酒店裏牽,還介紹道:“我朋友就是這家餐廳老板,今天本來是不開門的,特意來找我們嚐嚐鮮。”
黎念有點不舒服,掙脫了她的魔爪,點了點頭。
“要一瓶82年的拉菲。”黎芷卿打了個響指,又點了些其他的菜品。
黎念掃視了一眼四周,偌大的餐廳中幾十個座位,居然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一個桌子有人。
不知怎麽的,有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總覺得自己在慢慢的陷入一個圈套。
想了想,還是發了條消息將坐標都發給了林禦熙,順便附上一句:“要是兩個小時之後,我沒有給你打電話,就來找我。”
因為這一次重生,讓他格外的謹慎,原本大大咧咧的性格早就一去不複返,為了複仇她還不能簡單地活著。
林禦熙收到信息,心中就警惕了三分,不準備等到二個小時之後,幹脆就直奔了那家餐廳。
發完了這些,黎念才鬆了一口氣,至少她還給自己留個後路,應該不會有特別大的問題。
這時,服務員已經托舉著拉菲上前倒入了杯中,又恭敬地退下去。
黎念盯著這杯,顏色純正濃鬱的紅酒,稍稍有些出神了。
在她的記憶中,黎芷卿對她最是摳門了,恨不得一分錢不花,可是現在卻一擲千金的點了這杯價值上萬元的紅酒。
她有些懷疑,將被子捏在手中,遲遲沒有喝下。
“姐,這杯酒,雖然價格不菲,但是我之前對你的種種實在是令人惡心,就當是我賠罪的禮物!”黎芷卿看出了她的疑惑,舉起了倒著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喝完之後,不僅沒有任何的異樣,反倒是臉色紅潤地吃了幾口菜。
“好,既然你都喝了,那我也也喝了!”觀察了一會兒,確實是沒有不同之處,雖然她不相信黎芷卿會改邪歸正,但還是將信將疑地喝了下去。
見她終於妥協,黎芷卿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早早的就在酒裏麵下了藥,剛剛的那幾道菜,這是他下了解藥的,所以她才著急忙慌地吞了下去。
為了避免黎念心生懷疑,她連忙瞎扯了幾個話題,吸引他的注意力。
黎念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可是原本精力旺盛的也有些昏昏欲睡了,實在撐不住了手肘連忙硌著桌邊頂著腦袋。
“怎麽了,姐,你怎麽暈倒了?”藥效終於在他想象中的時間裏發作了,黎芷卿心裏很是高興,可麵上卻不能表露絲毫,看上去很焦急的樣子。
黎念實在是你扛不住腦袋內的睡意,“啪”地一下就磕在了桌子上了。
黎芷卿連忙繞到了她的桌前,晃了又晃,可是她還是不見任何醒來的動靜。
旁邊的服務員看見了,連忙上前關切的詢問需不需要幫助。
黎芷卿朝她擺手:“這是我姐姐的老毛病了,我扶她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休息,她很快就會好了。”
見黎芷卿以及先開口即是服務員,還有什麽想說的,顧忌著麵子也不好說出口了。
“來,姐我們走。”黎芷卿摟住她的一邊肩膀,稍稍用力,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肩上,有些踉蹌的進了樓梯。
樓梯裏空無一人就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刹那,她立馬就鬆了手,又沒有依靠,黎念立馬就跌在了電梯間的人角落裏。
黎芷卿見了嗤笑一聲,終於讓她得手了,也不去扶一下黎念,自顧自地掏出手機開始發信息。
“一切都搞定,在房間裏等我們。”
收件人顯示的是暴力狂。
暴力狂搓著手,一臉奸笑地道,“早就準備好了,真迫不及待啊。”
很快就到達了32層,電器門開了,麵前空無一人,黎芷卿也就懶得裝樣子了拽著黎念的人一隻手往前拖行。
很快就拖到了房間門口,房卡一刷,暴力狂立馬就來到門前迎接。
“嘖嘖,長的不錯,身材也很好,真是筆好買賣。”暴力狂雙手叉腰,細細地打量著黎念的每一寸軀體,滿意地點了點頭。
黎芷卿看著他那副賤模樣,踢了一腳,“可給我好好“伺候”著,我的錢也不是這麽好拿的!”
“那是自然。”暴力狂嘿嘿一笑,露出了嘴裏令人惡心的尖牙,雙手夾在了黎念手臂之間,將她拖了進去。
一切都完成了,黎芷卿拍了拍,嫌惡地摸了摸剛剛碰到的那一塊,像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一般。
可是黎芷卿卻沒有立即離開房間,反而是站在門口等待著。
這個麻藥的時間並不算很久,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算算時間,黎念這時候是該醒來了。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被丟到床上的黎念緩緩地睜開了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景色。
“這是哪裏……”黎念努力想要的撐起身子,可是腦殼裏卻頭痛欲裂,像是要炸開了。
黎念她努力的回憶著昏迷前一刻自己的記憶,應該是喝了那杯酒,然後她才昏迷的。
那杯酒……黎芷卿……
黎念冷哼一聲,她還是太天真了,還有就是小看了黎芷卿,像她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浪子回頭,對她安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