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新買的內衣
沈呈呈眯了眯眼睛,她的心裏也瞬間生起了特別厭煩的感覺,不愧是她的情敵,這戰鬥力就是強大,雖然這個瑞拉並沒有說些什麽過分的話,可無形之中就是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什麽叫做她一直待在靳起的身邊?
瑞拉的話真的是令人生氣,合著按照瑞拉的意思,一直以來都是她陰魂不散的跟在靳起額身邊嗎?
她跟靳起本來就是夫妻,難道她還不能待在靳起的身邊?
沈呈呈想了想,她也立馬開口懟道:“瑞拉小姐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什麽叫做我一直跟在靳起的身旁?我跟靳起本來就是夫妻,我跟在我丈夫的身邊還有錯嗎?”
瑞拉沒有想到沈呈呈會這麽直接,她還以為沈呈呈至少會特別隱晦的跟自己打嘴皮子仗,如今沈呈呈如此大方的說出了這些話,倒還真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這個人說話平時就是這樣的,如果我的話讓你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那我跟你道歉好了。”
瑞拉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歉意,相反,這會兒她仍舊皮笑肉不笑的笑著。
沈呈呈猛抽嘴角,她覺得這個瑞拉實在是太可恨了。
瑞拉就跟朵白蓮花一樣,她上門就是為了找事的,如果瑞拉大言不慚的跟她鬧,或者瑞拉直接毫不客氣的罵她,她頂多隻會覺得特別生氣,其他的倒是沒有任何的感覺。
可是如今就不同了,瑞拉並沒有開口說一句髒話,相反,她看起來倒是特別的溫柔,當然了,她那如此溫柔的話裏也飽含著深意。
沈呈呈坐在了瑞拉的對麵,她望著瑞拉,這會兒她也索性直接不搭理起了瑞拉,她儼然已經把瑞拉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不過瑞拉可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沈呈呈,瑞拉左一句右一句的扯著話題,沈呈呈聽了,她也隻能無可奈何的回應著瑞拉。
傭人把橙汁擺在了瑞拉的麵前,瑞拉端起了橙汁,她用吸管吸了一小口,瑞拉口腔裏也瞬間彌漫起了香橙的氣味。
沈呈呈瞧著瑞拉格外的淡定,她也徹底傻眼了,說實在的,她確實沒有想到瑞拉能夠這麽沉的住氣。
就在沈呈呈快要瘋掉時,外麵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沈呈呈下意識的望著門口,這會兒她也無比期盼著靳起能夠趕緊回來。
果不其然,確實是靳起回來了,靳起穩穩的停下了車子,他一進客廳,他就瞬間傻眼了。
客廳裏不隻有沈呈呈一個人,那個惹人煩的瑞拉也在,沈呈呈的臉色非常難看,至於瑞拉,倒是表現的特別自然,甚至這會兒瑞拉還正衝著自己笑!
靳起的第一反應就是沈呈呈被欺負了,靳起立馬瞪起了瑞拉,他有些沒好氣的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我……我是過來做客的,我跟呈呈相談甚歡,所以就一時忘記了時間。”
瑞拉開口說道,到底是她喜歡的人,所以她原本身上的氣勢也瞬間轟塌了,瑞拉說著,她還緊張到結巴了起來。
沈呈呈很懵,什麽叫做瑞拉跟她自己相談甚歡?
拜托,她明明非常的討厭瑞拉,她甚至根本不想和瑞拉說話的好不好。
沈呈呈一直都沒有開口,她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瑞拉的話都是假的。
“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靳起麵無表情,他特別冷漠的開了口。
瑞拉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了受傷的神色,瑞拉咬著唇,她遲遲沒有開口。
靳起瞧著瑞拉一副特別沮喪的模樣,他也並沒有開口多說些什麽,靳起就權當看不見瑞拉所顯露出的這副表情。
時間一分又一秒的流逝著,瑞拉仍舊不為所動,沈呈呈見了,她也不禁勾了勾唇。
這個瑞拉真是厚臉皮,靳起的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可她就是絲毫不為所動。
沈呈呈見狀,她也連忙挽住了靳起的胳膊,沈呈呈甜甜的開了口:“靳起,咱們回房間吧,我最近新買了一件內衣,不如讓我穿給你看看?”
內衣?這是什麽鬼?
靳起立馬瞧著沈呈呈,他有些不明所以。
靳起當然不會相信沈呈呈的話,要知道他們可是今天中午才從毒森林裏的回來的,哪裏有時間去買內衣。
而最重要的就是沈呈呈才不會特意為了他買內衣,平日裏沈呈呈大大咧咧慣了,甚至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取悅他亦或是怎麽樣的。
沈呈呈衝著靳起眨了眨眼睛,靳起見狀,他的嘴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
這個小女人啊,也不知道她天天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
“好,回房間吧。”
靳起可不會傻到去揭穿沈呈呈,他開口應了聲,兩人也很快便相攜離開了這邊。
瑞拉徹底傻眼了,她有些懵,她真的沒有想到沈呈呈會這樣直接同靳起一起離開這裏。
瑞拉越發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她咬著唇,臉上更是慘白一片。
靳起跟沈呈呈繼續往前走著,就在這時,靳起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靳起回頭瞥了一眼瑞拉,他這才開口道:“小鄭,你過來送一下瑞拉小姐吧。”
靳起口中的小鄭是家裏的傭人。
靳起說完,他便同沈呈呈一起邁上了樓梯,兩人很快便回到了房間。
瑞拉苦笑著,她渾身上下都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她真的沒有想到原來她在靳起的心裏什麽都不是。
她跟靳起認識也已經有五六年了,這五六年來,每次靳起來這邊出差時,她都會想方設法的跟靳起聯係。
以前的時候,靳起平均幾個月就會過來一趟,可是這種情況自打靳起結婚以後就改變了,靳起已經有好久好久不過來這邊了,倒是靳起的手下顧溪跟宋佳琪經常過來。
她在這邊也有著自己的企業,她根本沒辦法拋開自己的事業跑過去找靳起,所以她也就隻能一天又一天的等待靳起。
當她得知靳起跟沈呈呈的關係特別好時,她也差一點就要瘋了,在她的心裏,靳起就是那種宛冰塊一般的人物,靳起身上的冷意萬年不會輕易消散,靳起也絕對不會對一個女人特別的好。
她原以為靳起結婚就是因為家裏催的急,畢竟靳起也老大不小了,她一開始倒是沒當回事,可是後來她卻發現很多事情跟她想象的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