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你有沒有見過你母親
沈呈呈下意識的側目,入眼的便是上身光裸的男人,男人的肌膚呈現小麥色,一身的肌肉更是令她挪不開目光。
沈呈呈肆意打量著男人那完美的身體,她嘖嘖稱讚著,也是越發覺得自己男人的身材真是好得不能再好。
目光不斷往下移著,沈呈呈見男人的腰身處圍著浴巾,也是忍不住道:“掉,掉,怎麽不掉下來?”
靳起猛抽嘴角,他直接伸手把浴巾給拽了下來,也是開口道:“好了,這下掉下來了,你想看的話就看吧。”
沈呈呈眨巴著眼睛,她的目光本就放在男人的下半身,這會兒男人拽下了浴巾,那麽剩下的便是小麥色的肌膚……
沈呈呈的臉騰的一聲紅了起來,她隻覺得自己的臉蛋就宛如被火燒了一般那麽灼熱,就連耳根處都毫不意外的紅了起來。
等她反應了過來,她這才立馬捂住了眼睛,嘴裏也是直嚷嚷著:“靳起,你幹嘛啊!”
“不是你想讓我拽下來的嗎?”
靳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開口問了起來,他也是心想女人實在是太過於善變了。
沒過多久,夫妻兩人便躺在了床上,沈呈呈窩在男人的懷裏,更是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口處隨意畫著圈圈。
靳起連忙握住啊小女人的小手,也是開口道:“好了,別鬧,你現在還有身孕,你難道想讓我把你給傷到?”
沈呈呈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也是不敢繼續做些什麽了,要知道她可是怕的很,若是靳起不依不饒的拉著她去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那她可是絕對受不了的。
“呈呈,我想給你找個保鏢,你覺得怎麽樣?”
靳起轉移了話題,他開口說起了這件事。
沈呈呈啊了一聲,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開口問道:“你怎麽會忽然想到要給我找保鏢呢,我也不需要的,反正我現在出門都有你在。”
靳起捏了捏沈呈呈的小手,他開口道:“你現在懷孕了,不比平常,以前的時候你也曾遇到過危險,所以我覺得還是謹慎一點好,你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女保鏢的。”
“女保鏢?”
“嗯,女保鏢,你不要對人家有性別歧視,她的身手不錯,是我的下屬。”
靳起開口解釋著,沈呈呈這才了然,原來他早就給自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沈呈呈的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著,她想了想,也是開口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想讓我跟男人接觸吧?我跟你說,你那都是特別封建的思想……”
沈呈呈的心裏生起了一陣惡趣味,她之所以能夠說出像這樣的話也隻是想要逗弄一番靳起。
靳起哼哼了一聲,也是開口道:“你不要說這些了,反正女保鏢的事情已經定了。”
“靳起,你是不是害怕我會移情別戀?”
沈呈呈仍舊不依不饒的說著,她眨著眼睛,那雙澄澈的眼睛裏充滿了期待,就好似她特別期待男人的回答一樣。
靳起當然知道這是他的小女人正同自己撒嬌呢,他點了點頭,立馬道:“嗯,給你安排女保鏢的原因一方麵我是覺得方便一些,另一方麵是不想讓你接觸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其實靳起心累的很,他總感覺沈呈呈自打懷孕以後就變了很多,至少以前的她根本沒有現在這樣不依不饒的膩著自己,更不會變著法子的要自己跟她說一些能夠證明他愛她的話。
不過靳起又轉念一想,畢竟沈呈呈她這是懷孕了,她可能心裏想的會跟以前有所不同,他也理解她,如果她沒有安全感他也會盡可能的為她製造。
沈呈呈一聽靳起的話,這下可是樂了,她笑容滿麵,心裏踏實的不得了……
厲和鳴那邊,他雖然再次在靳老爺子的麵前吃了癟,但他仍舊不依不饒的,一個勁的纏著靳家。
厲和鳴更是揚言就算要他付出一切代價,他也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個公道,像他這樣的話一出,那更是令靳老爺子頭疼欲絕。
靳老爺子被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也是幹脆直接撂出去了一句話,如果厲俏俏真的懷孕了那就讓她生,等她生出來了,就去做DNA鑒定,若是這個孩子真的是靳家的,那麽他們靳家就一定會負責!
厲和鳴被靳老爺子堵的一句話都沒有,厲和鳴實在是沒了什麽應對之策,最後也隻能灰溜溜的回到了家裏,沒有繼續再提這件事。
其實說到底厲和鳴之所以這麽做,他為的就是能夠說服靳老爺子對付許秉正,厲和鳴本以為能把女兒嫁給靳基,那麽他就會跟靳家搭上關係。
可事實上,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的推測進展,如今事情變成了這樣,他也不好繼續再提。
這邊厲和鳴鬱悶至極,那邊許秉正也毫不安生。
許秉正不僅沒有拿下靳起,藍柔曼那邊他更是頭疼的要緊,前幾天他的手下雖然沒有直接把藍柔曼給逮到,可是也是知道藍柔曼的蹤跡的。
可是現在呢,這個藍柔曼就好似平白無故的失蹤了一般,不管他怎麽查,根本查不到這個人。
許秉正想了好一陣,這才聯係起了許逸銘。
他們母子的關係一向好,說不準還會知道的。
沒過多久許逸銘便趕了過來,他特別的冷漠,望著許秉正也是淡淡的開了口:“爸,不知道你讓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
“你這孩子,怎麽一來就跟我這麽生分,你這好不容易才過來了,難道就不能陪我說說家常話?”
許秉正一副慈父的樣子,實際上他隻是想麻痹一下自己的這個不聽話的兒子。
許逸銘絲毫不買賬,他輕聲道:“如果爸有事的話就跟我說吧,我聽著呢,如果要是沒事的話,那我可就走了。”
許秉正很無奈,他歎了口氣,直奔了主題:“是這樣的,你母親她離家出走了,你說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麵也很危險,畢竟這個社會這麽亂,所以我就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見過你母親?”
“沒有。”
許逸銘想都沒有多想,他便直接開了口。
“逸銘,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隻是真的害怕你母親會出事,如果你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就跟我說吧。”
許秉正仍舊開口說著,他自認為許逸銘這是在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