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容不容易脫罪
厲邵輝繼續道:“經調查,我發現靳起這件事並沒有告訴靳老爺子,或許是靳起覺得這件事並不光彩吧,我想就算他沒跟俏俏發生些什麽,但他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
厲和鳴點了點頭,他能夠聽的出自己大兒子話裏的意思,靳起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靳老爺子,那麽就說明這件事靳老爺子沒有插手。
試問靳老爺子什麽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插手這件事?
所以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怕是這次靳起能把手伸進厲氏集團也是憑借自己的本事。
厲和鳴心裏一杵,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心頭的那種不安更是愈發明顯了起來。
如果沒有任何儀仗,靳起又如何能夠憑借自己的力量把手伸進厲氏,難不成靳起他身上還有著什麽別的勢力?
厲和鳴忍不住繼續問道:“怎麽樣,有沒有按我的吩咐順便把靳起也給調查一下?”
“調查過,隻是並沒有收獲,看樣子這個靳起隻是一個富家子弟,最多就是有些商業頭腦,別的倒是什麽都查不出,看起來挺是清白的。”
厲邵輝如實的開口,有一瞬間,他竟然也是莫名的感到了些許的心驚,難不成這個靳起真的很有勢力?
厲和鳴目光幽遠深沉,他望著厲邵輝,也是開口道:“正是因為看似清白才有著隱情,換句話說這就叫故弄玄虛,這個靳起可是不簡單,怕是他要比他家裏的那幾個哥哥都來的深沉。以後遇見靳起你當心些,千萬不要覺得你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很了不起,我如果沒看錯的話,假以時日這個靳起必定會成大器。”
說到後麵時,厲和鳴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也不過是在叮囑著厲邵輝要當心靳起。
厲邵輝隨口應著,他總覺得靳起很是平淡,這會兒聽著自己父親的話,也是想著還是注意一下的好。
異國他鄉,廖以帆同周周下了飛機,兩人拖著行李箱也是連忙叫了個車。
“媽媽,咱們要去什麽地方?”
周周疑惑的開口,她側目望著窗外的風景,整個人都是一副特別好奇的樣子。
說真的,她以前也確實是出去旅遊過幾次,可是像這個國家她卻是第一次來……
心中的那些難過還有憋屈到底是被這樣的美景給斂下了,像這種新奇真是一時間都不會徹底的消散。
等飛機落下的那一刻,廖以帆整個人才是徹底的安心了,她到底是徹底的離開了京都,接下來她就會待在這個國家裏好好的度過她的人生。
廖以帆的嘴角處浮現出了幾分慈愛,她忍不住摸了摸周周的小腦袋,然後笑著道:“我們回家,我已經在這裏買好房子了,以後我就要住在這裏了。你千萬不要覺得媽媽過分,媽媽隻是想好好的保護你,不讓你被那些輿論傷害,你知道的,那些東西就跟無形當中的暴力一般,會折騰的你死去活來的。”
周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到底是被眼前的世界給迷了過去。
周周滿腦子都是那些名牌衣服還有名牌包包,她總感覺這個國家街上的每個人都是穿的特別漂亮。
也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交到什麽朋友,更是打心底裏盼望著會有桃花砸到她的身上……
一周後,廖以帆這才徹底的安下了家,也總算是把家裏的一切都給收拾妥當了,所以她悉心打扮過後便來到了許家。
這是一所設計風格獨特的洋房,洋房別的倒是跟普通的洋房沒有什麽兩樣,而唯一與那些普通洋房不一樣的便是洋房的頂端有著一顆諾大的藍寶石。
在陽光的照耀下,藍寶石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映襯著周遭的建築,倒是顯得特別有氣勢。
廖以帆隔著鎏金鐵藝大門,她一眼看見的就是那顆諾大的藍寶石。
“這樣的風格還真是跟他以往的性情一般,永遠都是那麽的高高在上且特別的霸道。”
廖以帆忍不住開口說了起來,她回憶起以往的經曆,也是唏噓不已。
正在思付間,就見許家的管家為她開了門,待問清楚她的身份後,管家也是特別諂媚的把她請了進去。
廖以帆一走到客廳裏,她迎麵看見的就是許秉政正坐在沙發上翻閱著報紙。
“許哥,這麽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麽的意氣風發,倒是顯得我老了,我一路走來,瞧著那顆藍寶石還真是感觸頗多。”
廖以帆笑著開口,她說的話也是頗為水平。
許秉政一聽見聲音後便抬起了眸子,於情於理,論輩分他倒是不需要親自起身,所以此刻也隻是把報紙放在了一旁,然後開了口。
“這麽多年不見我還真是挺想你的,你趕緊過來坐吧,有什麽事咱們坐下來詳談。”
許秉政開口道,他頓了頓,然後繼續同身邊的傭人開了口:“趕緊上茶!”
“是!”
傭人連忙應道,然後匆匆走了出去,顯然是去準備茶水了。
廖以帆坐在了許秉政的對麵,她儀表端正,整個人的臉上都是特別的水潤,看起來這些年來她保養的倒是不錯。
許秉政一搭眼,就忍不住讚歎道:“看樣子你這些年過的還是挺舒心的,我瞧著你不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反而是越活越年輕了。”
“瞧許哥說的哪裏話,人都是會變老的,我也會,大概隻是保養的還不錯,所以顯得還算年輕點。以後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說實話還要仰仗許哥了。”
廖以帆開口說著,她說了幾句話後,便是話鋒一轉,然後轉移了話題,她一副同許秉政特別熟絡的樣子,心裏卻是打起了小九九。
實際上她這次能到這個國家來,就是心存其他的心思,她的目的也很明顯,也不過就是想著尋求許秉政的庇佑。
許秉政的勢力特別雄厚,再加上他已經再這邊生活了許多年,所以很多事情應該是還算有門路的。
許秉政哪裏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他也算是看在舊交情的份上才願意跟這個廖以帆相處。
許秉政開口道:“那是自然,我隻能幫到你,那就一定會幫,畢竟以前的情分在這邊擱置著,我絕對是不會忘記的。不知道周要先那邊怎麽樣,容不容易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