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讓人眼花繚亂的世界
正當肇事者以為靳起不會搭理自己時,靳起這會兒也是把目光幽幽的轉到了他的身上。
靳起可不會忘記是他想要調戲自己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他,恐怕沈呈呈也不會被牽連進來。
所以說沈呈呈今晚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肇事司機而起,依著靳起的性子,恐怕是怎麽也不會放過這個肇事司機的。
“在公共場合調戲婦女可不是一件什麽光榮的事情,這件事我會仔細的斟酌,我也會選擇直接動用法律途經向你討個說法,像我這樣的人最不害怕的就是麻煩。”
靳起目光灼灼,他語氣淡淡的,也像是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雖然靳起表現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是對於肇事者來說卻是一件影響力特別大的事情。
原本撞車的這件事就已經很是棘手,這會兒又來了一樁什麽騷擾婦女的罪狀,這讓他如何接受。
油頭粉麵的男人忍不住後悔了起來,早知道這個女人的後台會是如此強硬,恐怕打死他都不會招惹這個女人,可是如今就算他後悔好像也已經晚了……
油頭粉麵的肇事司機忍不住示弱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件事確實做的不對,我希望兩位能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錢的方麵隻要我們出的起,那我就一定會給,不如……不如兩位開個價吧?”
肇事司機下了狠心,他如此開口,也是理所當然的認為靳起跟沈呈呈他們兩個人會接受他像這樣的道歉。
靳起莫名的笑了出來,他望著肇事司機,也是開口說道:“像我這樣的人對於錢財已經沒有任何心思了,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誘惑力。”
還沒等肇事司機繼續開口,靳起也是望著警察局的局長道:“這份監控錄像的就留在這裏吧,這隻是備份,所以我不希望有人會在這當中做手腳,就算做手機我也有底子。
我的女人我現在就要帶走了,局長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沒有沒有……靳少跟夫人路上慢點,今天讓夫人受到驚嚇了,改日一定會好好的跟夫人賠禮道歉,靳少如今受了傷還讓你跑了一趟,我真是不好意思……”
局長戰戰兢兢的開口,他之所以戰戰兢兢的也不過是因為他有把柄落在靳起的手裏,這件事他也確實想賣給那個肇事司機一個人情,畢竟肇事司機跟他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隻是千算萬算他都沒有算到沈呈呈的真實身份,原本沈呈呈居然是靳起的妻子,這無疑就像是惹了馬蜂窩,就算是他想要獨善其身的離開恐怕都是不能的。
靳起冷嗤了一聲,他絲毫不給局長麵子,也是還沒等局長說完口中的話,他便轉動著輪椅離開了。
四個人頭也不回的邁著大步,而那個油頭粉麵的肇事司機也是急了,他忍不住嚷嚷著:“你們想要什麽我都給,隻要不要我惹上官司就好!”
然而他說的這些話並沒有引起任何的轟動,靳起跟沈呈呈還有顧溪他們很快便離開了。
場麵再度失控了,這下就連局長都害怕了起來,別看靳起隻是一個商人,可是他暗地裏的勢力卻是特別的深厚。
最怕的也不過就是靳起會出手對付他……
許逸銘作為旁觀者,他一直都沒有開口,整個人更是目睹了一切,這會兒他見所有人都走了,也是準備離開。
“車禍的這件事希望你們警方不要懈怠,我比不是靳起的勢力,但到底是有或多或少的手段,如果這件事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也不會輕易作罷。”
許逸銘聳了聳肩,他開口說著,像這樣的言語還真是他剛剛跟靳起學的,至於靳起的名字,他也是從靳起妻子那裏聽到的。
那會兒靳起的妻子開口叫過靳起的名字,靳起也是直言不諱的說過好多次他自己的名字。
說罷許逸銘便瀟灑的離開了,隻剩下欲哭無淚的肇事司機還有一個勁嚷嚷著倒了八輩子血黴才觸及到這麽兩位大祖宗的警察局局長……
豪車裏,坐在駕駛座上的是宋佳琪,至於副駕駛座上的便是顧溪,而靳起他們夫妻倆也是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後麵的座位上。
“以後不要像這樣白白受委屈了,你難道不知道事情解決不了要聯係我?”
靳起開口說著,顯然他這是秋後算賬,他嫌棄著小女人不主動求助於他。
沈呈呈癟了癟嘴巴,她裝起了可憐,她開口道:“我也不想這樣的,我隻是沒有時間給你打電話,做那個筆錄的時候我所有的東西都被警方給收走了……”
靳起一臉沈呈呈跟他自己裝可憐,他也是立馬心軟了起來,到底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能說的太過於過分。
所以很快這件事就被轉移了話題,兩人也是說起了梵熙的事情。
周要先那邊的速度很快,他找專家測試了一下配方,由於靳起早就打點好了一切,所以測試出配方的結果不言而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周要先一見沒有任何問題,便歡呼雀躍的吩咐著化妝品工廠裏的工人開始生產,據說此刻他們還正在加班當中。
此刻夜色籠罩著整個大地,柏油馬路旁有著路燈照亮,一旁的高樓處也是有著霓虹燈點綴,像這樣的一切真是盡顯大都市的繁華。
沈呈呈側目看著窗外,她唏噓不已,也是有感而發繼而開了口:“像這樣繁華的世界真是讓人眼花繚亂,我也不過就是走馬觀花就已經覺得看不過來了,恐怕任誰身處其中都會迷失方向吧。
周要先他太貪了,他明明得到的就已經很多了,可是卻仍舊不滿足於現狀,像他這樣的人整個城市恐怕都是數不清,有時候真是覺得人情味要比錢財還有利益矮個好幾頭。”
沈呈呈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肩負著的血痕深仇,這麽長時間來她雖然一直都沒有張口閉口的提起,可是她心裏該有的東西都有。
隻是她無從下手,也根本理不清思緒,甚至涼州工地的那邊也是一切正常,根本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傳來。
很多時候,她最想要的就是涼州那邊會傳出有關自己父親當年深受冤屈的絲縷證據,可是事與願違,她怎麽也盼不來有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