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深得人心的小人
「你就這麼甘心,寧願被我封印,做我的器靈?」邪君有些詫異,其實他此時已經打算不追究這個公冶伯了,他已經夠慘了,而且大家都是煉器師,總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其實這也是我最好的歸宿了,如果我再去奪舍別人的話,很可能會和這次一樣,反倒被別人吞噬了,而封印在你的戰鎧里,我畢竟還存在,甚至,如果有一天,你能夠足夠的強大起來的話,只要你願意,我很可能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公冶伯很誠摯地看著邪君:「師妹的氣息越來越弱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這個交易,我不能忍受感覺她慢慢死去的事情,這讓我有撕心裂肺的感覺!」
「哎,你還真是個痴情的人啊,雖然比起我來說還要差上一截,不過,也算是人間難得了,就沖你這份痴情,我就答應你吧!
不過,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我還要看情況,如果事情太兇險的話,那我還是不會去做的,我可不能因為救你的師妹,把自己的命搭上去!」邪君的靈魂小龍似乎略微思忖了一下說道。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你放了過,我先躲在你的戰鎧里,只要事成之後,我就會教你怎麼封印靈魂!」公冶伯道。
「元神還可以躲在戰鎧里,你是怎麼做到的?」邪君實在是有些好奇,點頭放開了公冶伯!
「這就是我學了封印之法學到的,其實,說穿了,這就是封印的前一部分!」公冶伯迅速地離開了邪君的身體,再次出現的邪君的眼前!
接著,他的變異元神本元慢慢地開始變形,最終成為如一塊黑布一般。
「你把戰鎧顯現出來!」黑布竟然發出了聲音。
邪君點點頭,意念一動,他的身上就出現了破滅戰鎧!
而與此同時,那黑布卻是慢慢飄向了破滅戰鎧的胸鎧前面的部分,很快就貼在了戰鎧之上,然後卻是慢慢地虛化了起來,最後消失不見了……
……
舒纖兒在煉器室的外面等了很久,她回了一趟小樓在小樓里呆了還算不短的時間,再來到煉器室后,本以為邪君會很快就能出來的,可沒想到又等了一個多時辰,煉器室卻仍是沒有動靜!
她有些不耐煩起來,雖然她並不知道煉製一件靈器到底需要多少時間,但時間長了,她還是有些焦躁不安!
這個傢伙不會是吹牛吧,怎麼這麼久都還沒好,可不要浪費了我一份材料哦,那麼珍貴的材料浪費了的話,我怎麼和宗主交待啊!
正憂心忡忡地想著,煉器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邪君從裡面走了出來,滿臉笑容地看著她!
「成功了沒有?」看著邪君滿臉的笑容,舒纖兒心裡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嗯,五品,要不是那捲軸有些缺陷,最高也只能達到五品,或許這件逍遙飛舟就是頂級九品的靈寶了!」邪君把逍遙飛舟交給了舒纖兒,很是牛比哄哄地說道,而他的手卻是不客氣地摟住了舒纖兒的腰!
邪君後半句話當然是吹牛的了,頂級九品哪是那麼容易煉製出來的,雖然他以前煉製出過頂級法寶,但那時他用了那麼多的材料,失敗了那麼多次!
而且現在煉製的又是靈寶,難度本來就更大,他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煉製出頂級靈寶出來!
「你就吹吧,不過你的煉器水平確實很高,我的靈器還只是四品的呢,……」舒纖兒正看著那逍遙飛舟,臉上正有些開心,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了邪君那作怪的手,因為分心,她根本就沒有料到邪君竟然會來這一手,竟然讓邪君輕易地得逞了,她頓時臉上紅了起來,這混蛋,竟然對她這麼放肆,瞪著邪君,她怒道:「快放手,你不怕你妻子看到,我還怕我的同門看到呢!」
舒纖兒掙扎了幾下,她發現邪君的力氣竟然很大,她好不容易才掙脫了邪君的魔爪,不過,邪君的魔爪離開前,卻是在她的翹臀上又很實打實地抓了一把!
「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還介意我摟一下啊?」邪君的表情很有些無語。
「誰跟你老夫老妻了,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舒纖兒實在是有些氣惱,這混蛋,只不過是在一起睡了一晚,即使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也不可以說是老夫老妻的啊?真是個胡說八道的死混蛋!
「好吧,不是老夫老妻,是新婚蜜月這種行了吧!」邪君隨口說道,然後就不想再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了,他試探著問道:「你們宗主那麼風度翩翩,又在這逍遙宮裡一手遮天,一定有不少的道侶吧?」
「誰跟你新婚蜜月了?什麼叫一手遮天,我們宗主可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自從道侶死了后,近千年的時間,他就再也沒有另外找過道侶,哪裡象你,妻子剛離開,你就強行霸佔別的女人!」舒纖兒心裡確實是有些看不起邪君,秦麗姿那麼痴情於他,他卻竟然還這樣喜歡拈花惹草!
就算昨晚的事情不是他主觀的,但現在他占女人便宜就是不應該的了!
邪君詫異了,一個陷害了自己女人的心狠手辣的人,在宗里的口碑竟然這麼好,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這種人可真的有些惹不起啊,栽到他的手裡,那肯定是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會剩下來的!
邪君現在很不想和天遊子這種人為敵,寧得罪君子,也不能惹上小人嘛,他很想儘早地帶著秦麗姿離開這逍遙宮,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想到公冶伯的承諾,和那靈魂防禦寶物,他卻又有些動心,哎,就先探查一下再說吧,如果難度太大,再放棄也不遲!
「你說你們宗主的道侶已經死了?然後近千年沒有找過別的道侶了?哎,還真是個難得的好男人啊,我確實自愧不如啊!」邪君哪敢和天遊子比啊,不過卻是有些詫異,公冶伯可是說過,席穎之還活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