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秦影言更加詫異道,難道你知道我心裏想什麽?老者卻沒有去應她的話,他對著秦婉寧道,姑娘一定在想我是不是知道你的名字吧?你叫秦婉寧。秦婉寧剛想問你怎麽知道的,可是很快就閉了嘴,忽然想說,你究竟是誰的。誰知老頭已經開口道,我是這裏的小大汗,嗬嗬,我沒名字。
秦影言道,沒名字?怎麽可能?老者道,或許有吧,但是在幾千萬年前我就已經忘記了,已經我經常被人們叫做大汗,以至於我認為自己就是叫做大汗的。
秦影言忽然發覺這個老者不但古怪,而且有趣,於是立即打起了興趣,道,那麽,我們就叫你大汗吧。大汗笑嘻嘻的道,嗬嗬,可以。秦影言道,大汗。
老者道,既然倒了必部落,那麽總該進來部落裏參觀參觀的。
秦影言問道,你的部落叫什麽?大汗回答,沒有名字。秦影言詫異道,怎麽可能?大汗道,之所以取個名字,是因為要辨別別人,既然部落子與世隔絕,又何必去娶個什麽又不優雅的名字呢?
秦影言忽然覺得十分的有意思,有道理極了。
於是二人來到了這個部落子,但見這裏不是那麽的平坦,但是卻是十分的熱鬧,而最熱鬧的卻是那個小屋子,那個用茅草蓋成的茅屋。
秦影言忽然道,這裏怎麽這麽多人。
大汗笑道,你是說反的還是正的?秦影言笑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麽的。
大汗道,當然。這裏是很少人。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住在這裏的。秦影言忽然想問為什麽,那個大汗卻忽然走了進去。
秦影言在外麵已經聽到了一股十分洪亮的骰子聲,走進來一看,果然有人在搖骰子,不但在搖曬總,而且還有些人在喝喜酒。秦影言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大汗道,是我結婚的日子。秦影言暗道,這麽老了還結婚。大汗卻笑道,不是我結婚,是我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不過,今年卻是例外。秦影言問道,什麽例外?大汗道,今年有人也取妻子了。
秦影言道,哦,原來如此。
大汗道,嗬嗬,公子請到貴賓席裏去坐。秦影言卻道,這怎麽敢當呢?大汗道,這有什麽關係呢?公子遠道而來,這關鍵也是我大汗千年一次的客人,不必拘禮。秦影言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秦婉寧見大汗沒說自己去做的意思,於是就近做了下來,一個人喝著悶酒。
大汗笑道,等會兒就讓我的親愛的老婆敬酒吧,秦影言笑道,你的新娘一定很漂亮吧。大汗笑道,哪裏哪裏。
喝了一會兒,忽然鞭炮響起,有人喝道,新娘來了。大汗笑地合不上嘴,道。來了。秦影言在期待著。新娘沒有蓋頭蓋。
秦影言看見她的時候,顯然吃了一驚,這個人竟然是韻姬。秦影言十分的吃驚,這怎麽可能?
當秦影言以為她看見自己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的,誰知大汗介紹自己的時候,仿佛是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衝著自己笑了笑,然後道,秦公子,我敬你一杯。
秦影言隻得茫然不知所措的喝起酒來。
大汗笑道,秦公子,內人漂不漂亮呢?秦影言極力的隱瞞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嘴裏努力的笑道,當然漂亮,當然漂亮。
酒畢。秦影言忽然有點醉意,看見左方的骰子,似曾相識,於是走了過去,道,我也要來賭。
卻沒有人理會他。
大汗走了過來,道,這些賭徒們是出了名的賭徒,隻怕外界的人也沒有能超過他門,你就是喊破喉嚨,隻要沒看見你手上的銀票,它們是絕對不會理你的。
秦影言摸了摸自己身上,卻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張在自己看來十分寶貴的八卦圖。
大汗知道他的難處,道,我借公子吧。秦影言詫異,暗道,什麽是借?大汗笑道,秦公子真是回開玩笑,借當然是要還的了。秦影言道,好,就借我把。
大汗道,先拿去一萬兩吧。秦影言拿過銀票,道,你憑什麽相信我?我如果不還呢?大汗道,嗬嗬,我絕對相信秦公子的為人,我也絕對相信秦公子今天的手氣。
秦影言急忙進去,看了一會兒,發現是水銀的骰子,於是更加熟悉,從小到大,什麽揚的骰子自己沒玩過?要說到水銀,他是十分自信的。
秦影言很快的就將一萬兩壓在大上,這時候才忽然全部的人看著秦影言,因為他的壓得實在是太大了。
秦影言得意的笑笑,然後搖起了骰子,秦影言仔細一聽,忽然雙手按住,暗道,嗬嗬,四四五,大。
可是就在這時候,就在莊家打開的時候,他忽然大吃一驚,茫然不知所措,四四三。怎麽回事?怎麽可能?關於聽神變大小這門賭技,他在不會法力的時候,就已經學的滾瓜爛熟了,今天怎麽可能失手呢?他忽然回頭看和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在喝酒,都在有說有笑,都像是若無其事版,隻有那個大汗邊喝著酒,邊對著自己笑。
誰出手搖了骰子?
莊家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他自己也已經輸了一大把。
秦影言很快就注意到了坐在一個角落裏肚子一人喝著酒的一個書生。
秦影言道,難道是他?可是他看來是那麽的落魄,況且自己又沒得罪他,莊家顯然也沒有和他串通好,怎麽可能會是他?那麽會是誰?秦影言忽然覺得自己在這裏亂猜太美勁了,於是走到了大汗的身邊,做了下來,喝了杯就,道。你相信的太不是時候了。
大汗笑道,你懷疑有人做了手腳?秦影言沒有否認。大汗笑道,其實,嗬嗬,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身懷絕技的,你若要去懷疑每一個人,那麽你會很累的。
秦影言笑道,看來我要贏個一萬兩還你顯然已經很困難了。大汗笑道,你可以選擇在這裏打工的。秦影言詫異道,打工?嗬嗬,怎麽個打法?大汗笑道,那就要你想幹什麽,能幹什麽了,嗬嗬,你要是會敲鑼打鼓,如果這裏死了人,你也可以去當零售的,嗬嗬。
秦影言笑道,可是我要賺到什麽時候還你?大汗道,這裏的人雖然是那麽的有錢,可是能像我這樣大方的人,卻並不是那麽多的,要是遇到在苛刻一點的,嗬嗬,那你就倒黴了。
秦影言忽然覺得自己身在了十分危險的處境,該如何形容這樣的處境?表麵是那麽的平靜,那揚的十分的平靜,可是自己卻已經明明墮入了那麽可怕的神韻裏,可是表麵看來卻是還是那樣的陽光明媚,那樣的天氣晴朗。
秦影言忽然想找秦婉寧說話,她或許有什麽看法,可是讓他吃驚的是,秦婉寧呢?秦婉寧去哪裏了?她剛才一直坐在那裏的。秦影言撞過頭來想問大汗,大汗悠悠然的道,我不知道,沒看見。秦影言忽然覺得像是被人踩了一腳,可是很疼卻無法叫出來。
正當無可奈何之際,忽然門外有人走了進來,就走到大汗的身邊,道,大汗,禮物已經弄來了。大汗大喜,道,好,快去叫夫人。秦影言忽然覺得這裏雖然是古怪了點,但卻充滿了新鮮新奇,大汗走了出去,他也跟著走了出去。
門口擺放著三個大箱子,大汗笑嘻嘻的道,看來你們辦的不錯,辛苦了,嗬嗬,你們個個有賞。嗬嗬,每人一萬兩。秦影言忽然發覺其實要在大汗的錢包裏掏出一萬兩,然後還他其實並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可是大汗如果不給他一件表現的機會,他還是很難得到的。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什麽禮物啊。是韻姬的。秦影言看著她通紅的臉頰,知道了她已經有點醉意,剛才她一直在喝酒,可是卻一眼都沒有看自己,顯然自己已經似乎與部落同的了,就算是裝作不認識,也是沒有那麽高明的,可況他為什麽要不認識自己?難道自己認錯人了?
還有一個最最最重要的是,秦婉寧去了那裏?大汗忽然摟住穿著白色婚紗的韻姬,笑道,這件禮物大概你都會很驚喜的。大汗忽然拍拍手,道,打開箱子。
三個箱子打開的時候,秦影言感到了十分的詫異,他立即注意到每個人的申請,每個人卻仿佛都十分的平坦,就仿佛巷子裏早就是它們想的那樣東西了。箱子裏赫然是三個人。
三個活人。
一個是長得十分醜陋的中年人,一個是身上穿的金光閃閃的一個侍女,一個卻是的老朋友——程子軒。程子軒怎麽會來這裏的?怎麽會被抓來?烏雞國一役後,他去了哪裏?還有兼旋呢?
這裏實在是充滿了許多刺激和新奇,秦影言忽然放棄了離開了想法,忽然想呆在這裏打工了。可是事卻沒有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