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艾滋病病人的血!
“米佳?”
隨著這兩個字的落下,隻見薩曼莎那雙極其漂亮的湛藍色眸不受控製的一圈圈放大,隨即隻聽滿是不可思議的聲音道:“不,這、怎麽可能?可是……”
說到這裏的薩曼莎那低垂的雙手不受控製緊攥,修長的指甲嵌入肉中,隨著‘哢嚓’一聲細微的脆響直接斷裂。
順著薩曼莎的眼神望去,她所看之人正是初夏。
在一片喘喘不安跟不可思議中收回眼神,轉頭一看,隻見角落處麵色焦躁吞吐著雲霧的帝雲軒正站在那裏,而他那如鷹般犀利灼熱的眼神所望之處正是初夏。
發現這一幕的同時一股子極其強烈的直覺灌入她的大腦,她敢用女人極其敏銳的第六感告訴自己,他們倆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確定了這一點的薩曼莎隻見她那張本彌漫著一層不可思議的臉頰開始變得扭曲猙獰,晶瑩的貝齒更是被她咬的哢嘣作響,隨即隻聽那彌漫著殺氣的聲音脫口而出……
她說:“帝雲軒,我再說一遍,我得不到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薩曼莎說罷沒做停留直接抬腳而去。
那十幾公分的細高跟在地板上踩的是‘哢哢哢’作響,像是要將地板給戳出一個個窟窿來般。
薩曼莎雖然離去了,但彌漫在空氣中的那股子詭異的危險氣息並未消失、甚至越發的濃烈。
就在初夏所坐桌子的左後方、一男一女坐在那裏。
男人戴著鴨舌帽鼻梁上架著黑墨鏡、女的則是如同哈薩克族女人那般用紗巾將自己的腦袋還有整張臉頰都包裹起來、僅留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滿含憤怒跟殺氣,這股子意蘊絕不比薩曼莎剛剛所充斥的少半分、甚至更甚之。
隨即隻聽她說:“咱們已經跟了他一天了,你究竟打算什麽時候動手?你再不動手的話我就親自動手了……!”
最後幾個字絕對是從這女人那咬緊的牙關裏嘣出來的,說罷的同時更是激動的起身。
“你急什麽?我說了咱們需要的是一個合適的機會,畢竟咱們是要去殺人、不是去揍人,殺了人還要全身而退,這當然要費時間!”男人說,說話的同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模樣就像是這樣的事他幹了不少、早已習以為常了般。
“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女人扔下這句話已經站起身,隻是在欲要邁出腳步的時候被男人一把抓住。
在女人欲要發飆的時候,手裏被男人塞入了一個小瓶子。
女人一怔,看著手中那個棕色的隻有手指小指三分之二那麽大那麽細的小瓶,眉頭一挑、雖未說話但言語神情間的意思已經表現的極其清楚。
“坐下、打開看看。”男人說話的同時用眼神示意道。
女人並未立即照做,隻是那滿是疑惑的臉頰上眉頭越發的緊蹙。
就在這時隻聽男人越發不耐煩的說:“坐下。”
女人這才坐下,打開那個小瓶蓋倒出一看,是一顆白色的圓球狀的小藥丸、而且隻有一顆。
“這是……”
“DF47!”男人說、說話的同時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DF47?”女人眉頭一挑。
“沒錯,一種烈性毒藥,隻要這麽小小的一顆,毒性侵入她身體後,在三分鍾之內便會侵入她的心髒、最後暴斃而亡,不過、神奇的是,它所表現出的死亡狀態就好像是心髒病突然發作一般,這樣一來,警察根本查不到咱們身上。”男人以非常得意的表情說道,試想一下、殺人之後還能光明正大的逍遙法外,他怎可能不為自己的智謀跟膽識所自大得意。
“你的意思是說她隻要吃下這顆藥,三分鍾就會暴斃?”女人問。
“沒錯。”男人強有力的字眼回應道。
本以為會得到女人表揚,但卻不想女人卻是一聲冷哼,說:“她毀了我的人生,我才不會讓她死的這麽容易。”
女人的話叫男人臉上那蕩漾的得意笑容一僵,隨即眉頭一挑問:“什麽意思?”
男人話音剛落,便見女人從衣兜裏掏出一七八厘米長、直徑約莫兩公分左右的小瓶,瓶子是玻璃透明的,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麵所灌入的液體,詭異的紅、帶著幾分粘稠。
男人看著女人手中那個裝著紅色液體的小玻璃瓶、越發的茫然,約做幾秒鍾後這才脫口而出一個字……
“血?”
“沒錯、艾滋病人的血!”女人咬牙道,隨著這幾個字的脫口而出隻見她的嘴角蕩漾起一抹宛若黑色曼陀羅般詭異的笑容。
女人的話叫男人臉頰上閃現過一抹訝異,隨即道:“你該不會是想……”男人的話並未說完,微微一頓的瞬間,臉上閃現過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說:“難怪人們都說最毒婦人心,寶貝,你該不會哪一天也這樣對我吧?”
男人的問話被女人自動忽略,隻聽她繼續道:“既然她讓我無麵目做人,那麽我就要讓她後半輩子生不如死!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帝雲軒還怎麽愛她。”
說罷、隻聽她發出一連串詭異叫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男人起身,拿過女人手中那一小瓶艾滋病人的血,湊近她道:“我已經定了明天早晨飛俄羅斯的機票,事情結束後咱們立刻離開這裏。”說罷,大手隔著女人那圍在臉上的紗巾撫摸著她的臉頰,他說:“寶貝,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所以別辜負我也憋欺騙我,否則你應該清楚、惹怒我、我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說罷在她額頭上以吻又補充了五個字:“等我好消息!”
危險在悄無聲息間臨近、但顯然跟林一凡相聊勝歡的初夏對這一切是全然不知。
喝了一口咖啡的初夏一笑道:“這麽說你這算是微服私訪親身體驗基層民情?”
聽完林一凡所說的初夏問道。
被初夏的調侃弄的再一次不靠意思的林一凡、摸了摸鼻子道:“初夏小姐,能不再調侃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