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記住你的身份!
想到這裏的初夏眉頭那是悄然緊皺。
依照那男人的秉性她可不認為這一次後就結束了,絕對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下下下一次以至於循環無數次,就好像他所說的那樣,她是他的寵,想讓他放過那隻能等他玩膩歪了,天知道這男人哪一天玩膩歪,但初夏卻很肯定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再這樣下去初家人絕對會發現的,這一點初夏敢用自己的人頭打賭,所以……
下一次見麵的時候,無論如何她都要跟這男人談一談條件。
想到這裏的初夏按是將頭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垂下的眸子緩緩閉上。
她累了、身心疲憊。
而就在初夏在這小憩的時候,帝雲軒也上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帝雲軒喝了不少酒、這會酒勁剛好上來,再加上那一番激烈運動,以至於這腳下有些不當家。
剛鑽進車裏,腦袋便直接撞擊在了車玻璃上。
那是‘咚’的一聲,格外的響。
藍鳳趕忙詢問道:“黑帝,你沒事把?”
說話的同時便要上前查看,但卻被帝雲軒一把推了出去。
怒吼道:“開你的車,送我去玫瑰莊園!”
看著那已經七八分醉的帝雲軒,藍鳳牟宇間閃現過一抹別樣的情懷、然後這才快速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
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卷塵而去。
從那狹小的三合板空間出來後,帝雲軒本想直接抬腳而去。
但突然想到這小女人一會出來的話,萬一被誰看到,那……
所以帝雲軒那是直接撥通了藍鳳的電話。
三分鍾後藍鳳就上來了。
由於殷天絕那會酒勁已經上來了、腳下更是不當家,所以藍鳳那是攙扶著殷天絕離開的。
而無疑、這一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愛人。
玫瑰莊園。
帝雲軒房間裏的主體色調隻有:黑白灰!
風格淩厲陰沉又充滿著王者的霸氣。
給人的感覺就好似他本人般。
藍鳳攙扶著帝雲軒上了二樓。
進入臥室後將他放在床鋪上。
這會帝雲軒已有些不省人事了。
藍鳳正準備去洗手間擰個涼毛巾出來幫他擦一擦,但誰知剛轉身手腕被帝雲軒一把緊抓。
帝雲軒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叫藍鳳大腦那是一陣窒息。
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帝雲軒那是猛的一拽。
藍鳳的身子直接朝他跌倒而且,然後被帝雲軒一把緊抱入懷。
藍鳳的心亂了、眸亂了、神亂了,呼吸更是停止了。
而就在這時隻聽帝雲軒那若王者般霸氣的聲音直接宣誓道:“初夏,你給我聽著,你、隻能是我帝雲軒一個人的寵,你如若敢背著我去幹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那我就要你的命……!”
轟……!
無疑,就在藍鳳沉侵在一片突如其來的的歡喜中時,帝雲軒這番話無疑宛若一道晴天霹靂從她腦門徑直劈下。
當即她整個人都懵了。
當唐遠告訴她帝雲軒戀愛了時,他隻覺得是笑話。
女人而已、帝雲軒最不缺的是什麽?
女人!
但……
藍鳳不明白為什麽是那個女人?論容貌論身材論氣質論修養論家世她哪一點能配得上如王一般存在的帝雲軒?哪怕是薩曼莎小姐她也心甘情願,可是……
就在藍鳳大腦處於一片淩亂中時。
卻見帝雲軒那是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問:“你愛我嗎?”
帝雲軒的聲音是那樣的輕那樣的柔,這是藍鳳從未見到過的。
這瞬間她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窒息!
話到嘴邊、欲要脫口而出時。
隻聽他又加了兩個字。
“初夏!”
無疑,這兩個字那是宛若兩把重錘般直接將藍鳳給擊醒。
她看著眼前這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一直仰慕一直愛慕一直想要成為他女人的男人。
一時間、鬼迷心竅了起來。
何不,就趁現在……
藍鳳剛想到這裏卻聽玄關處傳來一聲低沉清冷的聲音。
“記住你的身份。”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徹底將藍鳳的夢給擊碎。
她側眸看著那站在玄關處雙手環胸依靠著門檻的男人,滿是愛意濃情的眸瞬間被濃濃戾氣所取代。
李君昊……!
真該死。
這男人既然出現了,那麽再繼續下去顯然不可能。
所以藍鳳那是將帝雲軒從自己身上推開,跳下床便欲要走。
但剛走出房間,李君昊便一把將她摁在了牆壁上。
若狂風暴雨般的吻直接朝她唇上落去。
藍鳳掙紮,甩手朝李君昊臉上就是一巴掌。
一把推開她、抬腳就走。
但腳步剛邁出,便聽李君昊那強有力的聲音說:“藍鳳,記住你的身份,若再幹出違背組織違背黑帝命令的事情,即使你是我最為心愛的女人,我也照殺不誤!”
麵對李君昊的威脅、藍鳳所留下來的隻是兩聲冷笑。
顯然對於這一切的發生、臥室裏那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帝雲軒自然是全然不知。
初夏不知道自己在那坐了多久,但從那發麻且冰涼的腿來看,絕不會是一小會。
初夏不敢做過多逗留,省的一會回去又免不了一番口舌之爭,所以那是待發麻那條腿稍稍緩過來一些勁後,這才趕忙疾步朝初慕白病房走去。
總是如此依舊免不了杜鵑的一場嗬斥。
“我告訴你初夏,你可別趁現在風頭剛剛好轉一點就又不知收斂的跟你那小白臉開始勾搭,萬一再捅出個什麽簍子、我跟你沒完!”杜鵑雙手叉腰,那可謂是潑婦狀十足。
麵對杜鵑的嗬斥冷嘲,初夏是一句話不說,直至她累了,不說了,她這才乖巧點頭到:“好的媽媽,我知道了。”
要知道這可是她從小到大吃了無數次虧後摸索出來的經驗。
杜鵑憤恨的咬咬牙說了一聲:“小賤人!”
語落、正欲要轉身抬腳而去。
卻見那緊閉的房門竟被人一把推開。
緊接著時間六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分兩列站立、雙手交叉垂在胯下。
就在眾人還未搞清楚這所上演的一出是什麽情況的時候。
隻見一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黑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褲、黑色的短腰皮靴、鼻梁上駕著一黑色的墨鏡,淩亂的碎發隨意散落在額前。
他剛一登場、便使得空氣中彌漫起一層冷厲的蕭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