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有一種毒藥叫初夏!
這一出的上演那是叫初夏腦子一懵。
當她反應過來時,隻見幾十道菜已經被擺在了餐桌上。
由於餐桌尺寸有限、最後不得已隻能擺在茶幾上。
隨著罩子一個個的拿開,隻見那一道道秀色可餐的美味展露而出。
男人上前衝初夏道:“初夏小姐,這是鳳尾魚翅、這是紅梅珠香、這是宮保野兔、這是龍鳳呈祥、這是爆炒田雞、這是佛手金卷、這是奶汁魚片、這是花菇鴨掌、這是……”男人語速之快容不得初夏有插嘴的餘地,直至最後道:“一共66道美味,預祝初夏小姐用餐愉快!”
男人說罷這才抬腳而去。
隻是腳步剛邁出、便被初夏攔了下來。
“不知初夏小姐還有什麽吩咐?”男人恭敬的問。
“帝雲軒叫你們來的?”初夏眉頭一挑道。
執行總裁辦公室裏,坐在老板椅裏的帝雲軒當看到畫麵上所呈現的這一幕時那是眉頭一挑的同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滿是讚賞的語氣說道:“聰明的小東西,隻是……”
帝雲軒特別想知道這女人接下來會怎麽做?
讓他們端走?倒進馬桶裏?還是連同盤子丟進垃圾箱?
畢竟這女人可是打心眼裏對他厭惡到了極點。
所以、無論她做出何種舉動都是正常的。
但、結果依舊是出乎帝雲軒的預料。
“對不起小姐,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男人說,自然這是帝雲軒交代的,因為他清楚那女人不會接受他的任何東西,但縱使如此初夏又怎會猜測不到是他做的。
麵對男人的回答,初夏沒多說、而是盈盈一笑道:“幫我對他說聲、謝謝!”
初夏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那是叫帝雲軒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番‘哈哈哈’大笑。
他一邊狂笑、一邊揮舞著巴掌狠狠的拍打著桌子。
同時滿是玩味的聲音不停的重複著三個字‘有意思’。
麵對初夏所說男人恭敬應答,隨即抬腳朝玄關走去。
隻是眼看要走出玄關時,隻聽初夏那清冷的話語再次砸來。
她說:“哦對了,還有一句。”
“小姐,請講。”男人恭敬道。
“如若這就是他泡馬子的手段,那麽隻能說太小兒科了,禽獸就是禽獸再怎麽修煉都變不了人。”初夏盈盈一笑,笑的是那樣溫文爾雅、氣質若蘭。
無疑,初夏這一番話那是叫男人一怔,顯然他很難想象這話是從這麽一個柔弱的女子嘴裏說出來的,而且說的還那麽、動聽。
初夏這話叫那本處於一片喪心病狂笑聲中的帝雲軒整張臉都黑了、嘴角更是不受控製的一番痙攣抽搐。
但縱使如此、依舊掩飾不了帝雲軒那大好的心情。
尤其在看到那男人離開後,初夏坐在桌前夾著美食慢嚼細咽的畫麵時,更覺得是一種享受。
他怎麽就覺得這女人無論幹什麽都是一種美呢?
帝雲軒懷疑自己中毒了,而這種毒藥的名字就叫……
初夏!
就在這時房門敲響。
“進來。”
隨著帝雲軒這低沉的兩個字眼的扔出。
金婉婉推門而入、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走了進來。
對於美的事物,人總會心生愛慕。
所以在金婉婉今天早晨見到帝雲軒第一麵的時候就已經是芳心大亂、萌生愛意。
再加上剛剛會議上,帝雲軒所表現出的那副如王者般的氣魄,則是直接叫金婉婉拜倒在了他的西褲下。
看著那若帝王般坐在老板椅中的帝雲軒,金婉婉是又春心萌動又心生懼意。
直至走到那偌大的辦公桌前,將手中那一遝子資料放在了帝雲軒麵前,用那甜的近乎可以溺死人的聲音道:“總裁,TK國際S市分公司高層共104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全部裁員,請您簽字。”
聽金婉婉如此一說的帝雲軒那是眉頭一挑道:“裁員?”
無疑、帝雲軒這一表情叫金婉婉當即意識到了自己用詞的不當。
趕忙改口道:“他們認為自己能力有限無法勝任現任工作,所以已經提交了離職報告!”
“無法勝任?”帝雲軒說這四個字的時候那上挑的眉頭已緊擰成一團。
金婉婉微微諾的說了一個字:“是!”
“你不要告訴我,TK這麽多年養了一群吃幹飯的廢物?還是說他們集體辭職不過是想給我這個新上任的總裁一點難堪?”
帝雲軒、此話一出。
金婉婉嘴角徹底痙攣抽搐了。
天知道此時這上演的是哪一出。
就在金婉婉不知道該作何應對時,隻見帝雲軒那漂亮修長的手指在紅木桌子上敲打著。
然後猛的起身道:“叫他們那些老東西去給我滾會議室去,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帝雲軒說罷扯了扯領帶道:“吃了TK那麽多年免費的午餐,就這麽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可沒這麽便宜的事。”
金婉婉:“……”
隨著帝雲軒這一番話的落下,金婉婉當即隻覺得自己整個人好似被一道悶雷劈中了般,雷的他是外焦裏嫩。
看來咱們帝雲軒先生那可謂是臉蛋一流身材一流氣魄一流身手一流不要臉一流、就連這顛倒黑白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每一道菜肴、都可謂是珍品。
很是好吃。
但足足66道菜,初夏怎可能吃得完。
所以、當她放下筷子摸著自己滾圓肚子的時候有近一大半菜都沒動。
初夏可是從小就知道‘鋤禾日當午、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農民伯伯是偉大的、糟蹋糧食是可恥的。
所以初夏將剩下的那些菜全部塞進冰箱。
直至冷藏室裏塞滿、都還剩下很大一部分。
初夏隻得將他們擺放在案台上、扣好。
整理完一切後這又來到陽台上。
今日的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
幾隻叫不上名的雀兒則是在枝頭嘰嘰喳喳的鳴叫著、好不熱鬧。
初夏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後,回屋從書架上隨手抽出兩本書又折回陽台。
在躺椅上躺下、便閱讀了起來。
隨手一翻,隻見夾在書本中一年前的一張報紙掉了出來。
報紙上那赫然呈現的占據大版麵的男人照片映入初夏眼簾。
這是一張半身照,他穿著一件白襯衣,金黃色的碎發隨意散落在額頭,白皙的肌膚、俊美的臉頰,自內而外散發出的那股子淡淡的憂傷叫人心頭一痛,他叫……
櫻空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