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送禮送雙份!
當唐遠觸及到帝雲軒那所投來的近乎要殺人的眼神時,是趕忙兩手捂嘴。
貓步上前道:“難怪你死都不回去原來是有美人相伴。”唐遠埋汰的同時朝床上那雙眸緊閉的初夏看去,我靠,這可真是水靈靈一美人兒,素淨甜雅、氣質脫俗,完全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隻是……當唐遠觸及到初夏臉上那青紫色的淤痕還有正淌著鮮血的傷口時,整張臉黑了,他說:“我說帝雲軒,你這S.M是不是玩的有點過火了,這麽一朵純潔的白蓮花你也下的去手?”
自始至終帝雲軒沒說一句話,但他那殺氣四溢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唐遠萎靡的同時很是不甘心的說了一句:“做了還怕人家說??”
說罷、那是兔子一般逃離帝雲軒老遠。
然後又說:“我說帝雲軒,你讓我來這該不會就是讓我看你秀恩愛的吧?”
唐遠說這話的時候雙眸滿是鄙視。
帝雲軒可是懶得跟這男人磨嘰。
直接道:“臉上的傷口給她處理下、不要留疤。”
聽帝雲軒如此一說,唐遠那沒被一口吐沫給嗆死。
沒能控製得住,直接脫口而出道:“什麽?你、你你說什麽?”
唐遠這尖叫的聲音叫帝雲軒那是眉頭一挑,隨即冰冷的聲音道:“我不介意你以後當個啞巴!”
帝雲軒這話語間的意思唐遠自然是明白。
他那是倒吸一口冷氣,硬生生的將胸腔裏那股子膨脹的好奇給壓製了下去。
問:“帝雲軒,是我出現了幻聽還是你說錯了?你、讓我?給這女人處理傷口?”
唐遠那滿是不可置信的聲音詢問道。
對於帝雲軒而言,女人不過是他發泄生理的一個工具。
用完棄之,從來不會多看一眼。
更不會讓女人在他的床上留宿到天亮。
由於帝雲軒有著極其嚴重的潔癖,所以他從不帶女人到自己的屋裏,一般辦事都會選擇酒店。
所以剛剛在唐遠看到帝雲軒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已經夠震驚了,本以為這男人剛歡愛過後,所以就借此挖苦兩句,但當這男人說出讓他幫這女人處理傷口的時候,這對於唐遠而言無疑是宛若一記悶雷從腦門徑直砸下、雷的他是外焦裏嫩,大腦還未緩過神來,便聽帝雲軒扔下兩字。
“速度。”
帝雲軒說罷抬腳直接朝屋外走去。
唐遠看著那走出房屋的帝雲軒,張嘴支支吾吾一番呢喃愣了什麽都沒說出。
最後直接揮手朝腦門上一拍怒吼道:“靠!是我落後了,還是這世界癲狂了。”
唐遠這話剛出口像是猛然間意識到點什麽、那是趕忙捂嘴。
就在唐遠幫初夏處理著傷口的時候,門外那依靠在牆壁上的帝雲軒點燃了一根煙。
隨著他的吞吐隻見那氤氳的煙霧緩緩騰升而起,將他整個人緩緩籠罩。
顯得有幾分迷離、有幾分恍惚。
沒了平日裏那幾分邪氣倒是多了幾分滄桑跟陰沉,讓人琢磨不透。
腦子裏來來回回回蕩的都是初慕白毆打初夏的一幕幕。
是的、他將那一幕幕盡收眼底。
那麽一瞬間他有破門而入的衝動,但硬是將那抹子衝動給壓製了下來。
他不會忘記自己回來的目的是什麽?更不會忘記自己肩上所背負的仇恨是什麽?
帝雲軒之所以說自己親眼看見初慕白毆打初夏是因為他在這房間裏安裝了360無死角針孔監視器,也就是說初夏在這房間裏無論走到哪裏都逃離不了他的視線,哪怕是WC沐浴?亦或者說是放屁扣鼻屎?再不然就是別的怪癖!
至於初夏不是用台燈將他敲暈塞進衣櫃裏,他怎麽會消失?
那是因為初夏那一記悶擊根本不足以讓他暈厥,就如同先前在車裏般,他不過是在配合她玩罷了。
而那該死的小女人竟將他當做沙包般扔進櫃子裏還罵他是吃飼料長大的牲口?
壞女人、欠調教!
而隨後初慕白衝進房間四處搜索卻不見他蹤影。
這是因為,在初慕白破門而入時他已經通過兩戶間隔不遠的陽台跳到了隔壁房子。
沒錯,帝雲軒就是隔壁房子的房主。
三天前在他跟初夏一夜魅情得知她身份後,他就叫人高價買了隔壁的這個房子,然後叫人在房間裏安裝了針孔攝像頭,這三天他想念她至極。
想她的身體她的氣味她那倔強的小脾氣她那帶刺的表情。
他恨不得下一秒直接就追隨她回國,隻是礙於工作的緣故耽擱了下來。
但隻要空閑下來他就會通過手機遠程監視著那個房子,隻是那小女人去那房子的次數寥寥無幾。
而當得知她要大婚的時候,他那一宿砸碎了酒店所有東西。
他匆匆處理完手頭上的所有事情,在她大婚當天趕到。
看著鏡前那美的世界萬物都黯淡下來的她時,身心被狠狠的撞擊。
他發了瘋一般的要她、狠狠的要她。
恨不能將她帶離教堂。
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
為此送上四份大禮。
但卻不想這場婚禮竟是如此的暗藏玄機。
帝雲軒雖點燃了一支煙但腦海裏那回蕩的一幕幕讓他完全忘記了允吸,直至整支煙自然而盡灼燒上他的肌膚這才恍然回過神來。
抬手欲要將煙蒂扔下時卻猛然間想起些什麽,最後直接用手指捏滅。
就在這時,隻見那緊閉的房門隨著‘哢嚓’一聲脆響開了。
走出來的唐遠看著那整個人陷入一片淩厲狀態的帝雲軒,當即意識到不對勁,所以沒敢亂說話隻是道:“用了我的藥,保準她臉上連一個痘坑都不會留下。”
唐遠話音剛落、便聽帝雲軒扔下四個字。
“可以滾了!”
語落,不等唐遠開口那是抬腳朝屋裏走去。
甩手便將房門狠狠的摔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唐遠那是嗷嗷亂叫。
但下一秒隻見他牟宇間閃現過一抹狡黠。
掏出手機快速的撥出一號碼。
電話那邊的人剛接通。
便聽唐遠那無比八卦的聲音說道:“李君昊我給你說,帝雲軒這小子戀愛了……嘟嘟嘟……”
唐遠話音剛落,李君昊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再次碰了一鼻子灰的唐遠那是憤怒的差點將手機扔出去。
當即那是對著眼前這緊閉的房門一番張牙舞爪後這才離開。
屋裏。
坐在初夏床邊的帝雲軒看著那緊閉雙眸臉色一片慘白的小女人當即有把初慕白宰了的衝動。
天底下怎麽會有那種齷齪低賤的男人存在?
打女人?
這小東西說的沒錯,他什麽玩意??
哦不,準確說那一家子都是什麽玩意??
初立偉,本來還不打算拿你那寶貝孫子開刀,不過他自己往刀刃上撞,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到這裏的帝雲軒那是嘴角上挑勾起一抹極其邪惡陰森的笑容,然後從浴袍口袋摸出手機。
隻是當手蹭到布料上時一陣疼痛。
抬手一看,上麵流淌的鮮血已經幹涸,更是紮了不少玻璃渣。
這是他剛剛看到初慕白毆打初夏的時候,發瘋般一拳砸在落地窗上留下的,而那厚厚的玻璃則是被他一拳砸的粉碎。
顧不了這些,直接撥通了李君昊的電話。
“黑帝。”電話剛接通邊聽李君昊那恭敬的聲音道。
“送禮送雙份,給了新娘子怎能不給新郎呢?”帝雲軒那彌漫著一層詭異玩味氣息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