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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梁宏遠中狀元

  再說梁宏遠,與乞丐女揮淚而別後,曉行夜宿,第三日就到了京城。和竇金安、謝玉成匯合后,便在客店裡攻讀詩書。因心裡裝著被困畫中人的託付,以及自己對乞丐女的許諾,梁宏遠學習的十分刻苦,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人在沖忙的時候時間過得快,不知不覺,科考時間到了。經過了會試、殿試,謝玉成考了同進士出身(第三等進士)、竇金安考了進士出身(第二等進士)。唯獨梁宏遠的名次,久久放不出來。 

  原來,梁宏遠和他路遇的蔡宏遠,兩個人的答卷都很出眾。主考官看了梁宏遠的答卷,口說「好!」看了蔡宏遠的答卷,又稱「妙!」左掂量右掂量,兩份答卷一般重,都是當狀元的材料。 

  但是狀元名額只有一人! 

  於是又復考。[ 

  結果,復考了兩回,還是分不出高下。再看這兩個人的相貌,一個英俊、一個魁梧;看舉止,都是坐有坐相,走有走相;看言談,都是彬彬有禮,口若懸河…… 

  主考官實在沒法定奪,便想把這兩份答卷交給皇上御批。不巧的是,皇上正在害頭疼病,主考官也不好去打擾。這事便被耽擱了下來。 

  科考選不出狀元來,這是亘古未有的事。消息便隨著轉回程的考生們四面八方地傳開了。 

  客店歷來是傳播消息最快的地方。 

  話說潛龍鎮有一個開店的李寡『婦』聞聽了這件事,又聽說兩個復考的舉子都叫宏遠,心想:莫非那晚那個名叫梁宏遠的『色』鬼就是這兩個人中的一個?!如若這樣的話,叫那個『色』鬼當了狀元,往後做了大官兒,還有黎民百姓的好處哇? 

  這李寡『婦』久在買賣行里混,最看不慣的就是為官不正、為富不仁。聽了這個傳聞后。哪裡還坐得住?就親自騎上『毛』驢兒,連夜趕到京城,找到主考官官府,把一封信交給守門的門衛,並千囑咐萬叮嚀:「這是選狀元的大事,務必要趕快交到主考官手裡。」 

  門衛不敢怠慢,趕緊把信交給了主考官。 

  主考官打開信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二十八個字——四句順口溜:「趕考舉子梁宏遠,潛龍客棧戲寡『婦』。胸上留下五指印,考官大人別糊塗」。落款是潛龍鎮李家客店李寡『婦』。 

  主考官從這封信上看出梁宏遠是個好『色』之徒。很是生氣,拿定主意點蔡宏遠為狀元。又一想,此事重大。往大里說,關係著國家選棟樑之才;往小里說,關係著一個人的聲譽和命運。不能僅憑一封舉報信決定是非。這事還得仔細對待,調查詢問一番。 

  於是,主考官把梁宏遠叫來。劈頭就問:「你趕考路上,是否路經潛龍鎮?」 

  梁宏遠想了想,點點頭,說:「是的,學生曾路經潛龍鎮。」 

  主考官:「那晚宿在哪家客店?」 

  梁宏遠搖搖頭說:「只是路過,並沒住宿。」 

  主考官:「那你那天住在哪裡?」 

  梁宏遠:「學生為了趕路。那天錯過了宿店,晚上借宿在薛家莊薛員外家裡。」 

  主考官把眼一瞪,喝道:「一派胡言!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梁宏遠?」 

  梁宏遠:「學生確是梁宏遠。」 

  主考官「哼」了一聲說:「把上衣脫下來!」 

  梁宏遠愣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在大庭廣眾面前脫掉上衣也不體面,就沒馬上脫。[ 

  主考官提高了嗓門兒說:「快脫,再不脫,我就叫人給你剝了。」 

  梁宏遠奈。只得照辦。 

  梁宏遠這裡剛解開扣子,有個當差的跑著給主考官送來文學網:「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兒送來的,說這是選狀元的大事,讓我趕快交給主考官大人。」 

  主考官接過來忙打開來看,只見第一張紙上寫到:「要知根源,請問梁宏遠」。主考官心想:準是這個梁宏遠又在什麼地方惹了禍?! 

  掀去第一張,只見第二張紙上也是寫著二十八個字四句順口溜。與第一封舉報信不同的是,這四句順口溜是分成兩段寫的,並且筆體還不是一個人。 

  四句順口溜是: 

  「欲借君種續香火,夜靜更深莫遲誤!」 

  「倫理道德莫忘記,人格良心不可辱。」 

  主考官把這封信翻過來複過去看了幾遍,看出第一張紙和第二張紙的前兩句十四個字是一個人所寫。而後兩句十四個字是另一個人所寫。 

  又拿起梁宏遠的答卷對照,發現後面那兩句的字體跟梁宏遠的答卷筆體一樣,實屬一個人所寫。 

  主考官心裡起了猜疑,便問梁宏遠:「你確是梁宏遠的話,可知道『欲借君種續香火,夜靜更深莫遲誤』是什麼意思?」 

  梁宏遠聞聽主考官說出這兩句話來,又聽當差的說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兒送來的,心裡便聯想到了薛員外。同時想起那天晚上薛員外的小妾求配之事。 

  但這樣的事,他一個未婚男子,又關係著薛員外的聲譽,如何說得出口?!想了想,便回了自己所續的那兩句順口溜:「倫理道德莫忘記,人格良心不可辱!」 

  主考官聽了,便明白了梁宏遠的為人。又問道:「你在來京城的路上,可曾與人作伴?」 

  梁宏遠說:「學生原本與干兄弟竇金安、謝玉成同行。後來在一個集市上,被兵匪衝散了。之後又與同來科考的學子蔡宏遠同走了一段路。在潛龍鎮上,蔡兄要歇息,我見時間還早,又惦記著走失的兩個干兄弟,便與之分手,繼續趕路。之後便是一個人獨行了。」 

  主考官此時心裡已經知道潛龍鎮李寡『婦』信里所指是誰了。揮揮手,叫梁宏遠暫且下去。 

  主考官又派人叫來蔡宏遠。 

  蔡宏遠一到,主考官劈頭就問:「『欲借君種續香火,夜靜更深莫遲誤』是什麼意思?」 

  蔡宏遠吭哧了半天,憋得滿頭是汗,也回答不上來。 

  主考官又問:「那本官問你,趕考路上,可曾在潛龍鎮李家客店李寡『婦』處住過店?」 

  蔡宏遠聞聽,額頭上立時冒出汗來。 

  原來,那天傍晚,蔡宏遠與梁宏遠分手后,一個人走進李家客店,想在那裡住宿。出來迎接他的是個年齡不到三十歲,頭上盤著髮髻的女人,長得挺俊氣。[ 

  蔡宏遠已經結了婚,家裡有媳『婦』。這回進京趕考,走了半個多月,一到晚上就覺得沒意思。今天見了這個俊俏的女人,『色』心動了起來。 

  為了打聽情況,蔡宏遠問:「店掌柜呢」 

  那女人說:「實不相瞞,我丈夫姓李,前年去世了,我接著開這個店。我就是老闆,人們都叫我李寡『婦』。」 

  蔡宏遠聞聽,心中暗喜,酸溜溜地說:「大嫂,就請給我準備一個乾淨房間吧!」說著,向李寡『婦』飛了個眼神兒。 

  李寡『婦』身居客店,南來北往的人見多了,客人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兒,她都能猜『摸』到對方的心裡去。見蔡宏遠給她拋媚眼,心想此人定是『色』鬼。但出於禮貌,還是抿著嘴淺笑了笑。 

  這一笑蔡宏遠便『迷』了心竅。他想:寡『婦』開店,準是野『妓』。等到天黑,就好那個了。 

  天黑下來后,蔡宏遠吃了晚飯,就在他住的房間門口盯著李寡『婦』。 

  直到一更天,李寡『婦』才從賬房出來,往她住的西廂房走去。 

  蔡宏遠已經是慾火難耐。躡手躡腳地跟了過來。 

  李寡『婦』進屋回頭正要關門,看見了蔡宏遠相隨而來,笑著問:「客官,用茶還是用水?只管吩咐。」 

  蔡宏遠也笑著說:「老闆不必裝模作樣,今晚陪我一宿,明天送銀十兩。」說著就要往屋裡進。 

  李寡『婦』也沒阻攔。兩個人進到屋裡后,李寡『婦』問:「客官姓甚名誰?欲去何方?做什麼事情?」 

  蔡宏遠打個嗝兒,然後說:「我姓梁,名字叫宏遠。是進京趕考的舉子。」 

  李寡『婦』說:「我明白你的意思。脫衣上床吧!」 

  蔡宏遠樂得嘴都咧成瓢兒了。連忙脫了外衣,又脫內衣。在他剛『露』出胸脯的時候,李寡『婦』猛地伸出一隻手,在他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說:「瞎了你的狗眼!!!老娘雖是個寡『婦』,可不是那號**。我那一笑,笑你見了女人就挪不動腿兒。有多少個想占我便宜的人,我都給他留下了記號。知趣的,趕快回房睡你的覺,明天好趕路。要不,我就喊人啦!」 

  蔡宏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上面清清楚楚留下五道指甲划的血印兒。他怕李寡『婦』真把人喊來,自己就要丟人現眼。只得慌慌張張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間,忍著傷痛,睡了一宿窩囊覺。第二天早起,趕緊離開了那裡。 

  本以為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被李寡『婦』一封書信告到了主考官這裡。要是此事坐實了,自己的「狀元」就要泡湯。 

  轉而又一想,自己當時報的名字是梁宏遠,李寡『婦』再精明,也不可能分得清真假。可能是聽說兩個「宏遠」在爭奪狀元,氣不忿,便寫信來舉報。信上的名字一定是梁宏遠,自己否認在那裡住宿,也就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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