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真相大白
小玉麒麟:「你確定戴曉蘭已經死亡?」
梁曉樂:「在那樣的情況下,心狠手辣的梅玲玲,絕不會留下活口。戴曉蘭肯定是死定了。而且屍體就埋在廖家的宅院里。」
小玉麒麟:「何以見得?
梁曉樂:「你想啊,梅玲玲是從遠處買來的新婦,對廖宅以外的環境肯定不熟悉。再說,她一個女孩子,不可能背著屍體到處找地兒埋。」
小玉麒麟:「那她又是如何從地下室把屍體背上來的呢?」[
梁曉樂一愣:是呀,戴曉蘭與梅玲玲年齡相仿,而地下室的暗道又很陡,一個年輕女子不可能背著一個與自己同等重量的屍體爬上來的?!
梁曉樂:「除非她把屍體大卸八塊,一點兒點兒運出來?!」
小玉麒麟:「碎屍?!她還不可能做的這麼殘忍?!」
梁曉樂:「那你說她怎樣把戴曉蘭的屍體運上來?反正地下室里沒有,這點兒我已經觀察的很真實了。」
小玉麒麟:「真相只有梅玲玲一個人知道,你只好再去問她了。」
梁曉樂聞聽一激靈:「再去問她?我還能回到她的夢裡去嗎?」
小玉麒麟:「能去第一回,怎麼就不能去第二回呢?」
梁曉樂高興地一蹦高:「你怎麼不早對我說?!害得我腸子都悔青了。」
「考驗一下你的思考能力!」小玉麒麟笑道:「即便早對你說了,也不能行動,得等人家睡熟了才能去啊!」
梁曉樂伸了一下小舌頭,往「氣泡「外看了看,果然,梅玲玲還在床上翻來覆去烙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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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曉樂第二次進入梅玲玲的夢中,已是黎明時分。
按照小玉麒麟的指導。梁曉樂很快調整好梅玲玲的夢境,並與上一個夢進行銜接。重複了一小段兒以後,地下室暗道的台階上,出現了一個丫鬟的身影。她滿臉恐懼,渾身發抖,驚怵的表情以復加。
梅玲玲壞笑著走向她,嘴裡自言自語道:「你怕我是理所當然的,反正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殺人也不是這一次。」
說著伸出兩手,向戴曉蘭的脖子抓去。
戴曉蘭本能的一躲。兩步邁下台階,跪在地上哀求道:「少奶奶,小女子什麼也沒看到。只要你饒我不死。小女子願意侍候少奶奶。」
梅玲玲眼珠一轉,說:「那好,只要你不把今晚的事說出去,我就饒了你。不過,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戴曉蘭點頭如搗蒜。
「那好,你起來吧鬼偵探全文閱讀。」梅玲玲說:「我們先上去看個地方,儘快把這兩具屍體處理了。」[
戴曉蘭爬起來。端著一個燭台,兩個人一前一後,沿著昏暗的暗道往上走。
外面月光還很明亮。
她們走出暗道口,繞過假山。來到偏僻院落的一棵木槿花樹下。
「哪裡有鐵杴?你能找兩張來嗎?」梅玲玲問戴曉蘭。
戴曉蘭一指不遠處的幾間閑房,說:「那裡面就有,我去拿了來。」說著抬腳向那裡走去。
梅玲玲的畫外音:「不行。我得跟著,別再讓她逃脫了。」
梅玲玲快步追上戴曉蘭。
兩個人很快從閑房裡拿來兩張鐵杴,在木槿花樹下挖起來。
當兩個人香汗淋淋,疲憊不堪的時候,一個一人來長。半人來深的土坑挖出來了。
忽然,梅玲玲扔掉鐵杴。兩手狠命地掐住毫準備的戴曉蘭的脖子……
待戴曉蘭沒有聲息以後,梅玲玲把她下土坑,然後把剛才挖出來的鮮土,又都填了回去。
偏僻的院落里,木槿花樹下,就這樣埋進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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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是不能做為判案依據的。要想把案子順理成章地破獲,讓人們口服心服,必須在現實中找到證據。
「烏知縣」(梁曉樂)很快審理了此案。經過一番調查勘驗,戴曉蘭的屍體在一棵大木槿花樹下被挖了出來。經法醫鑒定,死者系被掐住脖頸窒息而死。死亡時間與顧艷娥、顧金順為一個時段。
而廖宅老少十多名丫鬟、僕人,也都排出了作案嫌疑。大家異口同聲地說,戴曉蘭是廖夫人的貼身丫鬟,幾乎寸步不離。和大家的關係搞得也很好,沒有人會產生殺害一個丫鬟的動機。
「烏知縣」(梁曉樂)在審理案件時,侃侃而言:「這就說明了一個事實:顧艷娥或者顧金順,絕不會在殺死戴曉蘭並埋葬以後,再回到地下室去死。
「而戴曉蘭和顧艷娥、顧金順的死亡又是一個時間段兒,那麼,殺死和掩埋戴曉蘭的,就只有一個人了受害人梅玲玲。」
梅玲玲自是百般狡辯:「我新婚三天,連誰是誰都不認識。與死者更沒有深仇大恨,我怎麼會去殺她?」
「烏知縣」(梁曉樂):「如果她發現了你的秘密呢?」
梅玲玲:「我剛來,人生地不熟,連夫君的面兒還都沒見過,何來秘密可言?」
「烏知縣」(梁曉樂):「你不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秘密嗎?」[
梅玲玲:「要說秘密,也是他們家的秘密,與我毫關係!」
「烏知縣」(梁曉樂)把驚堂木一拍,厲聲喝道:「大膽刁民,把你父母姓甚名誰,是做什麼工作的,一一報上來,如有半句瞎話,大刑伺候!」
梅玲玲本想隱瞞不報,怎奈大堂威嚴,刑法嚴酷,幾個回合后,還是說清了自己的身世。以及父母所從事的工作。
面對戴曉蘭的屍體,梅玲玲說不出一個完整的理由。經過再三審訊,梅玲玲終於如實招供。她所說的過程,與梁曉樂在夢中見到的分毫不差。
「繼承人成了謀殺犯,人被繩之以法,所變賣的金錢一律追回美滿人生。由於湊不齊數,梅玲玲又供出因此案她賄賂了青陽縣知縣二百兩白銀。
青陽縣知縣因此被革職處罰。
梅玲玲由被害人變成殺人犯,投入監牢秋後問斬。
案子糾正過來了,被梅玲玲捲走的錢也追了回來。廖少華一看有了希望,又打起了弟弟廖少春家產的主意。
廖少春家裡已經沒了親人,但其旁系親屬還有繼承權。「烏知縣」(梁曉樂)根據前世的法律條文規定,把廖少春的遺產一分為二,一份歸廖少春的哥哥廖少華,一份歸顧艷娥的娘家侄子顧翌偉。
這樣的判決在當時是過去絕,現在僅有的因為娘家人權繼承嫁出女兒的婆家家產。
廖少華對此頗有微詞。
「烏知縣」(梁曉樂)一看有人持反對一見,為了把案子判的公平公正,讓人們口服心服,便立即宣布「庭議」,要人們充分發表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
於是,在場的人們,論旁聽席的,還是廖家和顧家雙方,都議論紛紛:
「此案能以翻過來,全憑顧艷娥的娘家侄子顧翌偉百折不饒上訴得來的。要不然,顧家和廖家一分家產也繼承不了。」
「就是呀,案子都結了,小媳婦子拿著錢也跑了,要不是人家顧家的人追究這事,這冤案多會兒也翻不過來?!撿點兒就不錯了,還嫌少?!真沒良心!」
「要不是人家這個外縣的縣老爺清正廉明,追回來的錢還不都充了公?!最後落到縣官兒們的手裡,誰也見不到一文錢!」
「顧家的人有骨氣,不但為自己家裡的人洗清了冤屈,還為廖家追回了捲走的家產。我看呀,對半兒分顧家太吃虧了!」
「…………」
裝扮成衙役的烏知縣,則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大肆宣傳把土地租賃給辛洛的好處:
「你想啊,租糧一畝地一年三百斤,粗、細、雜糧隨便挑。上哪裡找這樣的好事去?!我看呀,顧翌偉和廖少華,你們兩家要是把分得的遺產買成土地,然後租賃給辛洛。你們就光
聽了烏知縣的說辭,廖少華心中暗想:「這些遺產本來就是白撿來的,買成地再租出去,身不動膀不搖,一年一畝地就有三百斤糧食的進項,這麼好的事兒,傻子才不幹呢?」於是,便爽快地答應了。
顧翌偉則想:「自己三番五次上訴,其目的是為了給父親昭雪。沒想到姑姑和父親竟然做了這樣不齒的事情。調來的縣官不但沒有怪罪,還分廖家的家產給自己。這真是天上掉下個大餡兒餅呀!
「如果再買成土地租出去,一年一畝地三百斤租糧,自己有了豐厚的收入不說,還成全了這個『衙役』的美意,感謝了他的好心!能以藉機結交官衙里的人,日後有什麼事也好說話。這真是人倒霉時喝口涼水也塞牙,走運時,打個瞌睡也來錢啊!」
顧翌偉這麼一想,立馬錶示同意。
「庭議」的結果是維持原判!
到此,這個血腥的案子,可以說得到了圓滿結局。
正當「烏知縣」(梁曉樂)準備宣布退堂的時候,一個年輕孕婦哭號著闖了進來。她說她是顧金順在外面養的一個外宅。她在顧家雖然沒名沒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是顧金順的骨肉。顧金順的遺產,應該有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一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