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害我帶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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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你那臭女兒偷人害老子戴綠帽,你可知道?」謝軍怒氣沖沖,直闖王英傑的辦公室,也不理會辦公室的門有沒有關上,沖著她就直嚷了起來。
王英傑的秘書等得他走進,這門還沒關上,猝然間聽到了這句駭人聽聞的話,不禁愕了一愕,隨即忙返身而出,急急就把門給關上了,生恐王英傑一個不悅,借故害自己丟飯碗。
「你瘋了,這說的是什麼鬼話呀。」看著瘋瘋癲癲謝軍,又說出這麼駭人聽聞的話,王英傑可是驚得呆了,不禁破口大罵他。
「我還真是希望自己瘋了。」謝軍怒氣沖沖,在拳就生重地捶在辦公桌上。
「這是在單位里,你可別亂來呀。」王英傑臉色一沉,臉上登即現出一抹怒色。
「還單個屁呀,老子現在面子都丟盡了,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王英傑居然教出這麼一個女兒。」謝軍並不因為王英傑的不高興而收斂了他的火氣,反而是越說聲音越大。
「渾賬,這是什麼地方,我王英傑辦公的地方豈是能容你胡來蠻搞的。」
「別逗了,你王英傑是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呀,屁股里夾著多少屎大家心知腹明。」
「滾!給我出去。」
「想要我出去,這事沒門,你把一個破###扔給了我,當我不知道的呀。」
聽得這話,王英傑不禁一窒,連口氣都是不覺獃滯了一下,眼睛也是睜大了起來,女兒是個生過孩子的人,如果是個毛頭小夥子也就罷了,這謝軍雖說是個沒結過婚的人,然以他的身份與地位,圍著他打轉女子不知有多少,而他也是閱女無數的人,上床的時候,便是明顯的感覺到不對勁,即知許慧珍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之前他還可以忍耐,而今許慧珍被他捉姦在旅店裡,長久以來聚怨立馬就暴發而出,再也收不住了。
「怎麼!是不是很吃驚呀,當老子是個笨蛋什麼都不知道呀。」謝軍沖著她大嚷著,口水都快噴到她臉上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頭,你看了沒~~~
「你發什麼神經,是不是吃錯藥腦子短路了。」王英傑故作穩定,不悅地斥道。
「嘿嘿!你以為這種事是可以瞞得住的嗎?還真是個大笑話,老子當初還道撿了個寶,誰知竟是個破###,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在發燒說糊話,這還有情可原,要是發神經的話,立馬就滾回家去,在我這嚷這些有用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鬼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
「你有完沒完。」王英傑臉皮抽了一抽,登即罩下一股寒意,顯然謝軍的舉動已是徹底激怒了她,若非這裡是她辦公的地方,她老早就對謝軍不客氣了,豈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哼!別當我姓謝的好欺負,惹毛了我,一樣會叫你沾上一身雞毛不可。」
「滾!」王英傑猛地站了起來,一手叉腰,一手猛指著門口,大聲地喝斥著。
「嘿嘿!我會滾的,你也不用這麼生氣,這應該生氣的是我才對。」一個轉身,憤憤而去。~~~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頭,你看了沒~~~
當他走到門口前正要開門之際,王英傑忽地把他給叫住了:「慧珍呢?」
謝軍緩緩地轉回身來,一臉的憤然之色,道:「那臭婆娘一早就抱著我兒子跑得不見了蹤影,如果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你敢!」聽得謝軍這句一點都不客氣的話,王英傑的臉色登即沉了下來。
「嘿嘿!你就等著吧,看看有沒老子敢不敢的事。」氣憤之下,重重地甩了一下門,轟地一聲巨響,登時惹得不少在此樓辦公的人過來張望瞧動靜,都是面面相覷,均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頭,你看了沒~~~
王英傑鐵青著臉,看著那被重重甩上的門,一言不發,真箇叫得她氣炸了胸脯,如果這裡不是辦公地點的話,她非得給謝軍扇上兩記耳光不可。
一想到謝軍扔下的狠話,她的心不由自主就揪了起來,不用看,單是聽他的話,就知女兒在謝家遭了不小的罪,這最是令得她難受的地方,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原故方才造成當前這種情況,她的臉就不住地搞搐著。
儘管她可以為了自己的官途不顧一切,然女兒畢竟也是她親生的,當前她處境困迫,度日如年,這當媽的心裡終最不太好受,這虎毒倘不食子,何況她也是個人吧。
坐在她那張椅子上,微微地低垂著首,沉吟了良久,這才起身外出,女兒既以抱著外孫離家了走,以她的脾氣一定不會回娘家來看自己的臉色,這會多半也不會到廠里上班,而她最好的朋友也就何凱莉這人了,何凱莉嫁了蔡少夫的事她也是知道,並知道她住在那兒,目前女兒除了她這個朋友之外,別無他處。
坐上她那輛轎車,不大一會就到了何凱莉家裡,在那兒果然見到了女兒正抱著外孫喂飯。
看到這情景,她那懸著的心登即稍稍鬆了下來,只要女兒人沒事,一切都在她能容忍度之下,而當她看到女兒鼻青眼腫,遍體鱗傷的時候,又是火冒三丈起來。
儘管她是有了最壞的打算,可這樣不願看到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叫得她如何不生氣了。
「是謝軍那渾蛋打你的嗎?」其實不用女兒親口承認,她老早就聽得謝軍有家暴的行為,只因她與女兒之間關係鬧僵了之後,女兒就不再回娘家了,所以她眼看不到這心也就靜了下來,此際親眼所見,當真是氣得她身軀都微微地發抖了。
對於她的到來,許慧珍似是非常的意外,自從嫁人離家后,她就不再與母親說一半句話了,母女之間的親情似以斷絕了一般,自己的死活她從來不過問半句。
然而,現今出了這檔事兒,她居然親身找到了這裡,儘管如此,她也僅僅是抬起頭來看了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一言不發,隨即低下頭來給兒子喂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