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左右為難
張春花哭了一會,見他安靜得出奇,不禁大怒,道:「怎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的嗎?」
蘇自堅苦笑了一下,道:「你要我說什麼好呢?」
「說什麼都可以的呀。」
蘇自堅長嘆了一聲,問道:「春花,這事你可有想過了怎辦沒?」
「我要是想好了還會來找你嗎?正因為我不知道要怎辦,這才讓我著急了。」嫁給了書記兒子,卻懷著蘇自堅的孩子嫁到別人家中來,這事說了起來真箇匪夷所思,不論是誰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所以現在的她心中的煎熬,憔慮,度日如年,真的不知要如何?因為要打掉這個孩子是不可能的,這無異是告訴了別人說這不是書記家中的孫子了,所以這一步棋子萬萬走不得,真要把他生了下來似乎這更是要不得了,他日要是被發現了非得被趕出家門不可,是於她想了又想,思之又思,愁煞了那顆脆弱的心靈,有時連死了的心都有了。
「那你讓我怎辦?」蘇自堅苦笑著問道。
「你是男人,這事是你硬來把我肚子搞大的,你非得負起責任不可。」
「你想要我負怎樣的責任呢?」蘇自堅小心地問道,不敢惹她生氣。
「現在我要問的是你要負怎樣的責任?」張春花怒氣沖沖地大聲說道。
「要我娶你肯不肯的呢?」
張春花一時默然了,這正是她糾結的地方,既不能離了婚嫁他蘇自堅,勢又不能讓他認了這孩子,所以她的內心憔慮不安,只恐遲早會有那麼一天事發而出,大白於天下,那時不僅自己沒臉見人,孩子也將從此抬不起頭來作人,一想到這就讓她食卧難安。
「我說現在呢,你要麼把孩子打掉了,要麼把他生了下來。」
「生下來這個萬萬不行。」張春花十分肯定地說道,她可不想讓這孩子成了她心中的包負,只想讓現在的家庭成為一個完整無缺的家,沒有外來因素干攪,從此無憂無郁地生活著。
「不想生他下來,那就只能把他打掉了。」
張春花無奈地說道:「打掉的話只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
「我老公家的人都知道我懷孕的事了,這沒來由的打掉孩子是什麼意思的呢?想讓他們懷疑我嗎?」
蘇自堅皺眉而道:「這不成那也不成,你想讓我怎辦呢?」
「我不管,這事是你搞出來的,你非得給我解決了。」張春花聲音帶著哭腔地說道,由此可見她是多麼的害怕和著急。
「這你是在為難我嘛。」
「你要是不搞我的話,我又怎會懷孕了,都是你惹的禍,不解決就想溜走呀。」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傷心地哭泣著。
蘇自堅蹲了下來在地上,拍了拍頭,思索了半天功夫也是想不出個好的計劃來,最後說道:「這事你容我想想好嗎?」
「你要想到什麼時候的呢?不會是想等我把孩子生了出來后才想出辦法來吧?」張春花質疑地說道。
「那到不會。」
「真的?」
「不相信的話就不要問我的嘛。」
「事是你搞出來的,不問你我問誰呀。」
「好好好,事是我搞出來的,我承認了行不行,我的姑奶奶你別再為難我了。」
「是我在為難你嗎?是你為難我才對呀。」
「我承認,我承認,行了不?」
「還不行。」
「又有什麼事呀,你怎這麼多事的呢?」
「什麼時候跟我見上一面。」
「怎麼!想我了?」蘇自堅嘻嘻一笑,探頭問道。
張春花一拳就打在他肩膀上,罵道:「你除了那事還有什麼呀。」
蘇自堅笑著說道:「那事你作的時候不是也很開心的嗎?不只是我一個人在想吧。」
張春花都了都嘴,道:「你別費話了,快說好日子。」接著又道:「你們吃飯的那家飯店是我老公開的,有話的時候過來我就知道了。」
「哦!原來是你老公開的呀,那我得天天來吃飯了。」蘇自堅嘻皮笑臉地說道。
「想吃白飯呀,去你的,想也別想。」說著氣鼓鼓地走了。
蘇自堅看著她的背影,搔了搔頭皮,嘆道:「真沒想到夜路走多終遇鬼,老子還是栽在你們女人的手裡了,這下該怎辦才好呢?」
垂首喪氣,鬱鬱寡歡,悶悶不樂地回到住舍睡大覺。
次日,來到單位上班,湯峰海卻把他叫了去,道:「小蘇,今天你不用下去了,有件事叫勞大駕一下。」~~~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值得一看,親!你不要看了沒?~~~
「啥事呀?」領導吩咐下來的事就是他的工作,所以簡單地問了一下。
「你到大門前等候,一會來兩個年青的女子,長得很漂亮,她們騎著單車,你陪陪她倆下去走走。」
蘇自堅詫道:「到哪呀?」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論她們想到哪你儘管陪她們走好了。」
「哦!這都是些什麼人的呀?」
「這事你別多問,明白嗎?」湯峰海臉上忽地顯現嚴肅之色。
「嗯!知道了。」
下樓下等了好大一會,只見倆個年青的女子騎著自行車過來,到了門前停下,她倆人看了一眼走到跟前的蘇自堅,一個稍瘦高個子女子問道:「你叫蘇自堅。」
這倆人女子騎的是時下正流行的鳳凰牌自行車,這年頭有輛自行車那可是不得了的事,而且還是名牌之物,什麼永久呀,鳳凰呀,都是上上之品,人人所追求的東西,蘇自堅已前就騎過一輛別人扔掉不要的舊車,只覺騎在馬路上風光得很,沒想到這倆個女子居然一人騎著一輛,看來不是簡單的人物呀。
這倆個女子一稍瘦一稍胖,細皮嫩肉,肌膚潔白,雙~峰突起,身材豐滿,尤其是臀部看著讓人大咽口水,倆人長得極是漂亮,在這小鎮上極是難得能夠看得到這麼漂亮的美人,蘇自堅儘管閱女多個,此時面對這倆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心裡仍是是怦然而動。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心想一定是湯鎮長跟她倆提起的,不然怎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