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想弄死主角的反派之後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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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一聽這話,當場就翻臉,轉身剛要開口,卻被晨曦攔住了。
隻見晨曦轉過身,皮笑肉不笑對著邢夫人的說道,“沒辦法,誰叫我倒黴被人害死了父母,沒有父母教我,我自然是不知道什麽叫做教養。”
這話一出,整個客廳都直接安靜了下來,就連邢韜也皺緊了眉頭,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結婚這麽久了,邢韜自然是知道自己妻子是個什麽樣的人,對於她的話,邢韜並不會完全相信,隻能信一半。
而晨曦的出言,自然是讓他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很生氣,但是氣的不是晨曦,而是自己的妻子。
她難道就不知道事情的輕緩嗎?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她難道不知道嗎?
說到底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們對不起人家,說這樣的話,難道不是往人家的心窩子插刀嗎?
“大哥,有些話,我以為我不說,大家心裏都很清楚,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為了一些事彼此之間撕破臉皮,但是現在看來,我的仁慈和體貼,卻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軟弱可欺,所以學會了得寸進尺。”
錦年本來是想著晨曦也沒有吃什麽虧,所以才沒有將洗手間的事情當一回事。
畢竟晨曦是第一次上門,要是鬧大了,以後大家相處起來,難免會有些尷尬。
“我就想知道了,秋秋剛剛去洗手間,大嫂怎麽就那麽巧,秋秋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跟上了。”
“秋秋第一次來家裏不熟悉路,要說是迷路了回來晚了到是解釋得過去,那大嫂你是因為什麽去了那麽就都還沒有回來?”
“你說是秋秋害你崴了腳,那我想知道你做了什麽讓秋秋害你崴到腳了?秋秋的性格我了解,她不是會遷怒的人,京墨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遷怒到你的頭上,你們第一次見麵,秋秋為什麽就獨獨跟你過不去?你能說一下原因是什麽嗎?”
錦年這麽一說,邢夫人自然是不敢直說是自己先找事,才讓晨曦反抗,才會讓自己崴到了腳。
妻子的避而不談,邢韜都看在眼裏,心裏自然是特別的疲憊。
感情這些天來,自己跟她說的事情,她完全就沒有放在心上,當麵說得好好的,一轉眼就直接將這件事當做耳旁風。
她以為錦年看上的人是好拿捏的,一見麵就迫不及待的給人下馬威,想讓對方放了京墨,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可她忘了一件事,別說林知秋不是一個好難捏的人,就算對方真的是一個好拿捏的人,可錦年卻不是,錦年的性格十分的護短,隻要是他在意的,誰都別想欺負了。
對方第一次上門,當著錦年的麵,就像給對方下馬威,她是當錦年不存在嗎?
錦年剛剛沒有說什麽,就是看在了他的麵子上,誰成想妻子那錦年的忍耐當軟弱,越發的變本加厲,直接惹惱了錦年。
這下子,該怎麽收場?!
邢韜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我……我不就是想讓她.……放了京墨嘛。”邢夫人斷斷續續的說道。
“京墨怎麽說都是我的兒子,你們的親人,難道你們就為了一個外人,就要對自己的親人下狠手嗎?”
邢夫人越說越是覺得自己有理,越發理直氣壯的說道,“不就是一些小事嗎,至於那麽大動幹戈嗎?”
邢夫人沒有注意到錦年的臉色完全變黑了,就連自己的丈夫起公婆看她的眼神也開始變得不善起來。
“.……難不成她還想讓京墨給她賠命不成?京墨可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你們不心疼他嗎?你們不心疼,我這個當媽的心疼,他還那麽小,你們就從我身邊將他帶走,現在他對你們沒有用處了你們就想一腳踢開他,你們不覺得你們很過分嗎?我可憐的孩子……”
說著,邢夫人還一臉悲傷的哭了起來。
“既然說到了這件事,那我也就直說了,”丹妮婭一開始就看著邢夫人一手編導出來的鬧劇,從一開始的沒有反應到現在的麵若寒霜,“當初京墨的過繼,是你們夫妻倆自己同意的,這件事,我完全就沒有逼你們,這一點,你們沒有意見吧。”
丹妮婭看兩人沒有說話,緊接著說道,“過繼這件事,既然你們是心甘情願的,那現在再來我的麵前哭著一些,你不覺得晚了一些了嗎?”
“再者說了,我當初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老大媳婦你可是想都不想的就直接答應了,為的是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無非就是為了將來京墨有機會能夠繼承凱瑟琳家的一切財富不是嗎?”
“是我們強硬的將他從你的身邊帶走,還是你處於私心,完全沒有顧忌京墨的感受直接答應下來,我就算不說,你自己心裏也很清楚,過繼這件事情上,我完全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沒有對不起你們。”
“不說我們這些年對京墨的付出和栽培,就說京墨過繼給錦年的這些年,你和你娘家從我這裏拿走了多少的好處,你怕是自己都算不清,你要有什麽資格來埋怨我們?”
丹妮婭的發怒,讓邢夫人有些下不了台。
可丹妮婭說的都是事實,就算邢夫人心中有怨,卻也不敢反駁,就怕丹妮婭一氣之下,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回去。
邢家雖好,但是比起凱瑟琳家就差遠了,再加上邢韜的性格不愛隨意占人的便宜,自己嫁給邢韜這麽些年,從來就沒有多少幫助娘家的機會,娘家人對這件事一直都是頗有微詞,覺得自己嫁出去了,就不在乎家裏人,覺得自己沒有良心,自己每一次回去,都沒有得到什麽好臉色。
可自從京墨過繼之後,丹妮婭出於補償的心思,一直給了她和娘家不少的好處,因為京墨過繼的事情,即使邢韜看不慣自己收了丹妮婭那麽多的好處,可隻要自己拿京墨的事情哭訴,邢韜就會覺得對不起自己,也就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裝作沒有看見。
京墨過繼這些年,她的娘家因為丹妮婭給的好處一直都是飛速的發展,娘家人因為這件事對她一直都很好,和以前的待遇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這也讓她覺得自己的底氣十足,能夠挺直腰板做人。
因此,在丹妮婭沒有開口之前,自己還能耍賴擺大嫂的架子,丹妮婭一旦開口了,邢夫人就直接啞火了。
“知秋是錦年喜歡的人,隻要錦年喜歡,我就會無條件的支撐她的所有決定。”
“你想擺架子壓知秋,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看在一家人的麵子上,錦年也同意之後京墨交給你們處置不是了嗎?我們什麽時候說要逼死他了?說這話之前,你不覺得虧心嗎?”
“你的兒子的命就是命,那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我就把話撂在這裏了,你想幫京墨這件事我不會反對,但你也別想擺長嫂的架子,能耐你就靠你自己的本事,靠你娘家人的能耐,堂堂正正的幫他,你要是真的能夠做到這樣,我無話可說。”
丹妮婭知道在邢夫人的眼中,娘家人比什麽都還要重要,因為娘家人就是她的底氣,隻要娘家過得好,她的底氣就會足。
邢夫人心疼自己的兒子不假,但要是那自己的娘家人和邢京墨比的話,一定是娘家人更加的重要。
果不其然,丹妮婭將話說到這裏,邢夫人就直接啞火了,什麽話都不敢再多說。
看到這,邢韜心裏確實是很失望的,邢夫人剛剛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裏,他氣,但也認可妻子作為一個母親的心,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隻要這件事和她的娘家人扯上關係的時候,妻子就完全不管兒子的死活,這一點,讓邢韜的心裏十分的失望。
“媽,你別氣了,等會回去我會好好說她的,不會讓她誤了錦年的事情,你放心吧。”
邢韜開口表態,丹妮婭自然是相信他,邢韜不開口也就算了,但是一旦開口了,就一定會做到。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午飯的時候,大家都是草草的吃了幾口墊墊肚子,就各自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等到隻有兩人獨處的時候,晨曦才開口問錦年,自己剛剛是不是說的太直接了。
晨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麽錯,畢竟那就是事實,但是她為了懟邢夫人,將話說的那麽的直白,確實是讓大夥有些下不了台,
“不用擔心,”錦年摸了摸晨曦柔順的秀發,笑著說道,“母親不會介意的,母親以前的性子比現在還要彪悍,也就是這幾年才慢慢收斂,你的脾氣正好對她的性子,她喜歡你都來不及呢。”
“至於父親,他就是一個妻奴,母親說什麽就是什麽,母親喜歡你,父親就喜歡你,所以他們兩個你完全不需要擔心。”
為了安撫晨曦,錦年揭起自己父親的短也是毫不留情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