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科幻靈異>狂妻三嫁:誤惹腹黑小相公> 169.第169章 餘孽未消

169.第169章 餘孽未消

  丁當本也不是專門為了丁小聰的功課而來。 

  這幾日丁小聰不用去上學,倒是開心地緊了。難得鬆快幾日,丁當便也縱著他。 

  現在的孩子都有雙休,寒暑假,丁小聰可是一天都沒有歇過。 

  當初將丁小聰送了去倒沒想到君十三這麼嚴的。 

  丁當這番言語卻又把丁小聰送到書山辭海去了,心底暗道一聲阿彌陀佛,丁當心中暗暗念叨,丁小聰可別生氣。 

  「嗯,小聰的事明天就可以辦起。你,不要擔心。」 

  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君十三趕忙勸慰。 

  「喔,其實我來,我來是。。」 

  話到嘴邊兒丁當卻開不了口。 

  見君十三的直直地看了過來,丁當便更是覺得難受。 

  「我是來看看你是不是住得習慣!」 

  一句話扔出去,丁當後悔地老想扇自己嘴巴。 

  「挺好,挺好。」 

  君十三心裡暗笑不已,卻將話答得乾脆。 

  「哎呀!好就行了,我先走了。」 

  說著丁當便落荒而逃了,這種事讓她來做還是為難得很。 

  乍見丁當彆扭,君十三笑得開懷。 

  回去的路上,丁當恰恰碰上剛剛回來的蘇思雅,便想先跟蘇思雅討個安慰。 

  一說之下,方知君十三已經知曉,就連計劃都已經有了,頓時讓丁當好一陣懊惱。 

  君十三倒也是雷厲風行之人,不過半月時間,張德庸便已然伏法。 

  楊弘文更是大喜,就連三里屯之事也已然談妥,薛圖得了兵權,自是美的不行,楊弘文也趁機提了要求,對薛圖來說保衛桐州也不在話下。 

  沒了張德庸的阻礙,楊弘文可謂揚眉吐氣了一把。 

  又跟聖上遞了摺子,暗中便又是一頓褒獎。 

  雖然沒有明說,但對於這種子之事已然應允,責令楊弘文把桐州發展一個產糧大郡。 

  如今形勢尚不明朗,楊弘文也是見好就收。 

  桐州如今楊弘文已是名副其實的桐州郡守,這便是他此行最大的收穫了。 

  聖上沒有另派人來,已然是對他最大的信任,他想得清楚,也是幹勁十足。 

  君十三雖沒有撈到什麼功勞,然能去除張德庸這個麻煩,心裡也是暢快不少。 

  依附於張德庸的人也不在少數,說不得也要夾著尾巴做人,此番便是沁芳樓的生意也紅火了些。 

  楊弘文大權在握,倒是沒忘了丁當的援手之恩,當下便在千竹居大宴跟隨他的近臣。 

  「此次能夠幫助聖上剷除佞臣,在座的各位都要記上一筆。這千竹居,乃是我這侄女兒所開,為了感謝各位的援手之恩,侄女兒今天特地擺下宴席。酒隨便喝,肉隨便吃。」 

  雖然之前有些事做得不太靠譜兒,但這話說得倒是漂亮。 

  楊弘文本是為了答謝丁當,這銀子自是不能讓丁當掏。 

  張德庸那廝銀子攢下不少,正好肥了楊弘文的腰包兒,此刻倒教他大方了一回。 

  「姑娘,咱們當真請這麼多人吃飯嗎?」 

  祥子看著這一群餓狼,著實覺得這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自從店小二將那話兒遞了出來,祥子便開始肉疼了。 

  丁當一扇子拍了過去,嗤笑一聲。 

  「瞧你這小樣兒,你倒是惦記著。楊叔叔不過是隨口一說,官員自該『兩袖清風』,這番上司帶著下屬到這千竹居一頓好吃好喝,傳到別人的耳朵里還不知該怎樣說道。只是這番打著咱 

  們的名義卻也算是一舉幾得的明智之選了。」 

  「姑娘,小的腦袋就是個榆木疙瘩,哪裡像姑娘這般好使,還請姑娘教導。」 

  祥子撓撓頭,倒不知這內里有何門道兒,不知卻又心裡惦記,非要纏著丁當說道一番。 

  「哪裡就用得上『教導』二字。不過是楊叔叔乃是官身,這番用了咱們的名義,便是日後有人告到朝廷去,也有話說。再者說來,此番請這些官員吃飯,一個個都是便裝,不過是盡同僚之 

  誼,旁人說不得什麼,卻又給了下屬些甜頭,說不得要說道說道這官場之事,亦或是爾虞我詐又或者是立立規矩,這些暫且不提,只有一事倒是與咱們有益。」 

  丁當說到此處故意賣了個關子。 

  「何事?」 

  果真那祥子便上了當。 

  丁當卻有心讓他多想想,「你若知道咱們郡守在千竹居設宴請客會有何想法?」 

  「挺好,但是咱們也不能花這麼多錢啊!」 

  祥子滿心都是那白花花的銀子,那麼多張嘴全都不要錢,這可是怎麼好。 

  「痴子!」 

  又是一扇子摔到祥子的腦袋上。 

  「那銀子不用咱們花,你就甭操這份兒心了,倒是旁人聽了郡守在咱們千竹居設宴,說不得明日便能多上許多客人。再者說來,他肯將這個話說出去,也算是決心給咱們做庇護。以前楊 

  叔叔不得勢,那時來了,不能撐場面不說,說不得還要樹些敵人。如今卻不同了,他這一句話,便相當於說了句狠話,再有人想要給咱們使絆子,說不得得掂量下自己的斤兩。」 

  丁當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說起來那叫一個得意。 

  祥子聽了這番話,琢磨一番也想明白幾分,心裡也高興起來。 

  便是蘇思雅也露了個笑,一派和諧的模樣。 

  「這麼說來,就沒人敢欺負咱們了?」 

  「可不是?哈哈,你瞧他這傻樣兒。」 

  蘇思雅也不由笑了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這樣說來那張德庸不會出來害人了?」 

  這話問得丁當一愣,便是蘇思雅也察覺到了不妥。 

  「自是不能。」 

  丁當不動聲色,卻暗中留了心。 

  「那歹人如今在什麼地方?」 

  隨後祥子便又問了一句。 

  只不過這次回答他的不是丁當,而是蘇思雅的寶劍。 

  顯然『祥子』有所準備,手裡早已攥了一把石灰,說時遲那時快,蘇思雅來前便已把石灰撒了出去。 

  只是蘇思雅怎麼可能是庸手,既是已有準備,便不能讓他逃了。 

  待那『祥子』被蘇思雅壓到丁當面前,第一句話便是。 

  「你怎麼發現的?」 

  「閣下已然將我這隨從模擬地惟妙惟肖,便是動作也分毫不差,怪只怪這法子已經被人用過一次,不然也不會起這個疑心。說來祥子從不知這歹人的名字叫張德庸。便是我,也不過是猜 

  測而已。如今也不怕告訴你,便是張德庸如今身在何處,我也是不知道的。你倒是下了功夫,可惜找錯了人。有時候努力的方向錯了,不過是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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