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木子飛正在討好著程霖霖,韓滬也膩歪著阿交,唯一能和自己說上話的還讓自己給得罪了。
呂小萌扯了扯韓泊的衣角,懦懦的說“對不起啊”
韓泊哼了一聲,顯然已經不是很生氣了。呂小萌又扯了扯他的衣角,小鹿一樣的看著他,賣萌的樣的用甜甜的聲音說“好不好,不要生氣了。”
這時候,服務員正好將剛剛點好的菜端上來,韓泊夾了一筷子給呂小萌,哼了一聲,翁聲說“吃你的吧。”
知道韓泊已經不生氣了,呂小萌立馬眉開眼笑的也給韓泊夾了一筷子菜。然後樂咪咪的開始吃自己小碗裏的東西。
韓泊皺著眉頭盯著小碗裏呂小萌剛剛給自己夾得菜,要吃嗎?不吃嗎?吃的話總覺得好別扭,不吃會不會不給人麵子啊?揉了揉眉頭,韓泊閉上眼睛一口將小碗裏的東西吃了個幹淨。
韓滬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哥哥有點潔癖,平時講究的要命,自己夾給他的東西他每次都厭惡的丟掉,這個呂小萌不簡單啊,第一次見麵就能讓我哥哥吃下她夾得東西,嘖嘖,有戲,有戲!
韓滬看的津津有樂,吃的亦是津津有味。眼睛時不時的注意下呂小萌這邊,雙手也絲毫不見停歇的夾著菜,自己的,媳婦的;媳婦的,自己的;媳婦的,進行的是有條不紊毫不慌亂。
呂小萌餘光又看了看木子飛,兩個人坐在一起,連看起來都是舒服的要命。吃的優雅無比,氣質翩翩,對比起對麵的韓滬,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毫無可比的價值。
黑線的看了看旁邊的韓泊,呂小萌徹底無語了,不愧是兩兄弟,吃的一個比一個難看。直見韓泊左手拿著一瓶酒,直接就是對口吹。
“老哥,啤酒給喝一口”韓滬騰出來一隻手,上來就和韓泊爭瓶子。
韓泊皺了皺眉頭,厭惡的看著自己弟弟一眼“自己再拿一瓶”
“我就喝一口就好。我倒在杯子裏,絕對不碰到瓶口”
厭惡的將瓶子遞給韓滬,強調“不許對口吹。我不喜歡吃別人的口水!”
對上呂小萌疑問的眼神,韓滬嘻嘻的解釋著“我哥有點小潔癖”
呂小萌恍然的點了點頭,忽然又想到自己開始給他夾得菜,轉頭看了看麵前的小碗,裏麵空空隻有殘汁剩菜,根本沒有自己給夾得菜,想來大概是吃完了的。呂小萌尷尬的撓了撓側臉,自己也開始也不知道他潔癖啊,會不會惹人厭煩了啊?
“那個,對不起啊”呂小萌窘迫的小聲對韓泊說。
“嗯?”韓泊疑惑的看了呂小萌一眼。
指了指韓泊麵前的小碗,呂小萌小聲的解釋“我不知道你有潔癖,所以,不好意思。”
意識到呂小萌說的內容,韓泊點了點頭,“嗯”。繼續喝起自己的酒來了。
呂小萌努力的克製著自己不氣,可是,怒氣還是蹭蹭的往上漲。什麽叫嗯啊,嗯什麽嗯啊?多說兩個字會死啊?
酒足飯飽,天色說晚也晚了,時間說早也是早了,七點三十分,真的是不能說晚也無法說早。
“k歌去吧?”明明是對大家說的話,韓滬卻偏偏問阿交“親親,好不好?”
厭惡的將韓滬的頭推開,阿交一腳踢到韓滬的身上“重死了,不要掛在我身上!”
“霖霖,你要去唱歌嗎?”木子飛溫柔的詢問著程霖霖。夜晚下的她,高貴美麗的像是夜的女神。
“小萌呢?你想去嗎?”程霖霖並沒有回答木子飛的詢問,而是轉身問起了呂小萌。
呂小萌看了看木子飛,木子飛淺笑著暗示的點了點頭。呂小萌滿臉笑意的重重點了點頭,高興的大聲說“好啊。”
一行人又再次擠著小車來到了KTV,木子飛一直含笑站在程霖霖的身邊,詢問她的需求,然後去前台點一些瓜果飲料。
呂小萌有點羨慕的看了看,低著頭暗自神傷了一會就立刻打起精神去了包間。包間了韓滬和韓泊兩兄弟早已經一人霸占了一個麥,阿交交叉著雙腿坐在外側,冷淡淡的看著韓滬。
呂小萌走到阿交的旁邊靜靜的坐下。
“要不要點首歌?”
突然被問及的呂小萌微愣了一下,立馬連連擺手,“我唱歌好難聽的,還是算了吧。”
淡淡的瞥了呂小萌一眼,阿交就全神貫注的看著韓滬唱歌。撓了撓側臉,呂小萌無聊的從小桌上抓起一把瓜子,慢慢的嗑了起來。
不得不說,韓泊唱起歌來挺好聽的,聲音有些低沉,有點磁性很是迷人。但是韓滬,呂小萌真想把他砸下去,實在唱的太難聽了,和自己簡直不相上下。呂小萌看了一眼阿交,真不知道她是怎樣欣賞的,唱這麽難聽還聽的津津有味。
一曲已完,一曲上演。木子飛從韓泊的手中接過麥筒,極具深情的唱了起來。
《愛的路上隻有我和你》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喜歡這裏
每個夜裏都會來這裏看你
你長的這麽美麗叫我不能不看你
看不到你我就迷矢了自己
好想牽你的手走過風風雨雨
有什麽困難我都陪著你
愛的路上隻有我和你
直到天長地久直到天荒地老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喜歡這裏
每個夜裏都會來這裏看你
你長的這麽美麗叫我不能不看你
看不到你我就迷矢了自己
有時候你很調皮總是讓我著急
一顆心總是為你跳不停
隻要一閉上眼睛總有千百萬個你
你的影子裝滿我的腦海裏
不能夠不想你也不能夠忘記你
總是在夢裏一直看到你
多想對你說句我是真的愛你
對我的心不要再懷疑
好想牽你的手走過風風雨雨
有什麽困難我都陪著你
直到天長地久直到天荒地老
愛的路上隻有我和你
好想牽你的手走過風風雨雨
有什麽困難我都陪著你
直到天長地久直到天荒地老
愛的路上隻有我和你
呂小萌安靜的坐在那裏,安靜的聽著木子飛向程霖霖表白,心裏有點酸,有點澀,有點難受。雖然說自己要做這個媒婆。可是,媒婆畢竟不是好當的。呂小萌轉頭去看程霖霖,她坐在角落裏優雅的喝著飲料,似乎根本沒有聽見木子飛唱的是什麽。
韓泊站在旁邊嗷嗷亂叫,說著什麽表白求愛之類的話。一瞬間,呂小萌覺得自己和這個小團體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她做不到程霖霖的優雅大方,也做不到阿交的冷淡不驚,做不到韓滬的嬉皮哈臉,更做不到韓泊的隨意灑脫,她有著自己的自卑,深不見底從不示人的自卑,她從不自信,也無法做到自信。從小到大,她一直覺得自己活在別人的影子裏,她努力著,她掙紮著,最後接受著,從自卑裏尋找自信,其實她活得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堅強。
木子飛唱完一曲麥筒便被韓泊又搶了回去,他則是若無其事的淺笑著做到了程霖霖的身邊,低低私語。
冷淡坐著的阿交終於忍受不了韓滬的鬼哭狼嚎,後麵一腳將其踢開,拿過他手中的麥筒,點了一首讓呂小萌驚掉眼睛的歌——《死了都要愛》。呂小萌真的是沒辦法想要冷淡美人唱這首歌的樣子,但現在呂小萌確確實實的看到了,雖然依舊看起來冷冷淡淡的,但歌確實一點都沒跑調,隻是感覺唱出來的歌少了那麽一點點的熱情。
被踢了數次的韓滬也不惱怒,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打是親罵是愛,自己的媳婦越打自己說明越愛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為毛要惱怒呢。
於是乎,阿交拿著麥筒唱,韓滬就在後麵拚命的嚎叫,為自己的親親加油助威,再加上韓泊在旁邊推波助瀾,一時之間,呂小萌隻感覺頭暈腦脹恨不得將他們一個個全變成啞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