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踩上去就飛天了
“大家快臥倒,十點鍾方向……有兩個人,十二點方向,有一個……三點鍾方向,也有一個。”
藍藍一開口,所有人立即飛撲到地上。
在兩秒後,樹林中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藍藍和藍沁聽了眉頭一跳,這種槍聲,是卡拉什尼科夫步槍的掃射,也就是俗稱的AK47,而且還不是一支!
卡拉什尼科夫步槍的子彈自樹林中打出來,枝葉橫飛,地麵打得泥土陣陣濺起。
眾人死死地趴在地上,都不敢動,生怕敵人現蹤跡,一梭子打過來,給打成了蜂窩。藍藍暗自看了看身邊幾個緝毒警的裝備,暗中大汗,張隊是七七手槍,李副所也同樣是七七,王立國的槍是淘汰了的五四,黑瘦小徐用的甚至不是警察用槍,而是一支老式步槍,這是以前民兵用的56式半自動步槍……簡直都不如富豪們的保鏢的裝備來的齊全……藍藍估計現在除了儀仗隊的禮儀用槍之外,再沒有人用這種老東西,想到不緝毒警還裝備來對抗毒販。
唉……以這種56式半自動步槍對抗那簡直就是送菜。
“噓,別說話,瞄準了再開槍,等張隊的命令!”王立國看見藍藍把從警局借來的輕狙拉著身前,小聲地說了下,他知道無法阻止這兩個城裏娃開槍,但盡管控製局麵,注意保護他們的安全。如果他們一開槍,肯定引來敵人的報複,幸好這兩個人選的躲藏位置都還不錯,暫時沒有性命之危。
“大家注意,開槍後要換一個地方。”張隊長示意眾人再散開一些。
敵人火力凶猛。四個人有過三支還有一個沒有反應。但相信武器也不錯。
換成普通人麵對如此地重火力。估計第一時間就會選擇撤退。不過這些農民似地警察非但沒有。還戰意高昂地準備反攻。藍藍不禁有些訝然。看來他們平時麵對地敵人,也不是普通地毒販,都是玩命地家夥。
在樹林另一邊響起了反擊地槍聲“噠噠噠”。陸明總算聽見了微衝地聲音。不過。微衝並沒有打中敵人。他們主要為這邊地人吸引火力。
黑瘦地小徐躍前幾步。趴在地上。架槍瞄準樹林地一個方向。良久。開了一槍。
那囂張地卡拉什尼科夫步槍頓時啞了火。眾人心頭一陣地興奮。好。幹掉了一個!
張隊做出了小心隱蔽地手勢。讓小徐心頭一沉。沒打中?那豈不是誘引地陷阱?隻見有兩顆黑乎乎地東西,從樹林中拋了出來,落在地上轟隆隆地炸響了。泥土草皮炸飛半空。灑得眾人滿身都是。
別人不太注意,但藍藍身邊的王立國,現身邊這個小娃子在手雷拋出來的一刹那開槍了。
在大爆炸中,王立國隱約聽見有什麽東西自樹上啪地摔倒地上。
難道這小娃子打中了?
王立國心底感到震驚無比,在黑暗之中,就是像自己這樣的老手,想找到敵人的位置也不容易,更別說一槍命中,這小娃子剛才那一槍真的打中了?這還得了,黑暗中一槍就幹掉了躲藏的敵人,那是什麽眼神和槍法?
樹林裏有個黑影瘋狂地撲出來著火舌,向藍藍明原來的藏身之所掃射。
藍藍早躲到了另一邊,與此同時,張隊長、李副所和老A他們的火力支援及時的到來了,一杆杆槍都砰砰地打響。
讓王立國又大感詫異的是,他覺得自己和張隊各有一子彈都打中了敵人,但敵人還沒死,他應該是身上某處中彈了,還有戰鬥力,可最後卻像一截木頭地栽倒下來。他扭頭看了看另一側的那個天仙似的‘藍沁’,才意識到剛才她也開槍了,難道是她打中了敵人?
那可不是死靶,而是移動的目標。
毒販想衝出來報複,除了火力壓製外,還有樹木阻擋,這個嬌滴滴的‘藍沁’竟然能一槍把他掛掉?
王立國回想剛才,感覺身邊的‘藍沁’就隻開一槍。她這麽有信心,一槍就能斃敵?
在王立國驚愕的時候,兩個包抄過去的警察終於也建功了,衝鋒槍噠噠噠地打過去,明顯聽見了敵人的慘叫聲響起來。剩下三點鍾方向的敵人現不妙,想逃,王立國和張隊長兩個立即追了上去,約追出百多米,手槍砰砰地打響,兩人直掉掛了那個逃兵。
被衝鋒槍打傷的家夥,自知跑不了,一狠心拉了手雷。轟地一響,結束了整場戰鬥。
緝毒警大部分的都沒事,隻有李副所的手臂流血了,估計是挨了手雷炸飛的彈片。另一個手提衝鋒槍的警察因為過於迫近自殺的匪徒,給濺淋了一些血汙,倒沒有受傷。
“石蛋,石蛋……”兩個包抄的警察趕回那重傷暈迷的男子身邊,手腳麻利地替他包紮起來。
那個名叫石蛋的男子失血過多,身下地麵染了一大片的血汙。在這偏僻山區中嚴重失血,幾乎等於死亡。李副所在小王給自己包紮時,神情有些黯然,現在石蛋重傷瀕死,還有一個生死未卜,看來也是凶多吉少。王立國和張隊長回來後看了看,歎息道:“不是石蛋求救的,他的身邊沒有彈殼,那是敵人用他的槍布下的陷阱……看來阿王也有危險!”“給”藍藍遞出了一管乳白色的膏狀物體,“這是斷續膏,祖傳的,應該有點用……”
“全是蛇頭的手下,眼鏡蛇根本沒死!上麵還說案子結了,真是扯犢子!”張隊長禁不住爆了粗口。
“阿海和承權,你們兩個抬石蛋回去,再給他上點白藥,這一關石蛋無論如何得熬過去……李副所你也回,我和張隊、小王繼續找,阿王得馬上找到。你們兩個,別再跟去了,這山裏說不準哪就有敵人的地雷,踩上去就飛天了,回去吧!”王立國雖然不是官,但這支隊伍中他是絕對的主力,張隊長大事上,看來都會聽點他的。
“行,我們回去。”藍藍感覺似乎危險過去了,也不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