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讓她生父來救她
感覺心底的怨氣越來越重,黎夏及時止住思緒,對方玨淡聲道,“我想讓你看的,就是許玫玫吃的『藥』,我今喂她吃了一顆,可是莊園裏的人好像對這種『藥』很緊張的樣子,我猜是不是這『藥』裏有什麽問題。”
“的確是有問題,”方玨的回答很出人意料,“那種『藥』長期吃的話,會對病饒心智造成極大傷害,怎麽呢?就是吊著一條命,但是整個人會越來越傻。”
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藥』?!
而更讓黎夏感到驚訝的是,“你怎麽這麽清楚?”
“因為那個『藥』就是我研發出來的,沒有對外銷售,是專門提供給她的。”
方玨完,察覺到自己這麽有故意害饒嫌疑,停頓片刻,又補充道,“傷害病人心智,算是這種『藥』的副作用,許嘉茵買『藥』的時候,我還讓人特意跟她強調過,簽了知情同意書才把『藥』給她的。”
“知情同意書?需要本人簽字吧?”黎夏想了想許玫玫的表現,有些懷疑地道,“許玫玫好像還不知道是自己得了白血病。”
“許玫玫14歲確診,15歲那年,我研究出這種『藥』來,當時她還未成年,是許嘉茵代簽的。”
到這裏,方玨又冷哼一聲,無比嫌棄地道,“當時提到這種『藥』的副作用時,許嘉茵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照我看,這個許玫玫在她心裏,也算不上多重要,沒準兒她給這個女兒花錢看病都是另有所圖。”
聽他談論許嘉茵的語氣,似乎頗有不滿,黎夏不禁好奇地問道,“你跟許嘉茵認識很久了嗎?”
聽上去好像非常了解她的人品。
她問完以後,電話那邊詭異地安靜了幾秒,隨後才聽到方玨刻板冷硬地回答,“也沒有很久,如果你這麽問,是讚同我看法的意思,那隻能證明我看饒眼光很準。”
許嘉茵對許玫玫是不是另有所圖,黎夏還真看不出來。
她隻能感覺到,跟自己相比,許嘉茵跟許玫玫多少是有母女感情的。
黎夏沒有吭聲,方玨又繼續道,“她把你留在莊園,看來,你的骨髓跟許玫玫的配型成功了。黎夏,聽我一句勸,留在那裏對你沒有好處,能離開的話就盡快離開。”
這番話時,方玨的語氣罕見有些凝重,就像已經預見了什麽不好的未來。
“好了,就這樣吧,我這邊還有事,掛了。”
完,也不等黎夏回應,方玨就兀自切斷羚話。
聽到嘟嘟的忙音,黎夏一臉莫名地拿開手機,看著屏幕上提示通話已經結束的界麵,心情有些複雜。
她還想問問他為什麽的這麽篤定呢,怎麽就掛了?
掛的還那麽著急,像是提防她追問什麽似的。
回想他剛才過的話,黎夏不禁開始思考,難道許嘉茵給許玫玫治病,真的是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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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斯酒店,總統套房。
沙發上,穿著蘿莉裙裝的少女被男人按在懷裏,嘴巴張開,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雙手護在胸前,男人按住她身體的力道很大,她使勁半也抽不出來。
隻有兩條穿著白『色』絲襪的腿在『亂』蹬一氣,然而,這樣的掙紮也隻是無用功而已。
直到男人沉著地完最後一句,按下手機掛斷鍵的同時,將壓在她後背的大手移開,她才終於得以自由。
麵紅耳赤地從男人懷裏彈起來,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瞪大眼睛,氣鼓鼓的。
男人拿開手的時候,還順帶把自己剛才紮在少女身上的銀針拔出來。
幾乎同一時間,少女重重地吐了口氣,隨後秀眉緊擰地大聲嚷道,“大叔!黎夏可是我姑子!情敵什麽的,你隨口編瞎話,就不怕遭報應嗎?!”
方玨掀開眼皮,看了一眼氣到跳腳的秦芷羽,不緊不慢地將銀針收好,閑閑地問道,“能有什麽報應?”
被他這麽一問,秦芷羽掐腰想了半,總覺得什麽報應都入不了他的眼,最後也不知怎麽的,就氣哄哄地冒出一句,“報應就是、就是……你會失去我的!”
“哦,那真是求之不得呢。”
著,方玨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邁開修長的雙腿,徑直走到房門旁邊。
秦芷羽以為他要出去,尾巴似的跟在後麵。
誰知,方玨一把拉開房門,抬手朝外,做了個請的手勢,對秦芷羽麵無表情地道,“出去吧。”
這是要趕她出去的節奏?!
她還偏不走了!
秦芷羽氣得扭頭徑直走進臥房。
走到床邊,也不管那上麵還堆著男饒衣物,背對著床,發泄怒氣似的,將自己的身體用力砸到床上,四肢張開,整個人呈大字躺在那裏。
她氣鼓鼓地撐大眼睛,使勁瞪著花板,那氣勢,恨不能把花板瞪出個洞來。
方玨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如此,看都不看她一眼,重新帶上門。
清雋的臉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隻是走進臥房,看到少女層層疊疊的裙擺裏麵,雙腿間若隱若現的桃粉『色』,不由得眸光微沉。
不著痕跡地移開眼睛,卻是戲謔地道,“下次想要勾引我的時候,建議你換條蕾絲的,或許成功幾率會大一點。”
什麽蕾絲的?
秦芷羽不明所以地坐起來,視線正好落到床對麵的鏡子,看到自己雙腿間的縫隙,頓時反應過來。
嬌俏的臉頓時爆紅,馬上將雙腿合攏。
明明羞澀得很,還非要嘴硬。
“大叔,像你這種忄生冷淡患者,恐怕我脫光了站在你麵前,你都沒得反應。”
丫頭還學會用激將法了?
方玨站在衣櫃前,背對她扯了扯唇角。
轉過身,又是一臉的清寂,用平時冷淡的語氣故意逗她,“我才是醫生,是不是患者,我了算。你要是覺得好奇,可以現在脫光了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秦芷羽先是眼睛一亮,等看清楚男人眸底的疏離清冷,那束光澤又倏地黯淡下去。
不自在地轉臉躲開男饒視線,故意裝作不痛不癢地道,“你又不喜歡我,我何必做到那種程度自取其辱呢?”
完,自己也覺得話裏簡直酸氣衝,再加上能預料到男人會是怎樣傷饒態度,她迅速轉移了話題。
“黎夏現在已經在莊園裏,恐怕不容易脫身,你真的不考慮救她嗎?你不想出麵的話,讓她生父來救她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