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念在我是出於一番好意才給你求了這個方子的份兒上……子夜,子夜你別嚇我……我們好好的不行么……」她嚇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哀求他,「再說,再說你有抗藥性啊,吃了這些對你也沒什麼影響,就看在我是好心的份兒上,你饒了我,拜託拜託……」
寒子夜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兩跳。
抗藥性?!
呵!去它的抗藥性!對這個女人,不吃這種東西他還要拚命克制,更何況她在天天為他大補這種玩意兒!
「開什麼玩笑!」他欺身到她身上,將她的雙手拉過頭頂,「荊貓,你知道,對於一個為了某個笨女人禁慾了整整一年的男人,吃了這種東西有多難熬么?」
「我……我真的錯了……可是!」她拚命將自己往小了縮,卻還是因為委屈不服氣地爭執了一句,說:「可是你既然明明知道這是什麼為什麼還要天天吃天天吃!寒子夜你故意的——」
他的唇已經貼在了她顫抖的嘴唇上,嘴角的諧謔之意更勝,滾燙的唇瓣微微摩擦著她柔嫩的嘴唇,一字一句地告訴她:「是故意的。我,向來很聽話,尤其——很聽你的話,你不是知道?」
說著,他便拉過她的手,帶著她探向他的慾望……
她的臉頰一瞬變得很紅了,想要抽手,卻無論如何也掙不開他。
「放……放開我……」她說得那麼沒底氣,聲音到了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被你『調養』了這麼久——『效果』你可還滿意?貓啊,你覺得——在你不在的時候我整日吃這些東西,如今你在了卻又不許我吃了——合適?」
她哭了,她真的哭了!
眼淚隱忍著卻還是止不住地往下落。怎麼……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嘛!
她的淚彷彿一計催化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狠狠地刺激了他對她的佔有慾,寒子夜真的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吞入腹中!
「不許哭!」他低聲威脅。
她緊緊咬住嘴唇,卻還是覺得自己說不出的委屈,眼淚依舊忍不住地往下淌著,小拳頭一拳一拳捶在結實堅硬的肌肉上,卻捶得她的手都紅了。
「你混蛋!寒子夜你混蛋!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哪有你這麼欺負人的!人家……人家辛辛苦苦舔著臉去跟朋友求這種東西,我是為了誰啊!路小優該怎麼笑話我要麼看待我啊!可到頭來……到頭來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你這麼挖苦欺負的嗎!滾蛋!大混蛋!大——唔……」
身體彷彿被貫穿一般,伴隨撕裂的疼痛,電流彷彿傳遍全身。
「乖……貓……乖……」他輕聲在她耳畔呢喃細語,抑制著心裡狠狠去佔有她的衝動,再不像方才在車中一般地霸道,他是那樣小心翼翼而溫柔地一點點去深入她,去索要她更多的愛意……
一室旖旎,千言萬語,都化為此時此刻的濃情愛意。
想念……他……是那樣想念她……在那過去的一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