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東亞七虎!
第二百五十二章東亞七虎!
“蘇晨,真的是你的師侄嗎?我總覺得他可能不簡單。”
顧天鵬沉吟著說道,他在蘇晨的眼中,看出一抹非同尋常的霸氣,這種與生俱來的傲氣,絕對不容易被埋沒,他半輩子觀人無數,總覺得在政壇上摸爬滾打到現在,靠的不僅僅是背景跟實力,更是那雙火眼金睛,識事觀人,幾乎從來沒出過錯。
“簡單如何,不簡單又如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翎詠春秀眉微蹙,淡淡的說道。
“沒別的意思,我隻問你一句,你還打算回去嗎?”
顧天鵬笑了笑,他知道再說下去,或許翎詠春就會爆發了,他很聰明,甚至隻從蘇晨跟楊羽娣之間的幾句對話,就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他也隻是猜測而已。
“此生,我不想再入京城半步,現在的我,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商人而已,我也不希望別人打擾我,二十多年了,讓我安安靜靜的生活吧。”
翎詠春似乎有難言之隱,可她不願意多說。
“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裏。如果有機會,回去看看他吧。”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顧天鵬望著翎詠春蕭條的背影,一言未發,轉身悄無聲息的離去。
與此同時,南陽市郊,正發生一場慘烈的戰鬥,三十特戰隊員,正與五個國際殺手展開一場生死較量。三十特戰隊員,全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高手,十三個從各個特種大隊挑選出來的特種精英,四個沈陽,南京,蘭州以及成都四大軍區挑選出來的兵王,九個區域性選出的絕頂苗子,一共三十人,組成的秘密部隊,想要磨練成一柄真正的華夏國之利刃。
寶劍鋒從磨礪出,沒有經曆過戰火的兵王,難以名副其實,所以這三十人追逐一個五人殺手集團,一直從北方俄羅斯邊境,追到這裏,已經擊斃了兩個,一共七人,現在還剩下五個。這七個人,是國際殺手之中排名靠前的頂尖殺手,熟悉熱武器跟冷兵器,哪怕是其中最弱的,也都是雙手沾滿鮮血,屠殺過數十人的狠角色,東亞七虎,說的就是這七個人,讓不少國家的特種部隊都頭疼不已,這七個人據說曾經擊退過一支特種千人團,令其損失過半,可謂是戰功赫赫。
“五號,這不正是你的家鄉嗎?”
一個臉上塗著馬賽克的年輕男子低聲說道,赤裸著胳膊,即便是如今已近冬初,他仍舊是不畏嚴寒,或許是因為穿多了衣服礙事,索性他就直接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哪怕滿身塗滿了馬賽克,但是那雙宛如鷹鉤一般的眼睛,依舊炯炯有神,射出駭人的鋒芒,仿佛能夠射穿人的心神。
“是。”五號簡單明了的一句話,讓馬賽克男有些鬱悶,不過也不說話,靜靜的觀察著周圍的動向,這是一片山地丘陵,距離南陽還有將近五十公裏,人煙稀少,不過周圍不少山坳跟緩坡,卻很適合打伏擊戰,所以即便在人數上有絕對的優勢,他們也不敢貿然進攻。
守株待兔,已經五個小時了,這群人依舊精神百倍,絲毫不敢鬆懈。
渾身打著馬賽克的男人,是整個利刃部隊的核心之一,利刃部隊之中四大兵王排行第二,他的代號,就叫做二號。而五號,則是從地方尋覓出來的精英人物,一個美麗如畫,卻冰冷如雪的女人。
“如果我能打敗一號,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二號對五號情有獨鍾,她是整個利刃部隊最努力的人,除了四大兵王,沒有人能壓住她,這一個月來的訓練,她的實力幾乎是突飛猛進,天生的精英好戰隊員,永遠不可能被埋沒。她也是整個利刃部隊最耀眼的明星,甚至被老大極為看重。
“注意警戒。”五號淡淡說道,不帶絲毫的感情,周圍沒有讓你說一句話,更沒有人發出任何動靜,五個小時,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們仿佛睡著了一樣,可是現在隻要一有動靜,個個都會如餓虎撲食一樣衝出去。
二號神色一閃,頗為不甘,可是五號真的就如同一塊萬年冰山,無論他怎麽做,都油鹽不進,一號也對五號情誼頗深,可是她似乎對任何人都一樣,一視同仁。
遠處百米之外的丘陵處,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叼著一支雪茄,臉上還帶著一道疤痕,霸氣外露,他身邊不遠的地方,分別埋伏著四個人,個個窮凶極惡,麵目凶狠,帶著一副大惡人的樣子。
“老二老四,你們分別去引開他們,用煙霧彈讓他們失去視野,然後我們向南陽開撥,把他們引入城市,到了城市之中,我們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絡腮胡子對著對講機說道,兩個人分別從不同的方向衝了出去,快若流星,就在這一刻,十幾把衝鋒槍的點射就出現在兩個人的身邊,塵土飛揚,槍聲嗡鳴。
“全部警戒,對方可能要突圍。”
一號沉聲說道,光芒閃爍,擦破夜空的寂靜跟漆黑。
除了四大兵王之外,剩下的基本就都是新人,雖然說他們都是各個軍區的精英,可畢竟和平年代真正上過戰場的人,卻是寥寥無幾,想要成為國之利刃,那麽必定要經曆過戰火洗禮。
戰爭一觸即發,兩道煙霧彈,瞬間被衝散,整個丘陵周圍,即便有月光照射,影影綽綽,現在也是變成了漆黑不見手指。
“咱們走,快點進入城市,那我們就沒什麽可怕的了。”
絡腮胡子低吼一聲,剩下三人直接越過山丘而去,而這兩個人則直接斷後,用煙霧彈迷惑住這三十人,激光槍一頓亂射,讓這些初出茅廬的菜鳥感覺到異常棘手,不到三分鍾,煙霧彈的效果終於散去,但是所有的殺手都已經遠去,逃遁無蹤。
當一號帶領所有人站在丘陵之上的時候,所有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該死的家夥,走,他們肯定是往南陽去了,千萬不能夠讓他們進入城市,否則我們將會寸步難行。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進行,不能打擾到城市居民,不然我們就真的是擅離職守了,老大不在,所以我們必須要肩負起責任,不能讓別人看不起,記住,你們都是每個軍區的特種精英,但是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魔,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別給我丟人,誰要是掉鏈子,我決不允許。”
這一夜,從南陽郊野五十裏外,這三十人且戰且追,而那五個國際殺手,則是相當有經驗,尤其是這種適合藏匿的地形,更是處處充滿危機。
夜色如幕,絡腮胡子臉色凝重,這群人窮追不舍,而且殺了他兩個弟兄,看來現在該是報仇的時候了。
“哥幾個,在那些我們走過的地方埋上地雷,我看他們能追到什麽時候,哼哼。”
“好嘞,大哥,我早就在等你這句話了,他們既然窮追不舍,那就得付出點代價,否則的話,我也有點坐不住了。現在他們基本上已經放鬆了警惕。”
“不錯,這正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天馬上就要亮了。”
一個獨眼龍冷笑一聲,放落手中的背包,從中取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地雷,分別埋在了他們之前走過的地方,這群人緊追不舍就是怕他們進入城市之中大開殺戒,他們本就是毫無人性可言的劊子手,殺人對他們來說,就跟吃飯一樣簡單。
徹夜奔行,早就已經有人支撐不住了,但是這些全國各地的天之驕子,誰也不會第一個倒下去,他們隻是認為這些殺手難纏而已,隻要堅持下去,那麽就一定能抓到這東亞七虎。不過這時候,淩晨四點多,一夜未眠,也是他們心裏跟精神上最為薄弱的時候,況且這些東亞七虎在他們眼裏已經是喪家之犬,七人死了兩個,剩下五個跟亡命之徒一樣,哪還有戰鬥之力?
可是,這就是他們的錯誤所在,輕敵之心,一旦有了,那麽離死亡就不遠了。
“看來這些人已經不行了,哈哈,追,我看他們能逃到哪去,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這幾個混蛋繩之以法。我們利刃,第一次執行任務,隻能成功不能失敗。”二號笑著說道,眼神之中殺氣湧現,他是成都軍區的兵王,被選入了這個利刃部隊,本就是頂尖高手,自然不將他們放在眼中,現在眼看就要完成任務了,二號自然無比欣慰。
“別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
一號淡淡的說道。
“有什麽可怕的?我打頭陣,走。”
二號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麵,不過另外兩個兵王,也同樣不甘示弱,緊緊的跟了上去。
一片荒蕪的大地之上,所有人都沒有設防,隻是一味的追趕,突然之間,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使得所有人心中一沉,爆炸聲想起,四五個人,被瞬間炸飛,血肉模糊,爆炸聲接二連三,十多人全部遇難,四號兵王身隕,十六個特種精英九死七傷,慘叫聲伴隨著爆炸聲,使得每個人都心神具駭,仿佛末日一般,五號逃過一劫,遠遠的望著這些一個月來朝夕相處的同伴,心中隱隱作痛,對於他們而言,死亡實在太過簡單,無足輕重。他們是真正的無名英雄,國家的利刃尖刀,他們隻要代號,沒有名字,他們的死亡,不會被任何人提起,但卻維護者家與國的安危。
“怎麽會這樣?”
“這群可惡的家夥,啊——”
一個個精英,全都傻眼了,一號二號,全都渾身顫抖,臉色猙獰,他們經曆過鮮血與戰火的洗禮,可不代表他們不害怕死亡,剛才的一幕,慘絕人寰,震撼人心,每個人,都宛如劫後餘生。
五號險而又險的逃過一劫,可是她也受傷了,冰冷的容顏,終於露出了一抹悲傷,她不是冷血無情,一個跟她非常談得來的女孩就在剛才,已經被炸的麵目全非,她的手掌也是血肉模糊,不過其眉頭,卻未曾皺過一下。
“我藍玉琥發誓,一定要殺掉你們!”
五號不是別人,正是藍玉琥,藍玉琥雙拳緊握,臉色陰沉,目光如電。
“哈哈,好好好,看他們還敢不敢追上來了。隻是老三跟老七,徹底離開了。”
絡腮胡子滿臉陰柔,笑聲詭異,慘叫聲從遠處傳來,他就知道,這群家夥已經中招了。
“走,咱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
一行五人,緩緩的走向南陽這座曆史名城,一場陰謀,也才剛剛開始。
晨光熹微,日出東方。
桑德答應了蘇晨,跟他聯手絆倒陳德柱,然後跟蘇晨共分南陽,因為有南霸天作為後續支柱,所以桑德不擔心蘇晨會翻臉不認賬,不過這同樣是一步險棋,他深深的知道蘇晨絕不是省油的燈,可他別無選擇。一來能夠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蘇晨會讓藍正峰放棄對自己進行打壓,另一方麵,也能壓下自己的這口氣,陳德柱收了錢卻不辦事,桑德心中怎麽會好受?
一家高檔的商務賓館,顧天鵬剛剛接到了桑德的匿名舉報,還有確鑿的證據,這就是他的後手,跟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交易,他肯定要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否則怎麽能對他構成威脅呢?陳德柱收受賄賂數百萬之巨,而且挪用公款,為自己妻子的企業注資,在其位不謀其政,卻牟取私利,眾罪並加,顧天鵬身為這一次的南下巡查,責無旁貸,肯定會問罪陳德柱,再加上他已經預感到了京城可能有人會對他不利,估計就是他的敵人,所以他勢必要對南陽這一波勢力進行打壓,而陳德柱,在他眼中,隻是一隻小螃蟹,開胃菜而已。
顧天鵬聯合李開濟,直接逮捕了陳德柱,與此同時,最為焦慮的,莫過於朱曉坤了,他跟陳德柱乃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今陳德柱被捕,正值大選之期,這件事情,已經讓他們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慌,朱曉坤未被牽連其中,可他害怕陳德柱會把自己泄露出去,人家胡高跟他們的聯係並不緊密,而且京城有大靠山,沒什麽可怕的,但他們不同,真到了關鍵時刻,關乎生死,誰也不可靠,能相信的人隻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