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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也不是故意的

  就在半個小時前,看上出大爺的街頭二流子阿東和自己的幾個小弟慌忙的逃離了趙凡塵所居住的小院里平民區。 

  「阿東哥那個老棺材瓤子不會死了吧?是不是我下手太狠了?會不會出人命啊?」 

  「是啊阿東哥,我看那個老棺材瓤子當時都快要不行了,我們要不要跑路啊?。」 

  用西瓜刀在楚大爺的後背上留下傷口的肇事者,顯然有些擔后怕,把西瓜刀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起來藏在路邊的垃圾桶里,做賊心虛的四下里看了看,跟在膀子脫臼的阿東屁股後面小聲的叫嚷著。 

  大家出來混社會,無非都是為了錢,殺人的勾當,可不敢幹,那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江洋大盜的亡命之徒才能幹的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只是出來混口飯吃,跟在老屁股後面裝裝逼,吹吹牛逼,敗敗火而已,平時也就是撐撐場面,助助威什麼的,打架砍人的話除非在人數上站著絕對的優勢,不然只有被人砍的份兒。 

  今天中午聽說彪子哥被人打的住進了醫院,阿東他們幾個一直都是跟著彪子混飯吃的,一停手老大被人捅翻了,已經躺在醫院裡了,既然人頓時像是死了親爹一樣隆重,在花店裡買了一個超大的花圈,花了一千多塊,然後屁顛屁顛,火急火燎的打車捧著花圈,趕到醫院,結果彪子一看花圈當時就怒不可抑的甩了一巴掌給阿東,這幾個二貨當時給彪子送的花圈居然是白百合和金燦燦的菊花,書念的少,根本不同啥意思,當時花店裡的人說是什麼金尾爆菊花,阿冬摸著自己的臉,看了看手裡的花圈,委屈的道:「彪子哥您不是喜歡爆菊花嗎?」 

  灰頭土臉的從醫院出來之後,阿東打聽到,打殘彪子哥的人叫趙凡塵,於是他就尋思著要是能夠給彪子哥出一口氣的話,那以後沒準就能得到彪子的大力賞識,或者是培養成心腹也不是沒有可能,阿東可是清楚的記得前幾天彪子哥身邊一個玩膩了小妞直接賞給手下的心腹玩兒了,有時候運氣好的還能撈著一個雙飛燕,所以阿東也就琢磨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撈著一個****燕。 

  思來想去,覺著趙凡塵實在太棘手,又不敢惹,要知道很能打的彪子哥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能把彪子打殘的人,就憑他們幾個過去,那就純粹的沒事兒找抽型,所以阿東決定從趙凡塵身邊的人下手,他打探到了趙凡塵住的地方,在確定趙凡塵不在之後,才趕過來準備隨便打個小院子里的人替彪子找回一點兒面子,沒想到一來就遇到了收破爛回來的楚大爺,於是阿東就決定對這個老人下手,他本來也就是只有敢對老人和孩子下手的二流子,在把楚大爺砍傷之後,阿東就開始幻想著這件事情被彪子哥知道后,那絕對會是大功一件。 

  「操!瞧你們兩個那點兒出息,你們慌個雞毛啊?看把你們給嚇的,媽的,屁大點兒事兒都扛不住,你們要知道,我們這可是替彪子哥找回面子了,那絕對是大功一件,就算是那個老棺材瓤子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彪子哥在,死一個平頭老百姓,能咋的,怕個鳥毛?」阿東兀自鎮定著,吹著牛逼,嘴裡斜叼著一支煙,撇了撇嘴,煙頭上的火星子落下來把他昨天新買的以純牌子t恤燙了幾個窟窿,他忙用手拍了幾下,一臉的心疼,那可是昨天在打完折后花了幾十大幾才買下的。 

  隨手從屁股兜里摸出來一沓鮮紅的大鈔,頓時讓屁股後面跟著的幾個長發二流子眼睛發亮,眼巴巴的望著阿東在手上蘸了唾沫數錢,阿東很豪爽的甩給每人一張大鈔:「拿著晚上去輕鬆一刻找個揚州技師打一炮先敗敗火。」 

  「阿東哥真爽快,對咱是流氓咱怕誰啊?怕他個鳥毛。」 

  「純爺們阿東哥,我頂你,干他娘的,在技校這一片,那可是彪子哥說了算的,他說一句話,那可是比派出所都管用,毛事兒沒有。」 

  身後的幾個二流子接過百元大鈔,頓時豪氣萬丈的叫嚷著,一想到晚上就能享受輕鬆一刻的那些年輕漂亮,服務熱情的技師的伺候,幾個二流子眼神熾熱,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幹勁十足。 

  讓一個混混在路邊的小賣部買了一條紅塔山,分發給幾個混子,阿東大手一揮:「去地下撞球廳。」 

  地下撞球廳在技校旁邊,下面有網吧,撞球廳,遊戲廳,來這裡玩兒的大多都是旁邊技校的學生,再就是社會上像阿東這樣不務正業瞎浪蕩的二13青年,隨著走進地下室里,那些技校的學生都要衝著阿東喊聲東哥的感覺真爽。 

  兩個技校的學生,趕緊把撞球廳里的中間位置給阿東讓了出來,一個很有眼力見的學生,喊過來兩個打扮成非主流的小太妹,絲襪短裙,上身是露出大片腰身的巴掌大的皮衣包裹著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胸脯,兩個小太妹湊上來一邊一個挽著阿東的胳膊,嬌笑連連的往阿東的身上湊,愜意的在小太妹的小屁股上抓了一把,阿東壞笑一聲,低頭在兩個小太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兩個小太妹,頓時吃吃的笑了:「阿東哥,你好壞哦!人家晚上才不要給你摸咧!」 

  此時,地下撞球廳外面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一個農民工模樣的人走了下來,看著樓梯口掛著地下網吧的招牌,順著樓梯口走了下來,裡面吵吵嚷嚷的,放著勁爆的音樂,左邊是網吧,右邊是遊戲廳,中間是撞球廳,玩桌球的長發二流子青年並不多,看見有人進來,正趴在撞球案子上弓著身子瞄準黑八的阿東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就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撞球杆子在手裡掂著,其他的幾個二流子也是一臉囂張跋扈的盯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這位不速之客。 

  因為這個地下網吧里很少有農民工會來的,這時一個從腦袋上還纏著紗布從廁所出來,拉鏈還沒來的及拉上的小混子在看見這個人的時候,頓時話都說不利索了,臉色慘白,結結巴巴的叫道:「他?他來了,彪子個就是他打的。」 

  阿東一聽心裡一突突,但是他一想到這裡是自己的地盤,膽氣頓時就足了,一擺眼色,手底下的幾個混子大吼一聲:「都他媽的別玩了,給老子抄傢伙,有踢場子的找上門來了。」 

  呼啦啦的坐著玩遊戲和上網的那些技校的學生,順手抄起桌子下面的鋼管鎬把,一個個嘴角掛著獰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向著趙凡塵圍了過來。 

  面對一幫子社會的二流子的盲流青年,趙凡塵看都不看一眼,摸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道:「你們那個是阿東?」 

  「靠,馬勒戈壁的,你個臭農民工也敢跑到這裡來找阿東哥,狗日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一個不懂實際的二流子,呸的一聲吐掉了嘴裡的煙頭,手裡的鋼管對著趙凡塵的腦袋就砸過來,啪伸手捏住了二流子青年的手脖子,只見他的臉色慘變,手被趙凡塵捏的咔吧作響,疼的二流子青年大呼小叫,腦袋上的汗都下來,他手裡的鋼管鬆了,趙凡塵一把接在手裡,啪的一聲鋼管抽在了二流子青年的脖頸上,他怪叫一聲,整個人被抽的斜飛了出去。 

  身後一個帶著耳環的二13青年手裡的一把片刀從背後發動偷襲,片刀來勢迅猛的砍向趙凡塵的後背,身子一側,盲青撲了一個空,手裡的片刀被一隻腳給踩住了,他愣了一下想要抽出來回身再砍,一抬頭見看到一張憨厚的笑臉,盲青怒罵了一聲:「尼瑪!」趙凡塵那裡還會給他機會,話音未落,腦袋上就挨了一鋼管,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他雙手抱著腦袋,慘呼連連的向後撞了出去。 

  二流子青年們生生的收住了想要衝上去的腳步,有些驚恐萬分的望著這個出手狠辣的凶神惡煞,誰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碰到硬茬子,踩到釘子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誰是阿東?還有今晚在平民區打人的都給我站出來,這是私事兒,跟其他人沒關係,不想住院的都給我滾蛋。」趙凡塵手裡夾著煙,語氣不焦不燥,看不出來有多生氣。 

  「操你大爺的!」幾個二流子偏就不信這個邪,揮舞著片刀撲了上來,趙凡塵冷笑一聲,一腳踹在一個二流子的襠部,那人怪叫一聲,趴在地上,嘴裡吐著白沫,順勢一轉一腳掃飛一個,凌厲的出手,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剩下一個二流子的喉結:「誰是阿東?你可以選擇不說,不過你的喉結會像這隻啤酒瓶一樣。」 

  啪,趙凡塵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捏著的一個啤酒瓶子和二流子的腦袋做了一個親密的接觸,鮮血橫流,滿腦袋的玻璃渣子,他愣是不敢動,扭頭掃了一眼圍上來的所有人,這幫二流子分明是有些后怕了,被他那道冷冽的眼神掃中,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他媽簡直就是土匪嘛!出手也太狠了,他是真的怕喉結被會像啤酒瓶子一樣被捏碎了,二流子的心裡防線終於崩潰了,聲音發顫的智者阿東:「是?是他!」 

  一腳將二流子踢飛,趙凡塵看向了阿東,今晚跟著阿東打人的二流子心裡害怕的要死,阿東還沒來得及放狠話,就被一腳踹在小腹上,飛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個撞球案子,本來還想逞凶的一幫二流子都是技校的學生,一看情況不對,立馬作鳥獸散,幾個今晚打人的二流子也想乘亂跑掉,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道聲音:「今晚打人的留下。」 

  幾個二流子的腳步生生的止住了,全身發寒的僵硬在原地不敢動,趙凡塵走過去,揪著阿東的頭髮,對著牆壁就是一通猛撞,撞的阿東面門頭破血流,哀嚎連連:「哥哥,人不是我打的,是那兩個**崽子砍的,真的不管我的事兒求求您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草,你還敢頂嘴。」直接給了阿東一鋼管,不理會他殺豬般的喊叫,趙凡塵揪著他的腦袋,繼續狠狠的往牆上撞,最後鬆手讓他自己往牆上撞:「我沒說停下來,你要是敢停下來,我就扭斷你的腿。」 

  看見趙凡塵向著自己走過來,那幾個打人的二流子頓時嚇的體如篩糠,雙股戰戰,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喏大的地下網吧里就只剩下這幾個人,靜的要命,咽一口唾沫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此時只有阿東用腦袋撞牆的悶響聲。 

  「人是誰砍傷的?」又摸出一支煙點上,趙凡塵開口道。 

  噗通一聲,三個二流子渾身顫抖著跪了下來,忙不迭的求饒道:「哥哥,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一點兒也沒有要心慈手軟的意思,上去抓住三個二流子的胳膊用力一扭,他們的三個人撕心裂肺的痛呼一聲,回蕩在空曠的地下撞球廳里,胳膊就被扭成了麻花狀,趙凡塵冷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是老人有什麼事兒,我不介意打斷你們的腿,讓你們下半輩子躺在床上過,現在你們互相扇自己的嘴巴子,我沒說話,誰要是敢停下來,後果,你們懂的。」 

  參與打人事件的小混子慌忙的跪成一排,互相抽對方的嘴巴子,還要用啤酒瓶子互相砸腦袋,一時間滿地都是啤酒瓶子的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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