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是他們的損失,無藥可醫
楚焚聽到蘇喬勸說自己的話,也險些吐血。
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甚至都無法悲傷了。
蕭逸寒在一旁搖頭,蘇喬這一開口,他根本無法插話了。
“喬喬說的對!”厲恒已經習慣了蘇喬,此時一起勸說起來:“他們走了,是他們的損失!”
“就是,來,起來一起吃點飯,老頭兒那裏有好酒。”蘇喬眯著眼睛。
一臉的笑意。
“對對,真是好酒!”厲恒毫無下限的說著:“平時根本喝不到,你現在心靈受到了傷害,作為你的義兄,他應該不會小氣的不肯拿出來的。”
坐在一旁的鬼穀子瞪了一眼蘇喬,又瞪厲恒。
這兄妹二人還真是誣賴,昨天已經喝了他兩壇酒了。
今天竟然用楚焚來說事。
他現在還覺得肉疼呢。
可他們如此說了,他也不好拒絕:“就是,小子,我那酒,你是知道的,你平常想喝是沒門的,大丈夫何患無妻,我們也不稀罕她,走,喝酒去。”
他一手帶大的孩子,此時看著這樣真的是心疼。
他覺是自己可能沒把這個孩子帶好,怎麽這麽老實木納呢……
這樣被算計了,還一副他罪該萬死的樣子。
這一切都是雲家人的錯。
想想雲家人,太可惡了。
“義兄,師傅,王爺,厲太子,多謝你們,這麽關心我,我沒事,我想一個人靜靜。”楚焚低聲說著,躺在床上,臉衝著裏麵,也不看他們幾個人。
聲音不高,懨懨的。
他受的打擊不小。
被雲玉打擊到了。
加之心裏自責,一時間有些想不開。
“你要學周白暮那樣嗎?”蘇喬卻沉聲說著:“如果那樣,你們王爺怎麽辦?”
周白暮和楚焚是蕭逸寒的左膀右臂,現在,已經有一個昏迷不醒了,這個竟然還要鬧情緒。
蕭逸寒拉了蘇喬的手腕:“算了,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楚焚不是白暮,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沒事的。”
一邊說著,拉著蘇喬的手向外走去。
厲恒也跟著走了出來。
鬼穀子沒有動,留下來坐在那裏,也沒有說話。
他很心疼楚焚。
可勸說無用。
第二天,楚焚竟然像平常一樣,按時起床,跟著鬼穀子一起給眾人做早飯。
還親自去敲蘇喬的門:“師傅,起來吃早飯了。”
吃早飯的時候,氣氛也與平時一樣,沒什麽區別。
“一會兒就收拾收拾,下山吧。”鬼穀子看著蘇喬:“你身上的線蠱很邪門,不能耽擱下去,雲家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不用再擔心什麽。”
蕭逸寒給的和離書,雲家收下了。
自此男婚女嫁,再無瓜葛。
隻是蕭逸寒與雲家的關係也在一點點破裂了。
“好。”楚焚立即應了一句。
其他人自然不會有異議。
特別是蕭逸寒,他最著急。
“我們要去哪個方向?”蘇喬看著鬼穀子:“雲家莊嗎?”
“不是!”鬼穀子搖頭:“還是這座山裏,走上兩日的路程吧,也不算遠。”
原來也在山裏,怪不得!
蘇喬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一邊挑著眉頭深深看了一眼鬼穀子。
鬼穀子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白了她一眼。
這丫頭真是沒個正經。
可她是他的師傅。
師傅為尊,他隻能忍著。
在山裏行走,馬車多有不便,幾個人就騎馬前行。
如鬼穀子所說,兩日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這裏也是一處小院,比鬼穀子那裏要整齊的多,打掃的幹幹淨淨。
還有下人進出忙碌著。
雖然蕭逸寒的師傅是雲家莊的前一任莊主,卻從來不知道這雲家莊還有一位未嫁的姑奶奶。
一直都住在這深山裏。
甚至雲天和雲玉也從未提及過。
蘇喬看著蕭逸寒擰在一處的眉頭,就知道他也不知道這位的存在。
這雲家莊還真是夠神秘的。
“這個女人叫雲真,是那個雲玉和雲天的姑姑。”鬼穀子解釋著:“脾氣有些怪,你們一會兒不要輕易開口說話。”
幾個人應了聲,都跟在了鬼穀子身後。
不料,雲真卻親自出來相迎了。
看到鬼穀子的時候,冷哼了一聲:“你這個老東西,過來做什麽!”
“不歡迎就算了,你以為我願意來看你那張老臉!”鬼穀子沒好氣的說著,做勢就要離開。
“你不救你那個奶娃娃師傅了?”雲真卻挑著眉頭,陰陽怪氣的說著:“快要入土為安的人了,卻拜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為師,真是把你家祖宗的臉麵都丟光了。”
“你要是有本事,我也拜你為師。”鬼穀子不服氣。
“不稀罕!”雲真也是一頭白發,皮膚保養的還算好。
五官有些銳利,看著不像是仁眉善目的人。
與雲玉有幾分相像。
“你就說,救,還是不救吧!”鬼穀子那樣子,根本不是來求人的,反倒像是等著別人求他。
讓蘇喬很佩服自己這位徒弟,真是剛!
蕭逸寒則趁機打量著雲真。
這個雲真應該也是一個高手,舉手投足看得出來。
這時雲真就蔫了,看向蘇喬:“過來吧!”
厲恒險些驚掉下巴,真的有這樣求人辦事的……
讓他大開眼界了。
那雲真雖然不痛快,卻是真的準備救人了。
“還有你!”雲真又瞪了一眼鬼穀子,才指向蕭逸寒。
又上下打量蕭逸寒:“你就是老三那個徒弟,小玉喜歡的死去活來的小子?除了長的俊俏一些,也沒什麽過人之處,小玉真是瘋了。”
看來他已經知道了前兩天發生的事情。
蕭逸寒不接話,與蘇喬一起走到了她麵前。
“不過這丫頭比小玉長的漂亮多了,小子,你的眼光不錯。”雲真又打量蘇喬:“可惜,中了線蠱,也不是一個長命的!”
“你才不長命!”鬼穀子不快的說著。
“一定比你長命!”雲真咬牙說了一句。
“前輩,她隻是中了我的血蠱。”蕭逸寒這時開口,語氣適中,不高不低。
他不想蘇喬有事。
隻要有人能醫好蘇喬,什麽條件,他都願意答應。
“我知道!”雲真點頭:“這就是線蠱的霸道之處,就算隻是血蠱,也一樣是子母蠱。”
所以,這血蠱也不能輕易給對方下的。
一旦對方不排斥,這一生兩人就隻能生死相依了。
“不過,你是她的叔叔,她是你的侄女兒,中了子母蠱,有些麻煩。”雲真已經撩開蘇喬的衣袖查看了,倒是一臉的認真。
雖然年歲已大,卻是耳不聾,眼不花。
十分健康。
看了半晌,雲真才搖了搖頭,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蕭逸寒:“不是這位姑娘出問題,而是你的血出了問題。”喵喵尒説
“怎麽會?”蘇喬一下子急了:“他明明好好的。”
“你中毒多年,無藥可醫了!”雲真實話實說,這些都是陌生人,她才不會去考慮對方的感受。
蘇喬更急了:“他若是中毒,我怎麽會不知道!”
她有醫療係統的。
隻要她身邊的人中了毒,都會提醒她的。
可她與蕭逸寒接觸了這麽久,係統都是毫無反映的。
“或者說,這不是毒!”雲真正了正臉色,看向鬼穀子:“你來看!”
鬼穀子知道雲真不會說假話,湊過來給蕭逸寒號脈。
麵色也是越來越沉。
半晌,才開口:“的確!無藥可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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