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瘋狂索要
尉遲寒風上前按住蘇墨身子,看著她肌膚因為媚葯的藥力變的粉嫩,不算飽滿的雪峰更是猶如雪蓮花般開的嬌艷……
尉遲寒風頓時感到腹部一股熱流直衝腦門,他顧不得其他,退去了身上的衣服,扯掉了蘇墨身上最後的屏障,薄唇吻上了她火熱的肌膚……
蘇墨感受到了尉遲寒風的唇上那冰涼的氣息,頓時,身子好似過電了一般全身微微顫抖著,雙臂更是不安分的覆上了他那結實的後背。
蘇墨的熱情無疑讓尉遲寒風的身體有些亢奮,她嘴裡那歡愉的囈語更是讓他的神情有些發狂,可是,突然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抬起頭看著微眯著美眸,眼神恍惚迷離渙散的蘇墨,俊逸的臉上籠罩了一層複雜的情緒。
尉遲寒風的離開讓蘇墨體內原本剛剛澆熄了的一點兒火焰重新又燃燒了起來,而且比方才燃燒的更加兇猛,她嘴裡「哼哼」的想去貼近他,可是,卻發現怎麼努力也沒有用,著急的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焦急的淚更是不自覺的順著眼角滴落。
那樣晶瑩的淚水讓尉遲寒風的心為之一緊,但,一想到此刻如果不是他,如果是別的男人……他內心就無法遏制怒火。
「蘇墨!」尉遲寒風咬牙切齒的喊道。
蘇墨迷迷糊糊的應了聲,手依舊不安分的想去拉尉遲寒風,身子更是本能的弓起,想去更加的貼近他。
她柔滑的小手在尉遲寒風身上胡亂的探索著,火燙的身子更是來回的蹭著,尉遲寒風感覺自己快要被她這幾個似有似無的動作弄的快要崩潰,可是,他依舊沒有打算去滿足她,只是俯視著看著她,他的眸子中噙了幾分怒意,嘴角更是由於氣憤抽搐著。
「蘇墨,我是誰?」尉遲寒風有些負氣的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嗚嗚……不知道……」蘇墨難受的嗚咽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火燒死了,可是,為什麼這個人明明有水卻不給她撲滅火,想著,眼眶中的淚水不自覺的死勁流著,此刻的她儼然不知道尉遲寒風的怒火比她身上的火更旺盛。
尉遲寒風狹長的眸子一凝,犀利的眸光直逼蘇墨,可,身下的人兒完全沒有感覺,依舊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著。
「說,不說我是誰你就別想我要你!讓你死了也好,省的給本王帶了綠帽子本王都不知道!」尉遲寒風咬著牙說著,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嗚嗚……尉遲寒風……尉遲寒風……」蘇墨本能的喚著,其實,她此刻根本不知道尉遲寒風問的什麼,只是本能的喊著,本能的想要他給予她。
尉遲寒風的心彷彿放下了一塊巨石,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意,俯身親吻著蘇墨臉上的淚珠,於此同時,一個猛力的挺身,將自己深深的埋入了那早已經準備好的密谷之中……
「唔!」蘇墨嘴裡溢出滿足的歡愉聲,那種被填滿的舒服感頓時蔓延至全身,她如凝脂的白皙藕臂懷抱著尉遲寒風的健碩的身子,隨著他每一個猛烈的衝刺,身子都毫不迴避的迎合著他,她如此的舉動讓尉遲寒風有些發狂,原本在歡/愛時就打破她淡漠的Xing子,此刻因為藥物的關係,更是變的主動起來。
尉遲寒風的大掌揉捏著蘇墨的飽滿,薄唇不安分的到處探索著,劃過她美麗的脖頸,蔓延至那微微聳起的美人骨,在上面吸允著,舔抵著……
屋內一片Chun光,就如同今日是Chun天的第一天一樣,滿室的旖旎風光根本不是門窗所能遮掩的,好在黎王別苑的宮女只是在院子外候著,否則,這王爺和王妃竟是大白天的歡/愛,不知道要羞了多少人。
可是,卻有一人一直站在東廂房的門外不遠,聽著裡面那一浪一浪的歡快的聲音,那樣的聲音聽在她的耳朵里刺耳極了,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彷彿明晃晃的刀劍般狠狠的刺著她的心。
但,她卻依舊沒有離去,杏眸含恨的看著那緊閉著的門,雙手垂於身體雙側緊緊的攥起,塗抹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早已經劃破了手心,也只有身體上那絲絲的痛方能緩解她心裡的痛。
柳翩然的牙緊緊的咬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設計蘇墨不成,反而讓尉遲寒風如此的要她,甚至一遍一遍,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竟然他們還沒有停歇!
那個藥力怎麼會有這麼久,她下的不重,算好了時間發作,也只是為了讓王爺看到她不軌的痕迹罷了,可是……他們卻貪歡這麼久!
越想越氣的柳翩然渾身都在發抖著,她最終轉過身離去,房屋內的浪叫聲讓她想作嘔,哼,蘇墨,平日看你淡漠如斯,想不到你在王爺身下竟是如此放浪形骸,堪比那些煙花女子!
適時,一個宮女踏著小碎步走了進來,見到柳翩然微微一福,說道:「啟稟側妃,晚宴快要開始了,皇上讓奴婢來請王爺前去!」
「王爺……」柳翩然臉色不好,剛剛想發憤幾句,突然轉念一想,看了看一側,柔聲說道:「王爺正在東閣王妃休息處,你去喚了王爺!」
「是!」宮女不疑有他,向柳翩然微微一福,向東閣行去,剛剛行到東閣附近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卻也不曾在意,等到了門口聲音更大,那樣的聲音讓宮女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何事。
「恩……嗯……嗯……」
裡面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宮女突然想到了什麼,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此刻竟是問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內的尉遲寒風突然停下了動作,眸光微轉的瞥了眼禁閉的門,沉聲問道:「外面是誰?」
「咚!」宮女一聽,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說道:「啟……啟稟王……啟稟王爺……奴……奴婢是……是來請您……請您移駕……移駕碧波……碧波園的……」
一句簡短的話,宮女吱吱嗚嗚的說了半天,這黎王爺的Xing子這宮裡誰都知道,別看他整日臉上掛著笑意,卻是個狠辣的主兒,只有比皇上狠,絕對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麼溫和。
尉遲寒風眉頭深鎖,看著身下嬉笑的人兒,撇了撇嘴,說道:「就說本王身子不舒服!」
「是……」外面傳來宮女喏喏的應聲。
蘇墨一聽,先是一愣,頓時臉色浮上一層不好的顏色。
尉遲寒風一見,無奈的喊道:「回來!」
宮女剛剛邁出去的腳又停下,雖然隔著門,卻依舊身子抖的厲害,生怕這個主子心情不好,認為她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將她斬殺,想到此,又瑟瑟的問道:「王……王爺……還……還……還有何……吩咐……」
「給皇上說,本王半個時辰後到!」
屋內傳來尉遲寒風沉穩的聲音,宮女心裡頓時噓了口氣,急忙應了聲匆匆離去,就怕他又突然改變主意。
宮女走後,東閣一片安靜,蘇墨看著還壓著她的尉遲寒風,臉色紅潤的說道:「下去,不是說半個時辰到嗎?」
「怎麼,這會兒趕本王走了?」尉遲寒風挑眉說道:「剛剛是誰死勁拽著我不讓我下去,而且熱情可是比本王大呢!」
蘇墨「騰」的一下,臉色紅的好似煮熟的蝦子。
她的藥力已經散去好一會兒了,可是,尉遲寒風卻要上了癮,竟是一刻清閑也不放過她,「別鬧了,我們已經晚了,等下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呢!」
「本王的事情誰敢亂想?!」尉遲寒風狂傲的說著,雖然這樣說,但人也翻身下了軟榻,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這時,蘇墨才發現一件十分悲劇的事情,看著因為自己迷糊間被扯掉的肚兜,上面的繩子早已經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也好不到哪裡去,緋紅的臉上頓時籠罩了一層愁雲。
尉遲寒風邪笑的看著她,低沉的說道:「你等等!」
說完,還不待蘇墨反應過來,人已經開門離去,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人又走了進來,手上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身宮裝。
「你倒是有辦法!」蘇墨淡然的說著,邊穿著衣服,變倪了眼倚靠在房門上,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動作的尉遲寒風。
尉遲寒風手指轉動著扳指,臉上的笑意不曾散去,緩聲問道:「你在宮裡這是和誰結下了梁子?」
蘇墨的手一頓,微微蹙了秀眉,緩緩說道:「是我貪嘴了!」
「嗯?」尉遲寒風不解。
蘇墨整理好衣服,看著銅鏡中零散的頭髮,方才看向尉遲寒風,淡然的說道:「本聽著登月亭風景好,就想著去看看,途中看見有宮女端著糕點,看著好看就討要了一塊,人到了亭子里就覺得暈眩,後來……應該也就是你看到的了!」
蘇墨說的從容,眼睛里更是毫無波瀾,純凈的就如同一潭清泉,尉遲寒風走向前,拉她在銅鏡前坐下,修長的手穿過她的髮絲,為她整理著猶如錦緞般絲滑的秀髮,緩緩說道:「這宮裡的東西豈是你隨便吃得的?!你自小也算是在宮裡長大的,難道這宮裡的貓膩不知道嗎?這後宮里為了討皇上的歡心什麼做不出……今天幸好我去登月亭,要是我不去怎麼辦?你是準備毒發身亡還是讓別的男人要了去?」
「下次不會了!」蘇墨淡淡說著,聽著尉遲寒風的話,心裡一陣餘悸。
尉遲寒風的手一頓,頓時臉色的笑意收去,怒聲道:「還有下次?」
蘇墨在銅鏡中瞄了眼怒顏的尉遲寒風,淺淺一笑,道:「不敢有下次!」
她如此說了,尉遲寒風才算滿意。
「你下午不是和皇上談事去了嗎?怎麼會去登月亭?」蘇墨好似不經意的問著,看著尉遲寒風為她整理著頭髮,心裡一陣暖意。
尉遲寒風亦看著銅鏡,見蘇墨還在等他回答,也不隱瞞的說道:「翩然難得進宮,本王就帶她四處走走,也幸得她央著本王陪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蘇墨淺淺的笑著,說道:「那還真要謝謝妹妹了!」
說著,見尉遲寒風已經為她挽好了髮髻,將金步搖為她插好,不免笑意加深,打趣兒的說道:「想不到堂堂黎王爺不但舞劍弄墨厲害,就是這挽髮髻的功夫也不差!」
「已經好多年沒有挽髮髻了!」尉遲寒風看著蘇墨,幽幽的說著,語氣里難掩傷痛和哀愁。
蘇墨靜靜的看著他,彷彿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尉遲寒風,他身上的哀傷讓她心裡有些小小的吃味,他曾經為誰挽過髮髻?
尉遲寒風一刻的征神突然拉回,看著蘇墨淡淡的看著她,薄唇微抿的上揚起來,指腹輕點她的鼻尖,說道:「你若喜歡,以後本王就給你挽髮髻!」
蘇墨淺笑,斜睨了眼他,說道:「我可不敢讓東黎國的黎王爺專門為我挽髮髻,知道的人明白是王爺的厚愛,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我紅顏禍水呢!」
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淡淡說道:「王爺還是趕緊去碧波園吧,這已經耽誤了些時辰了!」
尉遲寒風也不反駁,隨著蘇墨走出門外,到了西閣去喊了柳翩然。
柳翩然亦換了身衣服,粉紅色的紗裙掩去了幾分嬌媚,反而多了幾分淡然的美,尉遲寒風看著她,心中有些愧疚,卻也不曾說什麼,領著二人向碧波園行去。
夜晚的皇宮被宮燈照的如同白晝,當他們到了碧波園時,大家都已經酒過三巡,眾臣見到尉遲寒風,紛紛戲說來晚了要罰酒。倒是也無人去理會他們為什麼會晚來,亦或者是沒有人敢去理會。
趙翌端著酒杯喝著,從蘇墨一進園子他的眼神就有意無意的看向她,見她衣服換過,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嬌羞姿態,心知她已經無事,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可……隨之一陣酸楚。
如果……那會兒沒有人來,他們……
趙翌猛然搖搖頭,心中暗罵:趙翌,你在想什麼呢?你怎麼可以褻瀆了她……
想著,憤恨的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杯中酒,又發憤似得斟滿喝掉,他就如此重複著手中的動作。
「趙將軍果然好酒量!」
這時,低沉帶著些許玩味笑意的聲音在一側響起,趙翌側頭看去,見是尉遲寒風,急忙起身行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王爺過獎!」
「哈哈哈……」尉遲木涵突然朗聲笑道:「這趙翌的酒量,朕看來,寒風啊,你就算兩個也是無法將他放倒的!」
「皇上這話讓臣惶恐!」趙翌笑著說道,臉上有著謙遜之色。
尉遲寒風依舊笑著,狹長的眸子微微一抬,看著趙翌,說道:「今天沒有君臣,本王就好好討教一下趙將軍的酒量!來人啊……備酒!」
「好!」
尉遲木涵一見,頓時命人拿了酒來,原本三兩一起喝酒的大臣也紛紛的圍攏了上來,有為尉遲寒風鼓勁,也有支持趙翌的。
二人就如此喝著,從開始的酒杯換成了瓷碗,再到最後的酒罈子,二人足足喝掉了三四罈子。
蘇墨突然蹙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感覺,好似尉遲寒風故意針對趙翌,如果他輸了,自是臉上掛不住,可是,如果趙翌輸了……
「咯噔!」
蘇墨感覺自己的心突然一沉,猛然向尉遲寒風看去,只見他臉上漸漸的有了醉意,可是,眸子卻越發的幽深,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更加的深,讓人看著有種膽寒的意味。
難道……他知道她是在撒謊?他知道趙翌也曾在登月樓上?
可是,那會兒聽他口氣,自己只是躺在地上呻吟著,旁邊並沒有人啊?!
越想越心慌的蘇墨臉色有些難看,此刻上去勸酒也不是,不勸卻也不行,想著,不免背後溢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邊拼酒的叫好聲不斷,誰也不曾發現有何異狀,畢竟,一個是黎王爺,一個是趙將軍,二人年歲差不多,又都是東黎國的重臣,在初Chun之際拼上一回,以後也算是東黎國的佳話一段,何況,皇上亦看的興起。
「哈哈,朕從來不知道,寒風的酒量也是如此厲害啊!」尉遲木涵朗笑的說道。
趙翌一聽,適時作勢說道:「臣亦十分佩服黎王爺的酒量,這樣喝下去也不是辦法,臣不如就高攀一下,和王爺打個平手可好?」
眾人一聽,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雖說今日無君臣,可是,真是要王爺輸了自然使他臉上掛不住,但,如果趙翌故意輸了,卻又在君前存了欺瞞,那可是欺君之罪!
尉遲寒風笑了笑,眸子慵懶的抬了抬,緩緩說道:「這比試自是要分個勝負的,又豈能草草了之,莫不是趙將軍覺得本王一定會輸!」
他的話一出,趙翌心中一震,隱隱間明白尉遲寒風是針對他,心中打了鼓,看來……王爺就算在那焦急的時刻也是探得了他的氣息,這是存心找他茬,不管輸贏,想必他這關都不好過啊!
尉遲木涵卻微微蹙了劍眉,尉遲寒風的Xing子他是了解的,不是事出有因,他絕不會在大臣面前失態,可是,他就真的能喝過趙翌嗎?他的酒量是不錯,卻據他所知,並比不得趙翌。
蘇墨看著他們抱著酒罈狂飲著,心裡焦急難當,她臉上雖然依舊淡然的看不出什麼,仍然時不時應付著身邊來談笑的大臣夫人們。
隨著趙翌和尉遲寒風面前的酒罈又各自多了一個,二人都漸漸進了酒意,卻神色不變的繼續拿起另一個,可是,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內心都存了心思。
蘇墨漸漸的心思不在,她應付眾人的話語也漸漸的有些敷衍,王夫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免掩嘴而笑,道:「王妃這是在擔心王爺吧!」
「我聽我家老爺曾經說過,趙將軍的酒量可是東黎國第一人呢,卻不知道王爺的酒量也是如此厲害!」另一位夫人有些崇拜的說道。
王夫人笑著說道:「也不看看王爺是什麼人?這十五歲就帶兵掃了韃子的人,豈是凡人?!」
「說的是啊!王妃可真是好福氣啊……」
「……」
眾人三言兩語的說著,可蘇墨的心思不在,也只聽了個三四分,此刻,她的腦子裡在想著如何解救趙翌,這個事情是因她而起,豈可害了他!
想到此,蘇墨突然目光一凝,看了眼拼酒的尉遲寒風和趙翌,對著一旁說話的幾個夫人說了聲,起身往一側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