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一進來,外麵的人也都紛紛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人,張蘭大叫一聲“爺爺。”,接著就撲到了老人的床邊,輕聲哭泣了起來,其他人的也都紛紛進來了。
“道長,有什麽辦法能夠救我爺爺嗎?”張蘭對陳道靈問道。
“老人已被鬼氣侵入了體內,在加上身體本來就羸弱,我無能為力。”陳道靈歉意的說道。
張蘭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是紛紛不語,顯然都是沒有辦法,就在張蘭絕望之時,李明站出一步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
聽到李明的話,張家老大張華上來說道,同時走出的還有兩個張華的弟弟,年齡都差不多,都是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張華急切的問道:“什麽辦法,隻要能夠救我爸,什麽都好商量。”
李明拿出一枚黑色的丹藥說道:“這是我師尊留給我的,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是現在卻是隻剩下最後一枚了,我一直不舍得用一直留到現在。”
眾人聽到李明的話,哪裏還不知道什麽意思,中年人頓時就問道:“道長要如何才能夠把丹藥給我們。”
“這就要看你們覺得它值多少錢了?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這畢竟是我師尊留下的,我不可能隨便用在一陌生人身上。”李明笑著說道。
“十萬塊如何?”那個貴婦走出來說道。
“施主莫不是在逗我,我給你十萬塊你去給我找這麽一枚丹藥如何?”聽到張夫人,也就是那個貴婦的話,李明頓時嗤笑一聲說道。
“那道長覺得多少?”張華又是問道。
“一百萬,這並不包括之前的作法費用,相信對於張家來說這確實是一筆小數目。”李明麵不改色的說道。一百萬對於張家這樣的富豪家族確實是小數目,如果他們連一百萬都不肯出的話,李明也隻有表示無能為力,這不是李明不想救,而是他們不想要救。
李明前世看過一些小說,
聽到李明的話,張家老二的兒子張建頓時就走出,怒聲說道:“臭道士,你在敲詐呢?”
張建還想要在說些什麽,頓時就被張家老二張明喝止了:“孽子,住口。”
一聽到的張明的喝聲,張建頓時就不敢說話了,不過還是有些憤憤難平,顯然還是不服氣。
張明沒有理會張建,而是歉意的對李明說道:“道長,是我沒有管教好犬子,你不要介意,就一百萬,還請道長快快救我父親,我們張家感激不盡。”
李明這才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這就給老爺子服下。”
說完李明轉身把丹藥給張齊服下了,就在李明給張齊服用丹藥之際,張明氣極的對著張建低喝道:“你這孽子,我該怎麽說你好,你的那些車哪一輛沒有超過一百萬,你現在救你爺爺…你…,唉…”
對於後麵的動靜李明自然是一字不漏的收入了耳中,不過沒有理會,給張齊服下了丹藥李明才轉身說道:“老爺子很快就能夠醒過來了,丹藥能夠清除老爺子身上的雜質,讓老爺子以前暗疾和隱患都去除掉了,再活個幾年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聽到李明的話,身後的眾人都是紛紛麵露喜色,張華更是激動過來說道:“真實太感謝道長了,我張家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道長,道長是我張家的恩人,李道長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我張家義不容辭。”
“是啊,是啊。”其他人都是紛紛點頭,想來張齊在張家的威望還是挺重的。
“客氣,這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我應該做的。”李明實話實說道。
張家最後給了李明一百萬塊錢,同時做法的錢又是拿出了一百萬,李明得到了四十萬,其他的給那些道士分了。
張家老爺子醒了之後還好好的設宴款待了一番眾人,不過很多人因為受傷來不了了,被安排到了醫院裏麵,最終出席的也就隻有陳道靈孫雄李明還有另外兩個道士來了,張蘭對李明也很是感激。
等眾人用完席之後,天色已經黑了,李明和陳道靈幾人告辭離開了,至於那些受傷的人隻能夠等他們傷好之後再離開了。
眾人出了張家之後也就道別了,這些道士對於李明拿了這麽多錢並沒有意見,畢竟如果沒有李明的話,能不能夠消滅鬼物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孫雄和另外兩名道士先離開了,最後就隻剩下了李明和陳道靈。
等其他人都走完之後李明才對陳道靈問道:“陳道友,你可否為我講解一下,現在關於各種門派的事情?”
陳道靈聽到李明的話,頓時疑惑的問道:“李道友,我看你道行高深,莫非不是隱世門派的弟子?”
“陳道友誤會了,我跟隨師父在深山修行,我師尊並不曾給我講過外麵的情況,所以對外麵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原來如此,那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吧。”陳道靈也並不推辭。
“想必李道友也發現了,現在靈氣越來越的充裕了。”
“確實如此。”李明點頭道。
“正是因為如此導致很多閉門不出的古武世家和修煉門派的紛紛入世了,我玉清一派位於終南山,門中師尊閉關多年,最近有所突破,感受到天地靈氣劇增,命門中弟子也下山尋找機緣。”陳道靈說道。
“陳道友可否為我介紹一下都有什麽門派。”
“門派有很多的門派,如武當的武當派,茅山的茅山派,還有我們玉清派昆侖派少林一派等等,各種閉世的隱世家族也不容小覷,其他大大小小的門派也不少,以前因為靈氣不足的前輩高人也紛紛突破了。”
“哦,原來如此,不知道境界是如何劃分?”
“境界分為後天八重和先天三重,後麵的我就不知道了,以前地球靈氣匱乏,就算是後天也很少有人的進入。”陳道靈也沒有在奇怪李明為什麽不知道了,因為他發現李明除了道行高一些之外,對很多事情可謂是一知半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