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被人跟蹤
臨邑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雙手攥著的劍也在慢慢收緊,其他的兩個人臉上也並不是輕鬆。
聖宮,所有的聖徒都是每次僅聽著聖主和聖女的命令,聖宮選出來的聖徒沒有一個人會背叛。
三個人麵麵相覷,他們確實不知道風穎姿到底經曆了什麽,隻是能肯定的就是風穎姿一定是被什麽人給盯上了。
“我們每天分人保護聖女,不行的話,在從別的地方叫人過來,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分神的機會好好的查一下這些人的來源。”
臨邑的語氣很是嚴肅,三個人也不知道討論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都有些微亮的時候,三人這才討論完畢。
幾個人說完之後,三人都是簡單的休息了一下,風穎姿那邊,兩個人都沒有休息好,一大早,幾個人都是黑著眼圈出了房間。
“小姐,我們想了想,為了保證您的安全,我們想讓王爺扮作聖徒,您還是以聖女的身份,白紗遮麵,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更好的保護您的安全。”
剛出門,臨邑就出現在了風穎姿麵前,說了說三個人的計劃,風穎姿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最終還是把目光射向了站在身邊的北冥鈺身上。
見北冥鈺點頭,風穎姿這才看向了臨邑,微微頷首,另外的一個人很快的又拿了兩身純白的的衣服和一條白紗。
“上麵的衣服是聖女的,下麵的衣服是王爺的。”
北冥鈺接過衣服,直接拉著風穎姿回去,等到北冥鈺換好了衣服之後,風穎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臉上的神色竟然帶著一絲絲的戲謔。
“看不出來啊,原來王爺換下了一身玄衣還有另一番風景。”
風穎姿的語氣滿滿的都是調侃,北冥鈺斜眼看了風穎姿一眼,眉頭一挑,上下打量了風穎姿一番。
“夫人也不差。”
北冥鈺的語氣都是笑意,帶著一絲寵溺,拿過了桌子上的白紗給風穎姿帶上,用紅色的朱砂筆在她眉心輕輕一點,頓時,北冥鈺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豔。
風穎姿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藥瓶,在手心倒了一點點的白粉,輕輕的抹在了北冥鈺的臉上,很快,北冥鈺的臉發生了一絲絲微微的改變,多了些平凡,少了些驚豔。
兩人出門之後,臨邑看到了兩人,卻是瞬間愣住了,但很快恢複了正常,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玉佩,遞給了北冥鈺,又取出了另外一個精致的白脂玉佩,遞給了風穎姿。
“這白脂玉佩是聖女的標誌,原聖女離開的時候,留下了這個,現在這個,是您的了。”
風穎姿神色複雜的帶上了這枚玉佩,這東西,曾經是自己母親的啊!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自己的,心裏那種奇怪的想法讓她竟然有些悲戚。
幾人出了客棧,風穎姿走在了最前麵,那些路人看到了風穎姿,準確的說是看到了風穎姿的玉佩,全部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但是很快的轉身讓路。
這種被人以尊重和敬佩的眼神看著的樣子,讓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竟然有一絲的不習慣,讓她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
“穩住,你現在,是聖女。”
北冥鈺悄無聲息的在風穎姿耳邊說了一句話,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其他人並沒有看到,但是風穎姿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不一樣了,奇怪的多了很多的自信。
看著風穎姿這樣的轉變,北冥鈺嘴角微微一勾,但很快收斂了臉上的神色,不著痕跡的退到了臨邑身邊。
整整一天,幾人都在趕路,風穎姿不明白臨邑為什麽不騎馬或者坐馬車,靠著這兩條腿,說實話,風穎姿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到了下午時分,又到了幾人休息的客棧,聽著臨邑的話,風穎姿也知道快到了,也就是說自己這遭罪的腿可以好好放鬆了。
回到房間,風穎姿取出了兩瓶藥,將一瓶遞給了北冥鈺,“你幫我給臨邑他們,吃下去之後,疲勞也就沒有了。”
北冥鈺照做,等到北冥鈺回來的時候,風穎姿也給了北冥鈺一顆藥,因為太累了,兩人也沒有做什麽別的事情,更沒有套路一些別的,直接就休息了。
第二日不過是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幾人就到了一處森林的邊境,臨邑突然走到了風穎姿麵前,“聖女,您跟著我。”
臨邑話音剛落,就要往前走,北冥鈺卻是猝不及防的抓住了臨邑的肩膀,“等等,有人。”
北冥鈺的臉色很是陰沉,等到他鬆開了臨邑肩膀之後,直接一個閃身,突然消失不見,留下了原地幾人發呆。
半柱香之後,北冥鈺提著一個黑衣人跑了出來,看到了這個人,臨邑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要不是因為北冥鈺,他們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多謝王爺。”
臨邑回過神兒,趕忙行禮,北冥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將那人扔到了風穎姿麵前。
“你似乎……在跟蹤我。”
風穎姿刻意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的蠱惑,那人抬頭對上了風穎姿的眸子,可一瞬間就像是失神了一樣,怔怔的看著風穎姿。
一瞬間,在場的幾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陰沉可怕,北冥鈺正要上前的時候,臨邑突然一把劍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放肆,聖女豈是你敢這麽直視的?”
臨邑的語氣很是不好,讓風穎姿微微一愣,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發這麽大的火兒。
臨邑之所以這麽生氣,就是因為他們身為聖徒,竟然在保護聖女的時候,出了這麽大的差錯,要是被聖主知道了,他們都是難辭其咎,他們怎麽可能不生氣。
那人雖然被臨邑威脅,臉上多多少少有了些膽怯,但更多的事不屑,正當臨邑藥發作的時候,風穎姿抬手製止了臨邑。
“上一個在我麵前如此倔強的人,屍體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了。”
風穎姿語氣淡淡,就好像在訴說著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