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見麵!
蕭飛鴻聽了陳清雅的話語,倒是鄭重其事的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發簪,接過發簪之後,蕭飛鴻不由得猛的吸了一口氣。
想不到他蕭飛鴻也有這麽一天,也終於算是有人記掛的了。
陳清雅在接過蕭飛鴻的護腕之後,不知道怎麽的,總感覺這護腕燙人的很,一直灼燒到她的心裏。
周圍的三人,瞧著蕭飛鴻和陳清雅,心裏倒是滿意的很,兩人站在正廳的門口,在陽光的照射下,是那麽的耀眼,儼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好了,這也是個好日子,該喝上兩杯的,走,侍郎大人,我們移步偏廳,本王正巧有幾件朝政上的事情,我們討論討論,王妃也跟著一起吧!”此時北冥鈺倒是有,眼力見兒的很,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給蕭飛鴻和陳清雅一些空間,讓他們兩個人獨處會兒。
風穎姿沒有想到,北冥鈺竟然這般懂事,麵著那兩人微笑了一番之後,便跟著北冥鈺離開了正廳。
“老子從未來過這攝政王府,相傳攝政王府極其陰冷,今日一見,倒是覺得這王府裝飾的極好!”出了正廳,戶部侍郎這樣感慨著!
一旁的風穎姿聽到戶部侍郎的話語,不由得勾嘴笑了,之前相傳的,怕是謠言,畢竟王爺死了兩個王妃,加上王爺的煞氣,眾人自然覺得王府陰冷的很。
這也是說的客氣的,又是說那恐怖的,便是覺得這王府是閻羅殿了!
“這王府裏麵未曾進來過其他人,就你這樣想也是能理解的,畢竟我們家王爺……”風穎姿這樣,同戶部侍郎說著。
而一旁的北冥鈺,這是對於風穎姿的話語不滿,心裏麵不由得腹誹著:在今日的事情完成之後,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她!
風穎姿這是在表示對他的不滿,本就知道他對於之前的事情不想再提及,今日她不但提了,還提的這般光明正大!
……
攝政王府裏麵熱鬧非凡,別的地方自然也少不到哪去。
風月樓裏,風凜夜又在那房裏麵喝著酒水,麵目愁苦的很。
昨日宴會過後,純懿太後便叫他過去,儼然是行為與匈奴合作之事,詢問與他們進展的怎麽樣了!
然而風凜夜的回答自然是沒有,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匈奴太子竟然會來這中原,之前還一門心思的想與哈傑結交。
若早知道匈奴太子在中原,他也不用費那麽大的心力,到最後吃力不討好,還讓純懿太後一陣數落。
隻是現在消息已經放出了,三天之後,匈奴太子便會離開中原,他必須趁這三天的機會,與匈奴太子見上麵。
這樣想著,風凜夜猛的灌了一口酒,與匈奴太子見麵,這件事情並不簡單,畢竟太子旁邊有北冥鈺的人查看著,自然不是他想接近就接近的。
更過分的是,純懿太後竟然隻給了他兩天的時間,讓他這兩天之內與匈奴太子接上話,順便說一下合作的事情。
這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爺,別喝悶酒了,讓有雪來伺候您吧!”風凜夜在桌子旁喝著悶酒,畢竟是在二樓的小廳裏,一些姑娘還是能看得見,注意到的。
再者說了,這風月樓的姑娘怎會不知風凜夜的身份,畢竟是個尚書,這可是一個大大的誘惑呀,若是伺候的好了,說不定以後便是那府中的妻室了。
早間便聽說尚書府上的寒夫人已經被處死了,若是誰能進入這尚書府,那麽這夫人的位置差不多也就是她的了,尚書夫人,多麽榮耀的啊!
“去一邊兒去,老子用不著你伺候,照顧老子的人,再怎麽說也要是頭牌,你長得殘缺不齊的,還想妄想本官,可笑!”對於這樣隨便過來的姑娘,風凜夜自然是看不進心裏去了。
他怎麽說也是個尚書大人,要選姑娘怎麽也得頭牌。
那女子被風凜夜突如其來的嗬斥嚇到了,慌忙的跪在了地上:“還請大人饒命,是有雪不識抬舉了,討擾了大爺的酒興!”
有雪哆哆嗦嗦的跪著,而一旁的風凜夜卻是不搭理她,自顧自的喝著酒。
此時,倒是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抬著冷清的嗓子對著風凜夜說著:“尚書大人何故發那麽大的脾氣?一個小小的姑娘罷了,不喜歡,讓她退下便好!”
那人影語罷之後,倒是不作假的坐到了風凜夜的對麵,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自顧自喝酒的風凜夜,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之後,便抬起頭來看著那人,發現這是前幾日,給自己送姑娘的那人!
木青拿起了酒杯,小酌了一口,隨後便看向對麵的風凜夜。
這個時候風凜夜才意識到一點,那便是這個男子與之前大殿之上的人有些相像!
“你是?”風凜夜極其的激動,甚至猛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差點弄髒了自己的衣裳。
木青看著風凜夜激動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笑,對麵的風凜夜自然是瞧見了,他更是激動了,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你,閣下可是……”風凜夜湊到木青的麵前,激動的說著,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木青倒是沒有再藏著噎著,直接向著風凜夜點了點頭,風凜夜瞧著木青的樣子,內心欣喜萬分,但麵上還要強裝鎮定的樣子。
畢竟這京城之中無數的探子,還是要注意的好。
“閣下,我們屋裏麵請!快去,讓老媽嗎給開個房!”風凜夜恭敬的請了木青,隨即又踢了一旁跪著的有雪,吩咐著!
一旁的木青對於風凜夜的表現極其的滿意,隨後便跟著風凜夜的腳步來到了房間裏麵。
這風月樓,一般開張都是在黑夜裏,這青天白日的時候,自然極少發覺兩人的蹤跡,這其中也包括北冥鈺派去的尚書府監視的人。
“那日閣下前來,倒是未曾發覺閣下的身份,是在下消息不靈通了!辜負了您的一番美意!”風凜夜進了房間之後,便極其恭敬的對著木青說著。
原本風凜夜不必這樣的,畢竟他是一朝的尚書,而對方隻是匈奴太子的一個侍衛,但是此時的風凜夜已經被純懿太後逼急了,也被北冥鈺逼急了,所以他不得不這樣。
“風尚書,您不必這般客氣,畢竟我們都是帶著誠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