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藥渣的秘密!
北冥鈺拉著風穎姿來到了書房,抬眼便瞧見了裏麵跪著的黑衣人。
“什麽事情?”北冥鈺來到之後,便冷著聲音說著。
而風穎姿則跟隨著北冥鈺的腳步,來到了書桌的旁邊,風穎姿瞧著下首的黑衣人,心裏麵不禁有些疑惑,到底什麽事情還需要自己出馬?
下首的黑衣人哆哆嗦嗦的看著北冥鈺,方才開口道:“屬下發現,給皇上煮藥的嬤嬤有些奇怪,所以便偷偷的盛了點藥渣,帶回來請王妃查看!”
風穎姿聽到是自己給皇上配的藥草可能有差錯,便急忙的來到了黑衣人的麵前,將黑衣人手中的藥渣拿了過來。
輕輕的捏起藥渣,仔細的聞了聞,風穎姿的眉頭便皺了起來。“這根本不是我給皇上配的藥草,沒有一味是準確的!”
風穎姿的話語讓北冥鈺眉頭忽然一皺,都沒有想到,事情竟變得如此的惡劣,“進皇上又咳了,雖是輕微,但想來服食著藥湯也有些時日了!”
北冥鈺在這邊說著,風穎姿卻是仔細的撚了撚藥渣,發現這煮的藥渣,確實有醫治咳疾的效果,但是對於皇帝的病不管用,甚至有堵塞呼吸的作用!
以後將這藥渣的作用同北冥鈺講了一下,北冥鈺聽到之後,眉頭更是緊皺。“皇上現在隻是輕微的咳,你覺得大概這藥草換了多長時間了?”
北冥鈺無奈的詢問著,沒有想到匈奴來使,就讓他疏忽了宮裏的那一位,導致皇帝的病再次加重。
本來皇上的身體就弱,經過這次的折磨,更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調養過來。
“這藥草恐怕也用了得半個月有餘!他下的藥量輕,但是醫治起來特別困難!”風穎姿這樣同北冥鈺解釋著,其實她覺得皇帝其實也是挺可憐的。
在這皇宮之中,竟然沒有自己的勢力,還要受一個太後的掌控與折磨。
椅子上的北冥鈺聽到風穎姿的話語之後,惱怒極了,雖然之前皇帝就表示自己有些體力不行了,但是後來經過風穎姿的努力,已經差不多了。
此時正是匈奴騷擾的時候,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缺不到皇上,畢竟皇帝在,民心才穩,若是皇上,這麽體弱多病。
朝中的官員無法信任皇帝,更別說下麵的百姓。
“你可聽明白了?去查!”北冥鈺冷硬的吩咐著,這次真的是他的人疏忽了。
北冥鈺坐在椅子上,做著眉頭思索著,這宮裏煮藥的嬤嬤,按說不會叛變才是,畢竟這是北冥鈺親自挑選的人,親自安排進去的。
所以此是北冥鈺才皺著眉頭,這件事情恐怕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宮裏的那個嬤嬤肯定是換了人!
“好啦,別再想那麽多了,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這等事情就讓蕭飛鴻費心就好了!”風穎姿瞧這北冥鈺皺著眉頭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勸解道。
隨後抬起了胳膊,將嫩白手放到了北冥鈺的額頭上,輕輕的揉著,緩解著北冥鈺的疲乏!
北冥鈺坐在椅子上,歎息著,閉著眼睛享受著風穎姿的揉捏,這一天確實太累了,確切的說是這些天確實太累了。
……
另一邊黑衣人從王府裏麵出去之後,便直接去了破院,此時蕭飛鴻正在鋪院裏麵等待著。
黑人簡單的同蕭飛鴻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便聽候著蕭飛鴻的吩咐。
蕭飛鴻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疏忽會這麽大,竟讓宮中的那個老婦人得逞了半個月!
“去查吧,仔細些!那主要的老婦人竟然是被換人了!”蕭飛鴻這樣說著,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既然找到了事情的原因,他就不必在這一直呆著了。
所以蕭飛鴻起身,開始向著將軍府行去了!
回到將軍府裏麵,蕭飛鴻便來到了書房,查看著近日報上來的消息,宮裏麵的消息確實比往常少了許多。
這其他人恐怕是已經被老妖婆發現了,看來還是不能小覷太後的能力,這宮裏的女人能生存到最後,得到皇太後的位置。
那也是從眾位妃嬪當中脫穎而出的,今日蕭飛鴻終於知道了,他不應該如此的自信。
“看來今日不用睡了!”蕭飛鴻坐在房間的椅子裏麵,喃喃自語著。
畢竟宮裏麵安插的人被太後鏟除的差不多了,他需要重新部署一下。
他拿出了一張紙,寫寫畫畫著,剛寫了幾筆,從中看上去便知道,這是宮裏麵的一份名單。
這名單的意義自是不用說,蕭飛鴻打了一個哈欠,繼續寫著,出了今日這件事情,有些人的安排,還得事先查看一番,是否已經被換了人。
“來人呢,將這個待會兒交給來的人,讓他調查一番!”寫了不一會兒,蕭飛鴻已經統計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邊緣人物,盡快確定他們的身份,才是正途。
“是,將軍!”門口的守衛接過蕭飛鴻遞過來的名單,低聲的答應著。
……
風月樓裏,此時熱鬧非凡,琴瑟相和,台上的姑娘正在跳著霓裳羽衣舞,台下的人,都是一臉迷戀的瞧著台上的姑娘。
而樓裏的姑娘正招待了自己的財主,二樓,此時一男子正坐在那裏,緊緊的盯著對麵的人,抬手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品著。
“爺,讓奴家來伺候您吧!”一個姑娘遠遠的盯著這個男子,早已經被他的風姿迷住了,所以湊上前來,問著。
男子本是盯著入迷,突然被打斷,麵上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到時將來的姑娘嚇了一跳。
男子看著身旁的姑娘,身段倒還可以,不由的伸出手來,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瞧著這麵容,風月樓的姑娘,麵容自然是姣好的。
瞧著如此姣好的麵容,男子原本嚴肅的麵容突然放了下來,男子忽的湊到姑娘的麵前,邪魅的說著。
“可是想伺候爺?”
男子那口中一絲絲的熱氣,全部噴灑在了姑娘的臉上,倒是讓那姑娘麵色一紅,如此英俊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麵前。
就是她久經風月,又無法抵禦男子的調戲,所以那姑娘嬌羞的點了點頭。
“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那姑娘拿著手,拍打著男子的胸膛,麵色紅潤的說著。
男子看著懷中女子的動作,麵上不由得冷笑,但卻沒有推開她,這是對著她冷聲的說道。
“既是如此,那便將你好朋友一塊叫來,方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