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很快的將一群侍衛給控製了,然後大搖大擺的讓著那些侍衛帶著他們進入了園子。
不得不說,若兮住著的園子就跟她的人一樣,不奢華不豔麗,有的隻是江南水鄉的那種低調而溫婉的氣質,淡雅之中帶著一種清雅。
很快,那侍衛就帶著白瑾等人來到了一間房前,白瑾看向了薑子牙,薑子牙會意,立馬吩咐那些侍衛包圍了四周,替他們把風,而白瑾則是與淩瀟一起進入了房間。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裏頭突然傳來了一道清麗的聲音:“誰?”
白瑾一聽這聲音便已認出了人,她快步的走了進去,正好看見了若兮坐靠在一張軟椅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剛剛好像是在看書的樣子。
若兮見到男裝模樣的白瑾,先是一愣,馬上就已經看出白瑾是服用了她的易容丹後的模樣,頓時就歡喜了起來,立馬站了起來,將那書給丟到了一邊,上前來拉住了白瑾的手,喜笑顏開的道:
“你怎麽來了?還有瀟哥哥,你們怎麽都來了?”
“若是我們不來,你不是就得嫁給那個渣男了嗎?你怎麽回事?都被軟禁了也不知道想法子通知我們?你還當不當我們是朋友啊?”
白瑾有些嗔怪的瞪著若兮,佯裝生氣的開口責罵道。
本來她還有著一分的猜測,猜測也許萬一若兮隻是想通了,自己決定嫁給那個迦南了呢?
可是如今來這一看,她便是知道,此事她定然是不同意的,否則青藤家也不會讓人看管她。
若兮聽著白瑾的責罵,卻並不傷心難過,反而還有些高興,她搖搖頭道:
“我哪是不把你們當朋友?正是因為把你們當朋友才不敢告訴你們,青藤家如此凶險,哪是能輕而易舉的就從這裏救走我的呢?我看你們也趕緊走吧,那個迦南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
剛剛看到白瑾二人的瞬間,若兮確實是很高興的,可是如今卻隻剩下了濃濃的擔憂。
那個迦南近日來已經變得越來越病態,並且已經跟她說過好幾次一定要殺了白瑾,為他自己報仇的話來。
所以,若是這個時候白瑾被那迦南碰上,怕是要十分危險的!
就算瀟哥哥也在,可這裏畢竟是青藤家,青藤家雖不至於對付淩瀟,可是不代表不可以將他控製住,到時候,沒有了淩瀟保護的白瑾,絕對是九死無生的!
越是這麽想著,若兮越是感覺到全身發寒,連忙拉著白瑾往門外推,一邊推一邊道:“快,不能再待著了,你們趕緊走,這裏太危險了。”
白瑾知道若兮是在擔心他們,有些感動又有些氣惱的按住了若兮,認真的道:
“我們不救你出去是不會走的!而且,我們來找你也不僅僅是為了救你這一件事,還有事情想要問你。”
淩瀟聞言,也是上前拉開了若兮推著白瑾的手,然後認真的道:“若兮,我想要你幫我們一個忙。”
見到淩瀟也是這般嚴肅的表情,若兮知道他們倆可能是真的有要事要問,這才鬆開了手,讓兩個人坐下,方才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白瑾與淩瀟對視了一眼後,這才將鳳盈的事情告訴給了若兮,全程若兮都聽得十分認真。
等到白瑾將所有的經過講明白了後,若兮才點頭道:“那個藥方確實是有用的,所以,你們的意思是,隻有從迦南的身上拿到皇神其肉後,才能救鳳盈?”
“是的,我聽你說起過,迦南的身上擁有那個皇神其肉,所以才想著也許你會知道他將那個東西放在了哪裏,我們也商量過了,奪皇神其肉,營救你都放在一起,總而言之,我們不能看著你就這樣嫁給他。”
這兩件事,必須要一起完成,否則,若是他們先救若兮怕是會引起迦南的警惕,而若是先奪皇神其肉的話,那營救若兮勢必也要更加困難。
所以,這兩件事一定要一起完成。
若兮笑了笑,然後給幾人各自斟了一杯茶,自己先抿了抿,苦澀的茶在口中流淌,可卻苦不過心。
“我會幫你們拿到皇神其肉的,可是……你們也不要救我了,我不走。”
“為什麽?你不是說已經看清了他的真麵目了嗎?幾人如此,為什麽還要待在這裏?你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可以有辦法兩全其美的,今天來,隻是想要先跟你打個招呼而已,也讓你做好準備,總之,你說不走這樣的傻話,我們可當做是聽不見的。”
白瑾有些生氣,可是卻又不能發火,隻能耐著性子勸著若兮。
淩瀟聞言也是開口道:“白瑾說的不錯,這件事不許你胡鬧,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雖不是兄妹,卻也勝似兄妹,我如何能夠看著你在這個地方蹉跎?而且,若非是我執意要將你送回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若兮的眸色微暖,一種溫暖的感覺在心中慢慢的融化,她想了想,道:“好了,你們有道理,這件事再說,我先給你們去探尋一下那個皇神其肉的下落,到時候再想法子奪得。”
“好,那你自己也要小心,我們不能在這裏久留,先行一步了。”
白瑾點點頭,然後揉了揉若兮的腦袋,又重重的抱了她一下像是要給予她力量一般,這才跟著淩瀟二人又匆匆的離開了。
不得不說,薑子牙控製人的能力越來越強,等到他們離開後,那些被控製的侍衛們卻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完全的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白瑾等人回到了自己住著的院子,本還以為鳳盈應該已經回來了,可是整個院子裏卻並沒有發現鳳盈的存在。
“鳳盈這丫頭,怎還沒回來?”
淩瀟蹙眉有些煩躁的道,本以為她隻是生一下氣,很快就會自己氣消了回來的。
從前每次也都是這樣,可是沒想到他們都已經回來了,鳳盈卻還沒回來,淩瀟不由得有些心急又有些擔憂。
白瑾想了想道:“她八成是真的傷心了吧?你也不想想你是怎麽對她的,她的心思單純,哪裏能想得開?我看你還是去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