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綠?
白瑾不由得笑出聲來,自家邪君大人雖然喜歡吃醋,可是吃醋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可愛啊。
你根本無法想象,一個原本是高冷霸道的男人吃醋起來的樣子,真的有一種反差萌,萌萌得讓人合不攏腿咧。
這麽想著,白瑾笑眯眯的踮起腳尖,然後伸出手來摸了摸北冥邪的腦袋,道:“綠的好啊,綠的多環保,節能減排,好事情的。”
北冥邪:“……”什麽鬼?被綠了還是好事兒了?本君看自家媳婦兒怕是不想好好過日子了吧?
白瑾認真的道:“男人啊,氣量要大一點,就算我真的出軌了,那我也隻是犯了個別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想要好好過日子,就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應該知道,女人嘛,出門在外,總是要逢場作戲的嘛,這也是必要的應酬。”
北冥邪:“……”什麽鬼?
什麽叫做個別女人都會犯的錯?難道這不是用來說男人的嗎?
還好好的過日子就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逢場作戲?
北冥邪的眸色瞬間就深沉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家還在準備滔滔不絕的媳婦兒,總覺得,大概是自己太好說話了,所以媳婦兒才敢有這些非分之想吧?
似乎感覺到了來自北冥邪的殺氣,白瑾偷偷瞄了北冥邪一眼,暗道不好,連忙是咳嗽了兩聲,討好的拉住了北冥邪的手,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北冥邪。
那一雙大大的眸子裏就好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就像是一隻妖精一般,勾人心魄,半晌白瑾才捏著嗓子撒嬌道:
“好了,你也別吃醋了,我剛剛就是開玩笑呢,你也別看到是個男人就覺得人家對我有什麽不軌的心思好嗎?雖然我確實長得風華絕代了一些,傾國傾城了一些,貌美如花了一些,可是吧,我敢保證,這個林恒絕對對我沒有意思的。”
畢竟這個林恒一直以來喜歡的不都是紫馨嗎?而且在學院的時候,林恒就很討厭她的樣子,最後還在煉器比試中被她狠狠地打了臉。
正常是個男人都隻會更加厭惡這樣一個讓他丟盡了臉麵的女人吧?哪裏還有可能再喜歡上她?
除非這個男人腦子不正常,有受虐傾向是個抖M~
“你怎麽知道?本君倒是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就跟那個姓宋的一樣讓人討厭。”
北冥邪飛快的掃了一眼林恒,然後哼了哼,不屑的道。
他是男人,男人最明白男人的心思了,這個林恒望著自家媳婦兒的那種眼神哪裏像是沒有意思的樣子?
分明就是帶著一絲絲愛意的情緒。
竟然敢肖想他的女人,這個男人應該也是活膩味了吧?
不過好在,相對於這個林恒對他的威脅,那個瘸子的威脅要高太多了。
嗯,看來還是要找個機會把那個潛在威脅給幹掉,省的自家媳婦兒又被拐跑了。
北冥邪想了想繼續道:“總而言之,這些男人對你都意圖不軌,你別跟他們靠太近了。”
白瑾攤了攤手道:“好了好了,乖乖,別吃醋,我的心裏隻有你一人。”
白瑾的話讓北冥邪瞬間就展顏笑了起來,那一笑傾了國,傾了城,傾了心,傾了魂,隻讓白瑾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飛起來了,不由得就想要更多的哄得佳人展顏一笑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自家邪君大人還真的是蠻好哄的,隻要多對他表表白,感覺他就能上天了。
就在北冥邪與白瑾互動的時候,宋玉竹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見二人親密的模樣,宋玉竹眯了眯眼,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心中似乎也已經下定了主意。
而此時,十大家族的人是越打越心驚,特別是那些玄王高手,他們的修為明明很高了,可是卻被同為玄王高手的九重紫的人給壓製的毫無反手之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讓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麽九重紫能夠與聖殿並肩!也是因為知道,所以他們越來越覺得後悔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貪婪,如果他們沒有對白瑾出手,那他們也不會如此被動!
眼看著自己身邊帶來的族人一個個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性命,他們就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絕望。
這種絕望是來自心靈上的,絕望的對象不是死掉的人,而是即將要崩塌的家族。
畢竟,這一次他們帶來的可基本都是家族裏最強的戰力,死了這麽多,那麽他們身為十大家族的身份是否還能立得住?
這種想法讓他們隱隱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笑聲響起:“白瑾,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讓人討厭。”
這個聲音有些耳熟,白瑾皺眉看向了聲音來源,隻見到不遠處,一名青衣女子正緩緩的走了過來,那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盈盈一握間更有一種無盡的嫵媚風姿。
她那玉白粉嫩的手中正拿著一個白色的錦帕,錦帕鼓鼓的好像是包裹著什麽東西,更有一絲絲殷紅滲透出來。
“言細辛!”白瑾看著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三個字來。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這麽沒有禮貌的對我了。”言細辛緩緩的走到了白瑾的麵前,有恃無恐的看著白瑾。
這段時間以來,言細辛隻要想到了白瑾對她的那些羞辱,她心中的怒火就難平,本還指望著薑戰能夠幫她殺了白瑾,可是卻沒想到這個男人這般無用,枉費她殺了薑夫人嫁禍給白瑾!
不過,算了,薑戰這個廢物動不了手的話,那就隻要她自己親自出馬了。
“對你禮貌?嗬嗬,言細辛,我雖然一直知道你的臉皮厚,可是卻沒想到你這臉皮的厚度都已經穿破蒼穹了啊。”白瑾蔑視的看著言細辛,諷刺的道。
隻是心裏白瑾卻是不由得留了個心眼,這個言細辛的修為不高,而且在此時九重紫幾乎是單方麵屠戮之際敢冒頭出來跟她叫囂,怕是她可能還有什麽依仗。
就是不知道她的這個依仗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