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竹被白瑾那赤果果的眼神盯得有些瘮得慌,全身雞皮疙瘩都已經冒起了,然後連忙是搖搖頭道:
“不是。”
“三國兩晉南北朝?”
“不是。”
“商周秦漢?”天啊!這可是商周秦漢的老古董啊!天知道得賣多少錢啊!發財了的節奏!
“不是……”他為什麽感覺到白瑾看著他的眼神像是看著財神的感覺?是他的錯覺嗎?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難道是元謀人啊喂?”
白瑾有些鬱悶的吼道,然後瞬間就腦補了現在這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原來是一個眉突嘴突的元謀人,畫風一下子就變得特別詭異了起來。
“我來自上古時期,是上古時期的蛟龍一族。”
“上古時期?蛟龍?”
我勒個去,雖然不知道上古時期到底是哪一個時代,但是應該是屬於所謂盤古開天辟地後的第一批生物吧?
“是,我當時是蛟龍一族的首領,可惜不慎死亡,醒來後就來到了這個世界。”宋玉竹搖搖頭,有些悵然的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咱們竟是老鄉啊!雖然時間上隔了時間蠻長的,可好歹也是同一個地兒出來的!以後啊,咱們可要互相的多照顧一下彼此啊,畢竟這種緣分還真的是世間少有了!”
白瑾一把拉過了宋玉竹,抱住了他的肩,有些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後再鬆開他,在他的胸口上錘了一下,一副哥倆好的架勢。
宋玉竹卻是沒有反應過來,在被白瑾鬆開後才反應到白瑾抱了自己,頓時臉色微微紅潤了起來,直達耳根。
白瑾自然是見到了宋玉竹的反應,不由得有些好笑的問道:“我說,你怎麽被抱一抱就臉紅了啊?你們蛟龍難道平時不泡妞的啊?”
“我從未娶妻。”
“所以說,你還是一隻處龍啊?”
“……”
感覺沒法跟這個女人繼續聊下去了,一言不合就超速的架勢啊!
宋玉竹咳嗽了兩聲,然後將兩塊閃爍著光芒的光團給拿了出來,遞給了白瑾道:“好了,不要再說其他的了,這個是紫馨和薑天下的魂牌,被單獨放在了一個房間之中,也是為了取它們,我才會被傷到。”
“天啊!竟然被你拿到了!你也太厲害了!”白瑾有些興奮的接過了那兩塊魂牌,然後看了半天,卻是一無所獲,有些鬱悶的問道:“可是,這要怎麽看啊?”
宋玉竹笑了笑,直接輸出了一道玄氣,進入了那魂牌之中,瞬間,兩道魂牌迸射出了耀眼的光芒,兩個地址瞬間出現在了白瑾的眼前。
“這兩個地方是……”
白瑾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光點出現的兩個地方,然後又看向了宋玉竹。
“看來,想要救他們出來,不容易啊。”宋玉竹看著那兩個地方搖搖頭道。
“沒事,強攻不了,咱們就智取啊,好了,你現在受了傷,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救人的事情,讓我慢慢想。”
“好。”
而此時,在九重紫不遠處的一所房屋裏,北冥邪正坐在石椅上,看著“白瑾”正微笑著替他沏茶。
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就好像是一場華美的表演一般,半晌,“白瑾”才將那杯水遞到了北冥邪的麵前,笑道:“喝茶。”
“嗯。”
北冥邪愣了愣,然後笑著接過茶,輕抿著,半晌才道:“你這茶藝精進的倒是快,從前的你手藝可沒這麽好。”
“是嗎?每個人都是要進步的不是嗎?為了能夠與你相比肩,我可是廢了好大力氣啊。”
“白瑾”嬌笑著,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北冥邪沒有回答,隻是蹙眉看著這個白瑾,要知道,從前的白瑾雖然偶爾會犯二,可卻從來沒有對著他撒嬌過,更加不會特意的討好他。
可是這個……
“對了,邪君大人,那個魏長老如此威脅我們,難道我們就真的放過了他不成?那九重紫可是屬於你的。”
白瑾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一般,有些意味深長的開口,挑唆道。
“本君當初就答應他,若他放了你,本君就既往不咎的,九重紫本君已經還給了他,又哪裏會再要回?”
“我知道邪君大人在意我,可是,那畢竟是九重紫,豈能這麽輕易的就拱手相讓呢?”
“所以,本君的小瑾是喜歡那九重紫了?好了,小瑾若是喜歡,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本君也願給你摘下。”北冥邪邪笑著看向了“白瑾”,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寵溺的道。
“你對我真好。”白瑾心中一動,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癡迷的看著北冥邪那完美的容顏。
“本君隻對小瑾一個人好。”北冥邪說著,那雙藍色的眸子裏竟閃過了一道幽光。
“對了,本君還有事情做,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說著,北冥邪就要起身離去,才剛剛邁步,那白瑾就已經拉住了他的衣擺,有些委屈的道:“那你快些回來。”
“好。”
北冥邪輕笑一聲,然後將自己的衣袖從白瑾的手裏拉了出來,大步離去。
那“白瑾”見狀,心裏甜蜜,臉上也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低聲道:“邪君,是我的了。”
就在她暗自得意之際,隻見到一道紙條飛速的刺向了她,她連忙伸手接住,待得她打開紙條後,臉色大變的四下看了幾眼,眼底閃過了一絲恐懼。
半晌,她才像是想到了什麽,起身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裏。
在她剛剛離開沒多久,北冥邪和鳳風就出現在了原地。
“那紙條上寫的是什麽?”
“主子,那紙條上寫的是:計劃準備行動,莫覬覦不屬於你的。”鳳風皺著眉道,然後有些想不明白的看向了北冥邪問道:“主子,她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麽?”
“不管是誰,這目的怕是不簡單,我們正好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她身後籌劃這一切的人。本君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做手腳!”
北冥邪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屑,然後隻見他將外袍給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並拿出了一塊方巾擦拭著白皙袖長的手指,眼底閃過了一絲輕蔑而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