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緩緩的站起了身,然後輕輕彈了彈自己的衣服,這才傲然的看向了這些學員,低沉著聲音冷漠而無情的道:
“我的女人,不許任何人覬覦!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瑾一字一頓的開口,瞬間,眾人就感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場將整個教室給掌控在了其中!
此時的白瑾就猶如那雪山上孤傲的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一切生物,讓人沒來由的就想要臣服。
“啊啊,我家男神好帥啊!”
“是啊,我家男神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若我是他所護著的人就好了!”
“你啊別想了,能配得上男神的,也就隻有女神了,你差得遠呢!”
一眾女子看著白瑾的模樣,都有一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那挺拔如鬆的身姿,那完美得近乎逆天的容顏,那霸道的氣勢,那邪魅的眼神,嘖嘖嘖!簡直就讓所有女人合不攏腿啊!
此時,那林恒剛剛進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不屑的坐在了邊上。
白瑾自然是發現了林恒,不過既然他沒有來找茬,白瑾也懶得與他計較,更何況,她現在心情頗好,這種裝逼的感覺,嘖嘖,沒來由的就讓人歡喜啊。
“我的女王大人啊!求你莫裝逼了好嗎?你就不能給那些男人一線生機嗎?”
此時,那許久不曾開口過的石敢當有些無奈的在白瑾的體內叫囂了起來,那語氣帶著濃濃的鬱悶之情。
“什麽一線生機?”
“男人找媳婦兒已經夠男的了,要與男人爭就算了,特麽的還得跟你一個女人爭女人,那簡直就是慘絕人寰啊!”
“你說的有點道理。”白瑾很是認真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是吧?所以你打算恢複女裝了嗎?”
“不。”
“為什麽?”明明不是都說了要他有道理嗎?既然有道理那為啥還不肯放人家一條生路咧?果然,女人的內心世界根本無法理解啊!特別是白瑾這個女人!(攤手)
“因為我的座右銘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他們找不到媳婦兒,關我毛事。”
“……”
天啦嚕,這個女人說的話好理直氣壯啊喂!
這麽紈絝的話,也就隻有白瑾能夠說的出來了!
果然,每次跟白瑾對話,受傷的都隻有他啊!
“好了,你不會是故意出來跟我嘮嗑的吧?有什麽事,趕緊說。”雖然石敢當不靠譜,不過每次出來都不會是沒有道理的,這次出來,卻也不知道為了什麽。
石敢當平複了好幾下自己的心情,這才緩緩的開口道:“我感覺到在這個學院裏頭,有我們的同類。”
“同類?什麽同類?”
“就是跟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的氣息。”
石敢當的話讓白瑾愣了愣,然後便漸漸地皺起了眉頭。
跟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地球?
這是遇見了老鄉?
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敵是友啊。
“你可感應的到那個人是誰?”
“不行,那個人的身上有一個很厲害的法器,那個法器已經將他的全部氣息掩蓋,不過,他雖然氣息掩蓋的極好,卻也是逃不了本大仙的法眼。”
石敢當的話白瑾從來都是隻撿前半句來聽的,畢竟,石敢當的後半句向來都是在吹牛呢……
“既然逃不過你的法眼,又為何你感應不到他的具體位置?”
“額……”女王大人,能不能給一點麵子?求不戳破啊喂!
“連具體位置都無法定位,還說是什麽大仙呢!臉倒是大的哈?”
“額……”女王大人,你醬紫會失去本寶寶的!就不能讓人愉快的吹個牛逼啊?
“所以啊,你說你就是一塊破石頭,就應該要有破石頭的覺悟,你有那個時間去感應什麽莫名其妙的外人,還不如花點時間感應一下我家邪君大人還有便宜老爹一行人的位置。”
什麽老鄉,跟她有個毛線關係啊?就算是同來自一個地方又怎麽樣?不認識的人就是不認識,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表麵上對著你哭哭兮兮的,後背上就給你來上一槍。
畢竟有一句老話叫做,老鄉見老鄉,背後開一槍。
“誒?女王大人……你應該知道,術業有專攻,那啥,沒啥事兒,我先撤退了哈?”
“……”
還術業有專攻呢……說的跟真的一樣。
還有,這逃跑的速度倒是有夠快的啊?作為一個神仙的驕傲呢?
好不容易上完了課,白瑾收拾好東西打算回去,她想要去找薑天下仔細問問看那個聖塔的事情,畢竟,薑天下在這個玄冥學院之中已久,應該知道的東西比她要多一些吧?
可白瑾剛剛準備走,就被芮少寧給叫住了。
“白玉堂,你等等。”
“老師?有事?”
白瑾止住了腳步,疑惑的看向了芮少寧。
說實話,白瑾對這個芮少寧的感覺很是奇怪,先不說她將那個萬物石給毀了,可芮少寧卻沒有將她趕出學院,再者,芮少寧看她的眼神很奇怪,總覺得好像不是在看她。
還有,她利用時光倒流所恢複的那張寫了聖字的紙,現在,又將她從丙班直接給提到了甲班。
固然,提升到甲班可能是因為她的煉器術,可是白瑾卻不會這麽天真的以為那就是芮少寧調動她的真相!
隻是,到底其中有什麽秘密,白瑾卻是不知道的。
此時此刻,白瑾就好像是被包裹在了一個巨大的繭裏,等待著破繭而出,找到真相的那一刻。
“安言的事情,不許再有第二次了。”
芮少寧看著白瑾,冰冷的臉上毫無任何表情的對著白瑾認真而嚴肅的低聲道。
而芮少寧的話讓白瑾頓時感到頭皮一麻,她能夠感覺到芮少寧不是開玩笑的,並且,他應該是有十足的證據可以證明對方是自己所殺。
這種確信無疑的感覺與那航雨欣隨意質問她的感覺是不同的。
在白瑾看來,航雨欣對她的指認更多的其實就是一種猜測而已,可是芮少寧不同。
芮少寧並沒有質問,隻是十分肯定的告訴她,不許再有第二次。
那麽,芮少寧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