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低頭,卻是正好看見了倪佳佳嫩呼呼的圓臉,然後笑的分外邪肆的道:“無妨,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輸。”
“啊?”
倪佳佳怔怔的抬頭,正好撞進了白瑾那如湖水一般澄澈的眸子裏,頓時,心裏頭小鹿亂撞,手忙腳亂的鬆開了白瑾的袖子,呐呐的不知所言。
白瑾看著倪佳佳的樣子,一種特別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果然做一個心花花口花花的美男子,就是這麽的讓人有成就感啊喂。
咳咳,不行,她怎麽能有這麽可怕的想法呢?
她可不要當渣男來著的!
應南天冷笑一聲,直接是一揮手,將教室內的東西清空,隨即又將一些煉器的材料取了出來,放在了白瑾的麵前。
“不限時間,開始吧。”
“好。”
白瑾沒有任何遲疑,也沒有任何的緊張情緒,反而是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老實說,她聽了這麽多天的課,早已經補足了以前的疑惑,而若非是沒有機會,怕是她早就已經實踐一次了!
剛剛她之所以如此爽快的答應應南天的賭注,而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也是因為這一點。
更何況,反正這材料都是應南天出,她沒有理由不接收啊不是嗎?
特別是,這些材料可都是一些高級的煉器材料,她從前隻是在紫薇煉器術裏頭看到過介紹,從沒有真實見過的!畢竟下國的資源真的是太過稀缺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白瑾才真正的認識到了上國和下國之間的區別究竟有多麽的大。
“還不拿出你煉器的鼎爐?”應南天淡淡的看著白瑾道。
“鼎爐?嗬嗬,垃圾才用。”白瑾嘲諷的一笑,直把應南天氣得是吹胡子瞪眼的。
那安言在邊上聽了,卻是冷笑道:“誰不知道煉器需要有煉爐啊?隻有煉爐才能夠更好的把握那其中的溫度,你竟然不用鼎爐,難道你連一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我說過了,你很聒噪!”
白瑾冷冷的看向了安言,並且伸出了素手,直接朝著安言一點,一道白光發出,直接落在了安言的身上,瞬間,安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僵硬了起來,他想要掙紮,卻是發現怎麽也無法掙紮的了。
一時間,一股無與倫比的寒意從他的腳趾頭上升到了腦袋。
他開始有些害怕了起來。
這樣的修為,若是這些天要對他下殺手,怕是他早就已經沒命了吧?
可是,現在卻已經將她給得罪透了,怕是就算此次白瑾無法成功,也不會饒了他吧?
這麽想著,安言感覺到了無盡的悔意,並且還有一種腳底抹油想要逃走的衝動,可惜,白瑾的須彌之光早已經爐火純青了,對付一個修為不如她的安言,這個須彌之光近乎於定身術的效果了!
應南天在看到了白瑾將那安言給定住之後,也是愣了愣,白瑾剛剛的那一手,普通人根本就無法抵擋的!這樣的修為和身法,若是她沒有召喚獸的話,也該是一名絕強的武道師才是,可是她竟然會來到他們的煉器班?
應南天皺著眉頭,有些想不通這其中關鍵。
而白瑾卻並沒有想要給應南天解答的意思,隻見到她伸出手,瞬間一道妖冶的紫色火焰跳躍而出,在白瑾的手掌心躍躍欲試。
也是這紫薇異火一出,所有人都驚叫了起來。
“異火?這是異火?”
“天啦,白玉堂竟然有異火?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
“看著異火的氣息,應該不弱於那十大異火啊!這樣強大珍稀的存在,卻被白玉堂給掌握,這簡直就是逆天的運氣吧?”
“看來,這一次賭注輸贏未必有定論啊!”
要知道即使上國的資源豐厚,可是這個異火卻也依舊是個稀缺品,就算是十大家族,也不一定能夠有人擁有。
但凡是煉器師或者是煉藥師,隻要能夠擁有異火,那基本上以後的前途將會是不可限量的。
而此時,白瑾的手中竟也擁有一種異火,這簡直是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更甚者,眾人隻看見白瑾不但擁有異火,甚至與這異火的契合度簡直是驚為天人!
看那行雲流水的淬煉提純材料的手法,簡直就像是看一場饕餮盛宴!
眾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白瑾的手法,就跟看著教科書一般,甚至在一些關鍵之處,所有人都開始屏息凝神,不敢大聲呼吸了。
白瑾的手法卻是讓一直看著的應南天更加的不安了。
要知道,所有的煉器師都需要靠著煉爐才能夠掌握火候和分寸,而像白瑾這樣不靠煉爐就能夠將材料提純的人不是沒有,可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煉器大家,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像是白瑾這樣的小姑娘也能夠有此能耐的!
不過,應南天雖然心中有些不安,可也很快就將自己給說服了下去。
畢竟,運用異火十分純熟,也不代表她就能夠煉製出玄級的玄器啊。
白瑾這個時候早已經全身心的融入到了煉器之中,外頭的一切早已經被她給屏蔽掉了,此時的她眼裏心裏都隻有兩個字,煉器。
隻是一小會兒的時間,白瑾就已經將所有的原材料給淬煉成了最為精華的原液,這些原液之精,也是白瑾煉製過的玄器當中最為純淨的存在。
精純的原液之香在整個教室中遊走,甚至其餘班級的人都是感覺到了這一股純淨的能量波動,而有些好奇的往這裏走來。
宋玉竹此時正巧與一行人訓練歸來,感覺到了這個波動,便是一起走了過來。
第一眼,宋玉竹就已經看到了那個站在眾人之中,被紫色火焰包裹著的白瑾!
耀眼的紫光在白瑾的周圍忽明忽暗,將她的臉襯托著十分的朦朧而神秘。
配合上她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就好像這不是一場煉器,而是一場最為華麗的演出一般。
“喲?這男子倒是有點本事,竟能將那些原液提純到這等地步!隻是,這竟然丙班的人?”
宋玉竹身旁的男子有些好奇的開口了,一邊說著,一邊多注意了白瑾兩下。
“也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麽,為什麽都圍著她一個人呢?”
“好了好了,這也沒什麽好看的,不就是煉器嗎?甲班的林恒可比他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