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媳婦兒,他都不忍心傷一根汗毛呢!憑什麽就要因為一些陌生人而放血?心疼死他了好嗎?
“鳳風,拿刀來!”
白瑾意氣風發的開口,伸出手看著鳳風發號施令。
鳳風此時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可天知道他此時正在承受的是什麽?
主子,你能別這麽看他了嗎?你那一雙眼都快要將他戳成了窟窿了啊喂!
明明是你自己答應白瑾的好嗎?結果這下卻一副都是他的錯了模樣,簡直是不能再愛了啊!
“別太多,一人一滴,剩下的讓他們交給喬喬。”北冥邪見自家媳婦兒一副想要把自己的血都給放幹的架勢,不由得連忙開**代道。
畢竟自家媳婦兒有的時候是真的有些傻萌的……
他們這裏的談話,那些本在等死的人自然都是聽到了的,此時此刻見到真的有救了,不由得都是雙眼放光了起來。
剛剛那種灰敗的死氣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甚至有人開始慌忙的爬了起來,衝著白瑾叩拜了下去。
那是一種來自於真心實意的感激,感激這個肯給予他們新生的女子。
白瑾將手指劃破後,先滴在了小南的臉上,隻見到一滴金色的血液瞬間浸透了小南臉上的傷口,瞬間,那股金色的血液帶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眨眼間,竟真的將那股子魔氣給驅除了!
所有人見狀,不由得都是發出了一聲驚歎!
與此同時,喬喬第一次十分主動的上前,將小手放在了小南的身上,青色的光芒夾雜著金色,不一會兒,小南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在疼痛了!
恢複了原樣的小南,果然是個粉雕玉琢的孩子,那細嫩的小臉上沒有了一絲的疤痕,這讓他的那雙澄澈的眸子看起來更加的靈氣了。
“小南,小南真的不疼了!小南好了嗎?”小南驚喜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臉,似乎想要看一看。
鳳風見了,連忙是遞給了他一麵銅鏡,小南拿起銅鏡照了照,發現果然自己恢複以前的樣子,小臉上眉飛色舞的。
“太好了,小南沒有食言,小南以後可以幫爹和娘再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呢!”
聽著小南的童言童語,白瑾卻莫名的覺得心酸。
這樣一個幼小的孩子,沒有了父母的護佑,以後如何生存下去都是個問題呢!
白瑾壓抑住內心的躁動,繼續的將自己的血液灑在了剩下那些人的傷口上,將他們身體的魔氣驅除。
而喬喬則也是盡職盡責的一點點的上前幫著療傷。
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剩餘的幾十名傷者都完好無損了!
他們驚喜的看著自己恢複如初,都是喜不自勝的歡呼了起來。
有些人甚至高興的擁抱在了一起,也不管是不是認識。
“白大小姐救命之恩,我等沒齒難忘!”
“對!白大小姐以後若有吩咐,我等定然遵從!”
“我等以白大小姐馬首是瞻!”
所有人發自內心的跪在了地上,衝著白瑾叩拜了起來。
在他們的眼中,是白瑾給予了他們的新生,沒有經曆過絕望的人,絕對不會體會到這種新生給他們帶來的感動!
這些天,他們就好像是一坨爛肉一般的生存著,對,是生存不是生活!有的人甚至已經放棄了生存!
可還好,天可憐見,他們沒有死!
白瑾心情也是很好,突然覺得,哦,原來做好事兒的感覺還挺美妙的啊!隻是……
“那個,你們先起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們……”
“白大小姐有何問題盡管問,我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我等絕對不會對白大小姐有所隱瞞!”
“白大小姐就是我們的主子,以後,我們寧願豁出性命,也要保護白大小姐!”
一群人再一次你一言我一語的鬧騰了起來,白瑾不由得有些好笑的扶額,半晌才伸手揮了揮,非常認真的問道:
“我就想問你們……你們怎麽知道我是白大小姐的……”
白瑾的話一出口,瞬間,沸騰的場麵鴉雀無聲!
所有人有些尷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麽說一般。
半晌,那個叫囂著求死的青年站了出來,有些躊躇的道:
“白大小姐的紈絝之名,川武國怕是無人不知啊!”
“……”恩……好像還真的是哈?
“而且在川武國國都的人,怕是還真沒幾個人是不認識白大小姐的。”
“……”恩……因為紈絝而被人認識,這種感覺不知道她該如何說呢?
“不過沒關係!以後有我等在,白大小姐想如何如何!白大小姐看上哪個良家婦男隻要說一句,我們定能將其送到您的床榻上!”
“……”恩……聽起來好像還真的是蠻不錯的,這個福利……
終於,邪君大人不樂意了!
這可是公然的挑釁他的權威咯?
這可是赤果果的想要跟他爭奪媳婦兒咯?
他還能忍嗎?絕壁不能啊!
於是隻見到北冥邪長手一撈,將某個還在傻嗬嗬直樂的女人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像是宣誓著所有權一般。
隨即,一雙眸子猶如激光一般,掃了一眼眾人,所有人頓時噤若寒蟬!
“鳳風,這些人,你處理好了!本君不希望再見到他們!”
是的!
一點也不想見到!
不然他怕自家媳婦兒分分鍾就被人給拐走了!
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讓這些人不要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是!”
鳳風咳嗽了兩聲,隻覺得自家主子吃起醋來未免人設也太萌了些,不過想到若是真的惹怒了他之後的下場……嘖嘖,那可就不萌了。
北冥邪攬過白瑾的腰肢,直接是將她帶出了這個地方。
白瑾幾乎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北冥邪給摟著回到了房間內。
此時的屋內隻剩下了她與北冥邪,北冥邪冷著一張臉,拉著她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拿出了藥粉和紗布,小心翼翼的替她包紮著傷口。
分明此時北冥邪身上都在散發著寒氣,可偏偏替她包紮起來卻十分的小心謹慎。
白瑾好笑的看著這個別扭的男人,隻見到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正緊緊地盯著她的手,長而卷翹的的睫毛就好像是兩隻蝴蝶一般,輕輕的撲扇著,在眼窩處灑下了一層陰影。
兩人的腦袋緊緊地靠著,白瑾甚至能夠感到他輕輕噴灑出來的氣息。
“再看本君,信不信把你給吃了!”北冥邪眼也未抬的低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