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瑾可不會為此而同情宋玉竹,畢竟在經曆過宋玉竹將她所有贏來的玄晶又統統忽悠騙了回去之後,她是絕不相信宋玉竹是真如外表那般溫和!
宋玉竹跟北冥邪差不多,都是焉壞焉壞的,唯一不同的是,北冥邪比宋玉竹要幹脆一些,很多時候,北冥邪更她還是比較像的,就是能用拳頭的時候,一般不用腦……
額!當然不是說邪君大人無腦……隻是她與邪君都是畢竟興奮實力為尊的,在絕對的實力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哦,當然,她笑絕不是因為幸災樂禍,而是不小心的腦補了一些限製級的內容……
比如,在北冥邪說完這句話後,卻突然起身走向宋玉竹,然後居高臨下的挑起宋玉竹的下巴,在宋玉竹抗拒之下,狂狷邪魅的道:
“小妖精,你身殘,可本君身不殘,等會你的誌堅就會派上用場了!”
然後便是各種虐戀情深的攻受大戲上演!
咳咳,她真不是故意腐了的,真的是一不小心!
不過,也似乎因為白瑾的插科打諢的,竟讓北冥邪和宋玉竹之間詭異的氣氛得到了緩解。
“無論如何,邪君能來我們這天寶閣,都讓我們天寶閣蓬蓽生輝啊!”宋玉竹恢複了常態,沒有再挑釁的意思。
“宋少主能親自接待本君和本君的夫人,本君也十分感激。”北冥邪也是將剛剛那劍拔弩張的模樣給卸了下來,一派隨和的道。
某夫人:“……”算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稱呼了,罷了罷了,反正她也少不了一塊肉。
宋玉竹顯然是有些詫異的看向了白瑾,雖然知道二人關係匪淺,不過他卻不知道這二人竟成親了?
“白大小姐何時成了邪君夫人?宋某倒是孤陋寡聞了。”
“本君最近身體欠佳,雖與夫人感情甚好,可婚禮卻也遲遲未辦,倒是委屈夫人了,不過還好,本君夫人向來溫婉,倒是不曾怪罪於本君。”
北冥邪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解釋,隨即看向了白瑾,一臉溫柔而深情。
白瑾翻了個白眼,那悄悄伸到北冥邪腰間的手正捏在他腰間的軟肉上,北冥邪從什麽時候開始胡言亂語,白瑾就從什麽時候開始掐。
雖然她更想當場翻臉,可是鑒於北冥邪畢竟是自己人,所以沒有反駁什麽,隻是用著自己的法子,懲罰著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男人。
當然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白瑾還將臉撇到了一邊,當做沒有聽見,隻是心中暗道:聽你鬼扯?
白瑾的不解釋讓北冥邪卻是極為的開心,雖然腰間軟肉被她掐住,可在北冥邪看來,卻多了一絲打情罵俏的感覺。
北冥邪側著臉,看向白瑾,眼底那一片深情的藍色,就好像洶湧的海水,將白瑾瞬間淹沒了一般。
宋玉竹此時卻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麽,隻是微笑著看著白瑾和北冥邪暗自的交流。
最終,宋玉竹在北冥邪不斷的自顧自秀恩愛的攻擊下,終於是無法招架,還是跟二人打了個招呼後,退了出去。
宋玉竹剛剛離開,白瑾就已經鬆開了手,然後一個回旋,站在了北冥邪的跟前,伸出雙手瞬間捏住了北冥邪那白皙的臉頰。
在白瑾肆意的折磨下,北冥邪好看的容顏被她變幻出了一個個搞笑的樣子。
“你胡言亂語的幹什麽?分明就是毀壞本姑娘清譽,本姑娘以後還嫁不嫁了?”
臉被白瑾那柔軟的手指掐著,而白瑾身上的馨香正源源不斷的傳來,北冥邪伸手按住了白瑾作亂的手,一臉認真的道:
“真的會毀壞你的清譽?”
“那還有假?”
“真的會嫁不出去了?”
“肯定!”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還需要捕快幹什麽?”
“本君會負責的。”
“……”
白瑾愣了愣,猛然抬頭,正好看見北冥邪含笑的眼裏,寫滿了得逞兩字!
瞬間,她就明白,自己竟又被這個妖孽給套路了!一時間氣的牙癢癢,卻找不到話來。
看著白瑾的這幅囧樣,北冥邪卻是笑得越發開心,隻聽見從他的喉嚨裏發出了低沉而爽朗的笑聲。
這種朗笑聲是白瑾認識北冥邪以來,第一次聽見的,笑得無比的真實,就好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還原了真我一般。
不得不說,北冥邪這般笑起來,竟然帶著一股豪氣萬千的俠肝義膽!豪邁之中帶著濃濃的男子氣息!
哎,果然,美男之所以是美男,就是人家無論是扮演什麽樣的角色,你都能夠很自然的將他帶入。
顏控狗的劣根性啊!
而辛南子推著宋玉竹出去之後,整個後背都已經濕透了!
自家少主跟邪君大人針鋒相對,你來我往著實是可怕啊!每一刻都有馬上就要被那氣氛給殺死的感覺!
還好有白大小姐……否則,他的命怕就交代在那裏麵了啊!
辛南子緩了一會兒,這才發現自家少主一直沒有開口,不由得有些忐忑的問道:“少主?咱們現在去哪裏?”
“邪君嗎?倒是有點意思。”
宋玉竹卻沒有回答辛南子的話,反而像是呢喃一樣的自語了一聲。
這讓辛南子冷汗再一次的流淌而下,少主耶,您可消停一下吧,別再去找那邪君的麻煩了啊!
你別看他現在好像是渾身沒有任何威脅力一樣,可他卻覺得若是你真的惹急了他,怕是也不會好過的。
“辛南子,你幫我辦件事。”
宋玉竹揮了揮手,辛南子連忙附耳,等聽完宋玉竹的吩咐後,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然後神色發苦的道:“少主,咱們真的要這樣嗎?”
“怎麽?你替他們擔心了?”
“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得罪邪君不是什麽好的選擇,更何況那個白大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咱們何必……”
何必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呢?這樣根本劃不來,而且還得罪了他們,總是不好。
“難道我就好得罪了?”宋玉竹抬頭,溫和的看向了辛南子,頓時,辛南子連忙搖頭,義正言辭的回答:“少主說的沒錯!少主自然有少主的道理,小的這就去辦!”
等到辛南子溜走之後,宋玉竹這才微微一笑,低頭把玩著手裏的那把金色折扇,低聲道:“身殘誌堅麽?總有你求我的時候。”
是的,宋玉竹還是記仇了!
所以此時他已經決定,定要讓白瑾和北冥邪二人吃個癟才行,否則,怎麽也無法對得起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