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玄獸球自動回到了白瑾的手中,白瑾看著玄獸球上隱約有一隻王冠的圖形,跟那三眼黑蝠王腦袋上的那個王冠倒是一模一樣,不由得笑了!
嘿嘿,雖然剛剛差點死翹翹了,可是,現在看來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從現在開始,她就有了一隻超級酷炫拽的小銀狐和一隻三眼黑蝠王了!
想想就覺得有些小激動呢!謔謔!
哦?
你們問呂洞賓和那隻二哈嗎?
不!那倆個坑貨,她拒絕引以為榮!傲嬌臉!
“嘰嘰嘰。”主人,你有了小狐,為什麽還要別的獸獸!伐開森!
小銀狐有些生氣的在白瑾的身上打滾,表達著它的不滿。
那毛茸茸,圓滾滾的身子,此時看起來憨態可掬,可愛極了!
“放心放心,我最喜歡的還是你。”白瑾覺得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就點亮了與玄**流的技能,感覺好厲害!
“嘰嘰嘰!”這還差不多!
小銀狐很滿意的點了點小腦袋,然後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不斷的眨巴著。
也許是因為玄力消耗太大,白瑾捧著毛茸茸的,跟一顆毛球一樣的小銀狐半晌才道:
“小銀狐,你是不是會分身術啊?怎麽變成了這麽多?”
“嘰嘰嘰?”主人,我不會分身術。
“不會分身術嗎?那我……”白瑾話還沒說話,整個人就這麽華麗麗的倒在了地上。
“嘰嘰嘰嘰!”主人主人,你怎麽了?難道主人死了嗎?
嗚嗚,主人不要死啊!主人死了,小狐怎麽辦啊?嚶嚶嚶……
眾人沒想到白瑾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昏迷了去,也突然想起白瑾剛剛受得傷也不輕,頓時都嚇了個半死,全部圍了過來。
“主人啊!都是本仙不好啊!沒有照顧好你啊!你現在香消玉殞了,本仙可怎麽活啊?”
呂洞賓第一個跪在了白瑾的身邊,抱著白瑾的胳膊,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滾,老娘沒死,老娘需要搶救!
“嗚嗚,小白白,嗚嗚,你快醒來,我不要求你馬上跟我回宗門了,你先醒來啊!”
“……”難道這是重點嗎?重點是,她需要搶救!
“喂,白瑾,你趕緊醒來,本公主已經決定不跟你計較便是!”商芸菲說這話的時候,口氣還有些硬邦邦的,十分別扭。
“……”你不跟我計較又咋地?老娘不在意啊!主要是,老娘真的需要搶救啊啊啊!
“讓開!”
北冥邪此時剛剛上好藥,就發現白瑾竟然昏迷了過去,連是皺著眉過來,推開了眾人,並一把將白瑾打橫抱了起來。
看著此時身上滿是血汙的白瑾,北冥邪的心都快要疼碎了!伸手替白瑾探了下脈,發現白瑾隻是玄力消耗太過才昏迷,這才放了心。
不再多說什麽,北冥邪連著喂了白瑾吃了好幾顆藥,這才歎息了一聲。
這個丫頭,怎麽這麽拚!
他幫著將三眼黑蝠王纏住,主要就是想要讓她逃啊!
結果這個女人倒是好,倒是舍己為人得緊啊!
正在北冥邪抱著白瑾的時候,卻突然臉色一變,傳來了一道悶哼聲。
低頭,隻見那小銀狐竟然咬在了他的食指上。
小銀狐凶神惡煞的,喉嚨裏還發出了悶吼聲,一雙漆黑的眼睛正凶狠的瞪著北冥邪。
“你個小東西,咬本君做什麽?”
北冥邪見是白瑾的玄獸,不由得有些詫異又是覺得好笑。
未來媳婦兒養的玄獸也是這麽有個性。
這生氣的樣子,還挺像未來媳婦兒的!
“吼吼……”放開我的主人!小狐誓死捍衛主人!
“本君是在救你主人,沒有害她。”
“嘰嘰嘰?”真的?那你抱著我主人幹嘛?
“本君是你主人未來的夫君。”
“嘰嘰嘰?”
夫君?
是幹嘛的?
小銀狐歪著腦袋,有些不明白。
北冥邪也懶得跟一隻狐狸解釋,便是將小銀狐給提溜了起來。
猛然被提溜起來的小銀狐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肉乎乎的粉色肚皮還露在外頭,虎頭虎腦的腦袋上寫滿了疑惑。
“自己玩去,不要隨便咬人!”
北冥邪很迅速的將小銀狐扔到了邊上,小銀狐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後,那白色的茸毛都沾染了一些塵土。
“嘰嘰嘰!”
混蛋!
壞人!
就算是主人的夫君,小狐也不喜歡你!
哼!
小狐齜牙咧嘴的對著北冥邪揮舞了一下小爪子,終究沒有膽子再靠近。
北冥邪輕笑一聲,沒有理會小銀狐,隻是抱著白瑾就上了那風行獸的馬車,並留下一句話:
“本君與小瑾都是傷患,必須好好休息,你們不許上來打擾!”
“……”你丫就是想要占便宜直說!非要說的這麽義正言辭的幹嘛?
“……”哼,小白白受傷,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主子,你真的挺無恥的!不過我喜歡!
眾人雖然心中有千萬種想法,可是畢竟白瑾和北冥邪確實是受傷了,那馬車自然也是得留給他們。
而此時,眾人的注意力已經轉移了!
隻看見了那被扔在地上雪白的小銀狐,頓時覺得一顆心都要被萌化了!
邪君大人不憐香惜狐!他們來憐香惜狐啊!
於是在小銀狐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瞬間,就感覺到頭頂上有陰影。
它可憐兮兮又略帶驚恐的抬頭,隻見到幾顆腦袋正對著它露出了癡漢臉。
“嘰嘰嘰。”主人你在哪!有怪蜀黍怪阿姨啊!
等白瑾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放亮了,她有些不適得伸手遮了一下眼睛,隨即似乎卻隻感覺到自己正窩在一個暖暖的懷裏。
好奇的抬頭望去,卻正好看見了北冥邪低頭注視著她的模樣。
也許是因為他背對著光,所以陽光在他的身後形成了一圈淡淡的光暈,猶如天神一般。
北冥邪見白瑾醒來,終於是鬆了口氣,這個丫頭,怎麽這麽不省心!
“醒了?”
白瑾反應到自己正躺在北冥邪的腳上,不由得臉色有些微紅,她掙紮著爬了起來,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我睡了多久?”
“不久,大約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