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原來大姐說的刀法,不是修剪的刀法,而是,破壞的刀法啊!
好吧!白軒算是甘拜下風了!
“軒弟弟,你要學習的路啊,還長著呢!不過沒關係,你姐我就是你的指路明燈,我會指引著你向前的!”
“嗬嗬……”本寶寶表示一點也不想跟這個腦袋脫線,而且暴力又無恥的大姐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院子外響起了吵鬧聲。
白瑾有些好奇的出去一看,隻見到自己的便宜老爹正擋著北冥邪不讓進門。
“哼!你這個臭小子,來我白府做什麽?”若是便宜老爹有胡子,那此時一定是吹胡子瞪眼的狀態。
隻見到他攤開雙手,死活不讓北冥邪進來,而且,那一雙眸子裏正放射出某種光芒。
恩,這個光芒其實白瑾經常看見,是一種準備隨時幹架的光芒!
“未來嶽父大人,小婿若不進白府,如何與小瑾培養感情呢?”北冥邪無奈的歎息一聲,伸手拍了拍便宜老爹的肩膀。
那劍眉飛入鬢,藍眸如桃花,似嗔似怒的模樣,還真的是有一種特別帶感的反差萌。
“培養個屁!你這臭小子還想把老夫的閨女騙走?閨女啊!你可一定要看仔細了,長得好看的男人,多半是廢的!”
很明顯,便宜老爹是看到了自己,當便宜老爹吼完了這一嗓子後,還扭過頭來,特別嚴肅認真的朝著白瑾點了點頭。
“噗!”白軒不由得笑噴了出來,然後連忙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憋著笑。
“……”白瑾也是有些無奈的扶額,這個便宜老爹,還真是什麽都說啊!
北冥邪卻並不生氣,隻是輕描淡寫的穿過了便宜老爹的手,不疾不徐的來到了白瑾的身邊,用一種,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溫柔的道:
“本君是不是廢的,其實,小瑾最有感觸,不是嗎?”
白瑾抬頭正好碰上了北冥邪的眸子,那雙深邃的眸子裏宛如星光熠熠,灑下淡淡光輝,讓人看著心裏劇烈的跳動起來。
可是……
“誰特麽的有感觸了!你丫的別瞎說八道的!”
白瑾怒喝了一句!
實在是不能忍啊!
你沒看到此時白軒和便宜老爹的嘴巴都已經是O字形了嗎?
你沒看到他們倆人的眼神裏分明已經開始上演了各種不太和諧的畫麵了嗎?
而且,你在這麽多人麵前誇你那方麵的能力好,真的好嗎?
白瑾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見麵的那個晚上,與北冥邪那曖昧的畫麵。
那蒼勁有力的腰,猶如靡靡之音的低喘,還有那熱情如火的各種姿勢……
咳咳!該死的!她特麽的也開始胡思亂想了啊?
北冥邪低頭看著白瑾那紅透了的臉,以及飄忽躲閃的眼,便是笑了起來。
這個丫頭害羞別扭的樣子,真真的好看極了的!
似乎也終於明白,他喜歡她,不是沒有理由的。
“好了好了,小瑾沒有感觸便沒有吧,反正以後體會感觸的機會多的是。”
北冥邪狀似寵溺,實則居心不良,居心叵測,居安思危的說道……
誒?本君怎麽把自己的心思表現的這麽明顯啊?
咳咳,大家就當沒看見吧!
本君並沒有居心不良的接近小瑾,隻是帶著很純潔,很和諧的心態接近小瑾的!恩!
(作者高深莫測臉:邪君大人,你當大家是瞎的?北冥邪:滾!)
“小瑾,你跟他……”
便宜老爹此時反應過來,連忙是快步上前,擠開了北冥邪,拉住了白瑾,一副就快要哭出來的節奏。
果然,自家的白菜,馬上就要被豬給拱走了!
啊不!
如果按照豬……不是,按照北冥邪的話來說,沒準都已經拱走了呢!
白啟明此時的內心是拒絕的!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養大的閨女啊!怎麽就這麽被拱走了呢?
“爹,我沒有!”白瑾哭!
“嶽父,她有。”北冥邪認真的道,有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
白瑾狠狠的瞪了北冥邪一眼,卻發現這貨竟然一點也沒有被她殺氣所感染,反而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看著自己。
頓時,白瑾又覺得自己心肝脾肺腎的一起疼了。
畢竟,好像,她確實沒有什麽底氣說自己跟北冥邪沒有任何關係啊!
“老夫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閨女啊!怎麽就這麽的沒有眼力勁兒呢?老夫死了以後,該怎麽麵對晚晴啊?”嚶嚶嚶……
白啟明伸手擦拭著自己的眼淚,老淚縱橫的。
想到早逝的夫人,白啟明越發的悲從中來,那哭得更是昏天黑地的!
“……”白瑾嘴角一抽,有些無奈的扶額。
難為了原主那麽蠢,感情她就是被便宜老爹用這些玩意兒喂大的啊?
莫名的就有些同情原主,也有些明白為什麽她那麽容易就嗝屁了!
畢竟,用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孩子,人生也是夠苦的了,作者那麽善良,怎麽忍心她一直苦下去呢?
“好了好了!爹!您啊,慢慢在這裏悲傷秋月吧!我還有事,出去一趟。”
白瑾覺得再跟著自己的老爹和北冥邪在這裏扯皮她會瘋,索性直接繞過了便宜老爹,拖著北冥邪離開。
白啟明看著白瑾和北冥邪離開的背影,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白菜已經被豬給拱走了的事實!
頓時,白啟明用手撐在了白軒的肩膀上,滿麵憂桑的道:“小軒啊!”
“額……”莫名覺得後背一涼是怎麽回事?
“你大姐留不住了!”說到這裏,白啟明聲音哽咽了。
“額……”留不住就留不住唄,難道您打算把她留成老姑娘不成?
“你大伯我的心裏,真不是滋味兒!來,咱去喝一壺去!好好商量商量,以後該如何對付北冥邪!”
“額……”其實大伯你就是想要借著這個名號喝酒的吧?
你看你兩眼放光的樣子呢!
你絕壁就是想要喝酒又不好意思說吧?
白軒扶額之中。
幾天時間過去,此時的三王府外門庭冷清,往昔的風光不再,有一種樹倒猢猻散的感覺。
王府一處在湖心中的六角亭裏,帷幔在風中輕輕搖曳,柔美的好似婀娜的舞女一般。
而商陸恰好在這亭子裏,隻見他斜斜的靠在一張軟榻上,三千青絲如瀑一般傾灑而下,從前的溫文爾雅此時竟多了一絲邪肆的味道。
【作者題外話】:感謝“梨子君”的打賞,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