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北冥邪那副心懷不軌的樣子,白瑾心裏就一個勁兒的抑鬱了!
還想要什麽好處?
你丫的都已經從老娘這得了多少好處了你還不知道?
白瑾仰天長歎,開始思考人生的真諦,開始探索生命的起源,開始考慮我是誰的問題。
“你還想要什麽好處?”
“恩,若是你能給本君一個吻,興許本君就願意把續命丹給你了呢?”快親本君,快親本君呀!
“……”白瑾翻了個白眼,不過就是一顆續命丹而已,她才不要犧牲這麽大呢!
“不然,你抱一抱本君?”北冥邪那雙藍色的眸子閃過了一絲憂傷的情緒,然後可憐的看著白瑾再次提議。
“不!”抱你妹啊!你這樣要挾真的好嗎?好歹也是邪君啊!大氣點成嗎?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你拿著續命丹做什麽呢?”
北冥邪看著白瑾堅持,不由得寵溺的歎息了一聲,然後大手伸起來按在了白瑾的腦袋上揉了揉。
小丫頭的頭發好軟,好好摸啊!
得了北冥邪的話,白瑾這才鬆了口氣,暗道算你還是個有良心的。
“救人啊!你給不給?”白瑾伸出那素白的小手,攤開放在北冥邪的麵前。
“給,別說是一顆丹藥了,就是你要本君這個人,本君也給你。”
北冥邪笑著掏出了一顆丹藥放在了白瑾的手上,順帶握住了白瑾那小巧的手,意味深長的道。
“……”
白瑾猛然間被北冥邪那寬大溫熱的手給握住,不由得愣了愣,又是咬牙切齒。
這個家夥,果然是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要吃自己的豆腐!還以為他真的就那麽好說話了呢!
白瑾哼了哼,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抱起了小銀狐就往一個房間走去。
北冥邪感覺自己手中那柔柔軟軟的小手抽離,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小瑾不僅是頭發軟,手也好滑,好嫩,好好摸……
白瑾進了房間,看著鼻青臉腫,依舊昏迷不醒的銀魅,咳嗽了兩聲,內心少有的出現了一抹不安,這下手太狠了啊!
這麽想著,白瑾就將那顆續命丹塞入了銀魅的口中,希望能夠幫他快些恢複身體才是啊!
其實,白瑾之所以會救銀魅,並不是單純的想要氣白芨,而是因為原主認識這個銀魅!
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吧?
反正隱約記得原主被白芨騙著去野外采摘什麽赤練果,說是吃了赤練果可以洗滌身體渣滓,也許就能讓她的廢材之體變得可以修煉。
原主本來就傻,聽到也許自己可以修煉,可不得巴巴的跑去了嗎?
可是,原主哪裏知道的是,白芨從那麽小開始就已經是心腸歹毒了呢?
那個所謂生長赤練果的地方,是有玄獸護著的!別說當時是原主這個小女孩了,就是換上玄者去,也得吃一些虧!
隻記得當時原主差點被玄獸給吞了,結果被一個男子給救了。
恩,沒錯,救了原主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銀魅!
不管這個銀魅最後是怎麽成了白芨那一頭的人,反正說到底他畢竟是救過原主的,自己既然已經代替了原主,怎麽著也得把她之前欠下的債給還了吧?
當然,白瑾也沒想到搶了人家的銀狐會讓他傷成這個樣子……
如果早知道的話,那她一定會……先準備好續命丹再去搶的啊!
估計銀魅若是知道白瑾的這個想法,肯定得再次吐血三升才是。
喂了銀魅吃下續命丹,白瑾也是鬆了口氣,剛轉身,就碰到了一道結實的胸膛。
北冥邪眯著眼,隱隱之間有一股怒氣在升騰。
他伸手扣住了白瑾的肩膀,隱隱有些用力,聲音低沉的質問道:
“他是誰?”
白瑾有些吃痛的痛呼了一聲,然後抬頭看著北冥邪這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你管得著嗎?”
“本君管不著誰又能管得著?他是誰?”
此時的北冥邪隻覺得胸口中好似有一萬隻野獸在奔騰叫囂,分分鍾就會衝出來把白瑾撕得粉碎!
“是我搶來的男人行了吧?白瑾翻了個白眼,真是不知道這個邪君大人又吃錯什麽藥了。
“搶來的?”
北冥邪挑眉,突然就憶起了旁人所說,白家大小姐強搶良家婦男的事情。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她以前搶來的?
所以現在是幾個情況?
人家不肯就範,白瑾把人家給暴打了一頓,現在又假惺惺的想要救活人家?
不得不說,北冥邪的內心深處開始用最為卑劣的形態揣測起了白瑾。
越是這麽想,北冥邪就越是憤怒!
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裏滿是怒火,如果怒火可以具象化的話,那怒火一定能噴出來把白瑾給燒死!
“廢話,不是搶來的還是租來的不成?你放開我啊!”
白瑾可不知道北冥邪大人已經腦補出了無數的汙得不得了的畫麵,隻道北冥邪又間歇性的發瘋而已。
當然,若是她知道自己所說的搶和北冥邪認為的搶字是兩個意思的話,估計一定會大喊冤枉……
“白瑾,原來你果然是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北冥邪見這個小丫頭一點沒有認錯的樣子,反而還理直氣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不管是誰突然的被罵不要臉,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吧?白瑾此時的心情正是如此。
隻見白瑾一把推開了北冥邪,然後冷笑道:
“我要不要臉,與你何幹?別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
白瑾的聲音有些冷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發什麽火?還隨意出口傷人?她惹了他什麽嗎?
“尊嚴?你還有尊嚴?早在你將這個男人搶回來的時候,尊嚴就已經沒有了!”白瑾冷,北冥邪的聲音更冷。
“既然如此,那你可還是趕緊的走,省的礙了你的眼!”
“哼,當本君想要巴著你不成?”北冥邪被白瑾那無所謂的態度給刺痛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生氣。
不過,他一向都是驕傲的,既然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他也沒理由再待著!這麽想著,北冥邪便是拂袖離開。
望著北冥邪離開的背影,白瑾的心裏有些不好受,至於為什麽不好受,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胸口有些悶悶的。
“白大小姐?”一道詫異的聲音在此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