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為了錢
爬上他的床的目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錢。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這個錢當道的世界,有什麽事情不是能用錢來解決的?
“好,那我先走了。”
她也沒有打算跟林沐澤在這裏過分糾纏,有些東西都有個度,隻要沒有跨越過那條線,她也能跟林沐澤客客氣氣地相處。
等大門被人從外麵關上,屋內又陷入一片短暫的寂靜。
林沐澤捂著腦袋,單手掀開棉被,想隨便換一件衣服就出門找林雨悠,可前腳一踏出門口,他就感覺腦袋一陣鈍痛,像是有人拿著鐵錘狠狠敲他的腦門上。
“該死,這個酒怎麽還沒有醒?”林沐澤氣急敗壞地穿上衣服,順勢一口喝下放在床頭的解酒湯,匆匆忙忙拿著車鑰匙,往地下車庫走去。
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林沐澤才花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回到了林家。
正在院子裏跟傭人澆花的管家,一看到林沐澤回來,頓時喜笑顏開,可隨即想起小姐當前的情況,殘留在嘴角的笑意逐漸收斂,轉而越發擔憂起來。
“少爺,你可算回來了。”管家放下水壺,幾步靠近林沐澤,跟在他的身旁走進了大廳。
“雨悠在家裏嗎?”
林沐澤邊說邊沿著樓梯一路向上,熟行熟路的來到她的房間門口。
“我也不知道小姐到底出了什麽事,剛才她回來的時候,好像還是生氣,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我也勸了好久,可她都不聽我的話。”
管家很是鬱悶的跟林沐澤解釋,覺得自己的本職工作已經做得很盡職盡責了。
“好,管家,你也辛苦了。”
林沐澤憂心忡忡地敲了敲房門,向林雨悠問候。
“雨悠,你先把門打開好嗎?有些事情我們當麵解釋清楚會比較好。”
“你少在那跟我假惺惺的,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走。”
林雨悠雙手摟著抱枕,悵然若失地倚靠在床頭。
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屋內,看著被陽光折射,散發著淡淡光暈的地板,她心頭頓時五味陳雜,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愛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到底是為什麽而生氣?”
林雨悠緊皺的眉頭,有些煩躁地把枕頭甩到了床尾。
“雨悠,你把門開開好嗎?”林沐澤站在門口,很是耐心的想讓她主動把門打開。
畢竟,他不想采取一些非常手段,省得林雨悠等會大小姐脾氣爆發,又是要一番折騰。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林雨悠怒不可遏地在房間裏砸東西,以此來宣泄自己不滿的情緒。
林沐澤隔著門,聽到裏麵劈裏啪啦傳來的聲響,生怕她被東西砸傷,就立馬吩咐管家把備用鑰匙給拿過來。
聽他這麽一提醒,管家才恍然大悟地拍拍腦袋。
一直以來那個備用鑰匙都沒怎麽用過,所以時間一久他倒是也忘了這一茬,再加上他年紀大了,就更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
“少爺你先在這裏,等一會,我馬上就給你去拿。”
沒過多久,管家就風塵仆仆的跑了過來。他手裏拿著一串鑰匙,稍微研究了一會兒,才把門給打開。
林雨悠聽到臥房門被外麵打開,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躲到被窩裏,不想跟站在門外的那個人有所接觸。
“雨悠。”
林沐澤神情複雜地掃視一圈淩亂的房間。
果然這個房間裏該砸的都砸了,隻剩下蓋在床上的被子沒被扔下來,好好蹂躪一番。
“你來做什麽,可別忘了家裏有小嬌妻等著你。”
林雨悠忍不住出言嘲諷,明裏暗裏在吐槽那個女人。
“這件事純屬意外,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林沐澤聽他這一陽怪氣的語氣,就知道她肯定誤會了什麽。下意識想跟她解釋,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意外?我親愛的好哥哥,你跟別人上床可是你的事,身為妹妹的我當然無權過問。”
林雨悠把自己的身子裹成得球,刻意背對著他坐在床上。
“雨悠,都怪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這肯定是最後一次。”
林沐澤自然而然當著她的麵,再三保證自己的行為。
之前他不是不知道,公司裏那些存在小花腸心思的女人,不過他從未在意過。
這一次要不是不小心被別人灌醉,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哥哥,有些事情就算你不跟我解釋,我也不會說你什麽。別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無權幹涉不是嗎?”
林雨悠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刻意要在林沐澤麵前哥哥長,哥哥短,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林雨悠?我在這好好的想跟你解釋,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什麽態度?想要氣死我是嗎?”
“有什麽好生氣的?我剛才去別墅找你,意外碰到那種事情,第一反應當然很驚愕。如果你要跟哪個女生搞曖昧的話,那你就請便。反正無論你怎麽做我都不在乎。”
林雨悠表麵上佯裝不在意,但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逐漸蔓延。她不知道自己早上從林沐澤那回來之後到底是怎麽了,總覺得有股莫名的怨氣想要發泄。
但現在仔細想想的話,其實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性。
她跟林沐澤,說本來就是兄妹的關係。至於他想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是他的自由才對。她根本無權幹涉什麽。
“好,你既然不在乎的話,我也沒有那個義務跟你解釋!我之前那麽耐心的跟你講,你就是不聽,要是你覺得我煩,我現在就走!”
林沐澤感覺自己在麵對林雨悠,有的時候都會消磨大部分的耐心。
他都極力想要跟她解釋什麽,她卻一點都不在乎。那他還要回來的必要嗎?
根本就不需要!
“哥哥,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請把門關上。”
林雨悠低垂著眼,刻意說著那些無關痛癢的話。
林沐澤聽著那刺耳的哥哥二字,恨不得想要好好教訓林雨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