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林然看上夏晨曦

  夏晨曦一怔,下意識地摸向自己帶著手錶的左手。 

  她的左手有一道割腕的痕迹。 

  七年後,她一片空白醒來,醫生告訴她,左手做過修復手術。 

  她有樣片。 

  那些的刀傷,肯定是割腕。 

  夏晨曦心裡嗖嗖地吹著涼風。 

  不可能! 

  怎麼可能是她。 

  唐家大少素來如此花心多情,女人如衣服,她哪怕再年少無知也不會愛上他。 

  莫非真的如寶貝所言,女人這一輩子都會經歷幾個渣男? 

  不可能! 

  若真是愛上唐家大少,他卻不愛她,她自殺,發現有孩子,遠走高飛,洗腦忘記痛苦,一個人撫養孩子。 

  這樣的劇情真是太狗血了太狗血了啊。 

  簡直是噴她一臉狗血。 

  絕對不可能。 

  「晨曦你怎麼了?」 

  「哎,言情小說看多了,想象力也豐富了。」 

  人生無處不狗血。 

  然而,她真心拒絕這樣的狗血。 

  唐大少請客的方式很豪華,包下一個露天海鮮餐廳。 

  wpl設計部的員工們如狼似虎,一點都不客氣。 

  不挑最好吃,就挑選最貴的。 

  這是s市最美的露天餐廳,有休閑吧,有高級軟椅,晚上的露天場其實是一個酒吧,非常熱鬧。 

  價格不菲。 

  平常很難預定,除非你提前一個禮拜預定位置。 

  大家都隨意坐,露天場很熱鬧。 

  吃喝玩樂,各得其所。 

  夏晨曦要了一盤海鮮沙拉,一杯白葡萄酒,一個人躲到僻靜的軟椅處。 

  除了各自團隊,平常大家交流時間較少,所以難得這種場面,大家都尋開心去了。 

  夏晨曦不愛熱鬧。 

  她天生放佛喜歡安靜,越安靜越好。 

  「怎麼躲到這裡來了?」林然也端著一盤海鮮過來,同樣是白葡萄酒。 

  夏晨曦一笑,「看江景好啊。」 

  這是一個像是沙灘躺椅般的檯子,一邊躺著享受美食,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夜景。 

  無比愜意。 

  「你在美國待多少年?」 

  「八年吧。」記憶中八年,可能不止,因為她一醒來對紐約就十分熟悉。 

  說一口非常純正的美式英語。 

  「不錯,留洋這麼多年,我在美國念書四年,你是普林斯頓的?」 

  夏晨曦點頭,林然自來熟,「我們是哈佛的。」 

  「我們?」 

  「我和夜白,都是哈佛的,我念法律,他念mba.」 

  夏晨曦一笑,「你們是几几年畢業的?」 

  「我畢業得晚,夜白畢業早,他 歲就拿到學位,回國掌管唐氏企業。」林然說道。 

  「哈佛和普林斯頓有很多學術交流,也有很多宴會交流。」 

  「我還參加過普林斯頓和哈佛的棒球比賽。」林然說道。 

  「看不出來啊。」夏晨曦頗為驚訝,「我好幾年都是拉拉隊隊員呢。」 

  「真的?」 

  「當然。」 

  「說不定你見過我。」夏晨曦說。 

  「不可能,如果見過你,我一定記得。」這麼美麗的臉孔,這麼好的性子,東方臉孔不多,她屬於一見難忘類型的。 

  「多謝誇獎。」夏晨曦笑說道。 

  林然的眼眸放佛盛放了星光,舉起酒杯,「來,敬哈佛和普林斯頓。」 

  「哈哈,敬棒球手和拉拉隊。」 

  兩人乾杯,一飲而盡。 

  十分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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