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蘇笙和許謹嚴聊得很開心。
他們聊起了曾經的過往,曾經的點點滴滴。
蘇笙喝著奶茶,她發現自己這個學長還是那麽的溫柔,平易近人,還是那麽愛笑,當初在美國,他就十分照顧自己。
蘇笙低著頭,好好回味著曾經的感覺。
許謹嚴看著蘇笙低頭輕笑的樣子,他微微沉醉了下,旋即立刻回過神來,眼神忽然變得冷冽。
自己是要利用這個女人來徹底擊垮許木景!為自己的母親報仇!
許謹嚴始終忘不了那種失去母親的痛苦。
他的表情微微扭曲,眼神也越來越冷冽。
“學長?你怎麽了?”
蘇笙發現許謹嚴的表情忽然變得僵硬,有些奇怪。
許謹嚴瞬間恢複笑臉,看著蘇笙。
“沒事,隻是,想起了往事而已。”
蘇笙放下奶茶。
“哦?什麽往事,能跟我嗎?”
許謹嚴微笑的表情逐漸收起,看著蘇笙。
“我的母親,被她的丈夫逼死了!”
蘇笙瞪大了眼睛,聽著許謹嚴的話,慢慢陷入了沉默。
許謹嚴不愧是進修過語言係學位的人,邏輯清晰,用詞準確的捏造了一個男人出軌逼死自己老婆的故事。
都最後,許謹嚴的眼圈微紅,他抬頭看著花板。
“我不恨他,但是,我想我也不會愛他,所以,這也是我的親弟弟,許木景討厭我的原因,而這些年我獨自在國外受的苦,我也不想他經曆,真的,作為兄長,就算他對我有偏見,我也想幫助他,畢竟現在我可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蘇笙伸出手摸了摸許謹嚴的頭。
“別傷心學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隨後她氣呼呼的喝了一大口奶茶。
忿忿不平的罵著許木景。
“這個混蛋!居然這麽冷血,自己的親哥哥都這樣對待!”
許謹嚴搖了搖頭。
“算了,也不怪他,我隻是希望許氏可以更加壯大一點,可惜,我那弟弟應該不會同意我回到公司的。”
隨後蘇笙看著許謹嚴,拍了拍自己胸脯。
“你放心吧,許木景那邊我去勸,你倆畢竟是親兄弟,他不會那麽絕情的。”
許謹嚴微笑著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學妹。”
蘇笙看著許謹嚴的笑容,內心忽然顫動一下,泛起一絲疑慮。
她忽然有種直覺,感覺麵前這位曾經溫暖的學長,似乎變得有些不那麽平易近人了。
許謹嚴敏銳的察覺到蘇笙眼神的變化,所以他笑的更燦爛了。
“學妹,跟我你和許木景是怎麽認識的吧。”
蘇笙點點頭,講述著自己與許木景的相識過程。
許謹嚴安靜的聽著,出奇的認真。
他沒想到學妹已經結過婚,並且還經曆了這種事情,他的內心莫名的泛起一絲絲波瀾,居然開始有些嫉妒起來。
“所以,你就這麽成為了許木景的保姆?”
蘇笙連忙擺了擺手,隨後想到了最近和許木景的狀態,又點了點頭。
許謹嚴了,向蘇笙拋出橄欖枝。
“要不要考慮跟我走?工資我給雙倍,而且不用你幹太累的活,每做飯就可以了。”
蘇笙笑了下,隨後搖頭拒絕。
“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現在過的挺開心的。”
許謹嚴點了下頭,喝著咖啡,沒有話。
許木景喝的有些多了,他獨自坐在角落裏,腳底全是酒瓶。
他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這麽醉過了,其實許木景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多少年了,自己的心一直被塵封,直到蘇笙的出現,他那顆冰冷的心才得以緩解,現在卻又因為那個女人,在這裏酩酊大醉,逃避現實。
是因為生氣嗎?許木景心裏很清楚,自己隻是還在生蘇笙的氣。
“這傻女人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嗎?”
喃喃自語著,許木景仰起頭,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不知道喝了多久,他覺得有些暈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卻又直直的向地上倒去,被人一把拖住。
“少爺,不能再喝了,我們回家吧。”
許木景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扶著自己的人。“老管家老王,我還能喝。”
管家老王一把背起許木景往外麵走去。“少爺,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們該回家了。”
“別別管我!我還能喝!喝多了,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管家老王把許木景放在車上,許木景剛躺倒座椅上就睡著了。
管家老王給他係好安全帶,開車送他回家。
“蘇笙!你不能跟他走!”
睡夢中的許木景,口齒不清的嚷嚷著夢話。
管家老王無奈的搖了搖頭,內心也是泛起種種感慨。
沒想到少爺會為了一個女人喝的不省人事啊,多少年沒見少爺碰過酒了,上次喝醉,似乎還是在老爺的葬禮後。
哎,希望少爺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耽誤了自己的產業吧。
管家老王祈禱著。
到家,管家老王幫他開了門,放在了床上。
“好好睡吧少爺,我先走了。”
許木景什麽都沒聽見,還在著夢話。
管家老王歎了口氣,隨後離開了這裏。
蘇笙是被許謹嚴送回家的,他們在樓下道了別。
到家已經淩晨了。
蘇笙一推門,就聞到了濃鬱的酒氣。
她皺了皺眉。
“怎麽喝這麽多酒?”
走到許木景的臥室,卻發現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蘇笙搖了搖頭,幫他蓋上被子,關好房門走了出來。
褪去衣物,蘇笙好好地洗了個熱水澡,據這樣可以對皮膚好。
洗完澡出來,正撞上剛剛去廁所嘔吐完的許木景。
“哎?你怎麽醒了,沒事吧?”
許木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剛剛出浴的蘇笙,看著這個讓他迷失到沒酩酊大醉的罪魁禍首。
想到白的事情,酒精的刺激加上情緒的爆發,許木景再也忍不住了。
他衝上前,死死地抱住蘇笙。
蘇笙被嚇了一跳,但是卻躲閃不及,被一把抱在懷裏。
“喂!你幹嘛!啊”
許木景粗暴的扯掉蘇笙的浴袍,厚重的嘴唇阻斷了她的呼叫聲。
輾轉纏綿,蘇笙被死死地壓在身下。
發了狂的許木景狠狠地發泄著自己的嫉妒,他似乎還有些夢囈。“蘇笙,不要跟他走”
窗外的月光灑進諾達的房間裏,照亮了滿地的衣物,混亂的床鋪和
赤裸熟睡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