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墊資建大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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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墊資建大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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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在北邙山裏的時候,對於那個小學校的小娃們來說,“校長”這個詞兒非但不稀奇,而且還頗受嫌棄。因為那個時候,劉漢少走的是純粹的“親娃路線”,不僅有結義兄弟,還有親傳弟子,所以對他的稱呼也是有的喊“大哥”,有的喊“師傅”,或者像史努比那樣,幹脆隻喊一個字……哥。
除此之外,哪怕是能夠和劉漢少說過幾次話,混個臉熟的小娃,也都可以自由自在,開開心心的喊一聲“漢少”。與之相反的,隻有最默默無聞的,毫不起眼的,老實到一說話就臉紅,或是緊張到想哭的小娃,才會怯怯生生,拘拘謹謹地喊一聲“校長”。
後來,還是王鬧鬧為了給自己的鼻子上插大蔥,整出一個“天子門生”的說法,而這個時候,劉漢少又已經變成了北邙軍校的校長。這個“校長”的稱呼才逐漸擺脫了被嫌棄的命運,轉而受到北邙軍校生的追捧。
能夠成為“天子門生”,是每一個北邙軍校生的無上榮光,盡管他們之中,有些人可能從入學到畢業,也沒聽過“劉校長”忽悠過一堂課,但是這並不妨礙劉漢少在他們心中無可取代的崇高地位。
特別是劉漢少在他們麵前,偶爾還會用“為師”這個自稱,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哥雖然忙,不能經常忽悠你們,但是哥認下了你們這些門生,咱們“好師生,講義氣”!
按照這種算法,就連皇甫嵩、蓋勳等人,回京之後,也都在北邙軍校學過唱軍歌、站軍姿、背誦軍規條例,應該也可以說自己是“天子門生”,對吧?
但是,他們的臉皮兒實在沒有王鬧鬧和劉漢少那麽厚,一個真敢喊,一個真敢答應。
再但是,後來的這些軍校學生,不管年長年幼,都要嚴肅而恭敬地喊一聲“校長”,且不說校長是不是陛下,也不管自己算不算天子門生,軍校本來就是一個等級分明,軍紀森嚴之地,必須要有的規矩,一丁點也不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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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黃忠這樣的老學生,一口一個“校長”,語氣中充滿了親切與崇敬之時,劉漢少的麵容變的越發“慈祥、和藹”起來,甚至連眼神之中,也流露出讚賞、鼓勵之意。
“拿著!”
將自己的佩刀遞到黃忠麵前,劉漢少顯得十分豪爽,霸氣側漏。
這可是陛下的佩刀啊,銘文“大興”,軍中能獲此刀者寥寥無幾,無一不是戰功赫赫之名將,想不到自己一個在校生,居然能獲得此刀。
“謝校長厚賜,學生定當盡心竭力,以報國家!”
黃忠實在難以抑製心中激,恨不得現在就拿著這把刀上戰場砍敵人去。由於心太迫切,也顧不得軍中的保密條例,偷偷向劉漢少又問了一句“校長,不知學生將要被分往何處?”
劉漢少也偷偷說了兩個字“水軍。”
黃忠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怔半天,尷尬地又說道“校長,水軍……學生……我,我不會遊泳啊!”
…………
無量天尊,哦咧個去。
難道是哥把黃忠、黃蓋整叉劈了?
好吧,這當然是個笑話,就算學渣的知識學的再雜,也還是知道那句“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攻,一個願受”的千古名言的。
現在的問題是大家都沒有玩過水軍,唯一有經驗的就是當過水賊的管承,這要是讓他來訓練兵士,再把大漢的第一水軍給訓練成第一水賊,那才真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呢!
再者,無論是青州黃巾出的管亥,還是黑山軍出的白雀、劉石,都是有過“搞事”前科的,劉漢少明麵上可以稱兄道弟,私下裏卻又不得不防著一點,所以,水軍之中必須得有一股強大的忠誠的力量才行,北邙軍校的畢業生不是正合適麽?而且還是黃忠、太史慈和王淩這樣的人物,夠不夠強大?不會遊泳沒關係,可以學嘛,實在不行,抱塊石頭去河底走兩圈。
當然了,也不能隻選忠心耿耿的,關鍵還是要有業務水平,所以劉漢少帶著黃忠又來到了大河岸邊,小平津關。
大河在小平津關這裏劈了個叉,河中間有兩塊灘塗,其中那塊大灘塗將近兩裏寬,三裏多長,河麵寬闊,河水淺而平緩。孫堅現在就帶著一撥人,整天紮在這裏,建造大河之上的水泥大橋。
按照設計方案來說,首先要建好灘塗上的橋墩,然後利用枯水季,打圍設堰,先修建一半河道中的橋墩,再利用下一個枯水季,修建另一半河道中的橋墩,最後建造兩岸的引橋,鋪設橋麵,合攏完工,整個工期預計三到五年。
這個預計工期的確是有種蒙事的感覺,問題是之前誰也沒幹過這樣的活兒呀,單單水泥鋼材,所需砂石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甚至可以說,此橋能夠開工,都是靠楊彪、崔烈、曹、孫堅,一幹人等,賣了老臉換來的。
…………
如今大河南岸的青天大道進程並不算太快,向西還不到長安,向東也不到陳留,但是大河北岸的水泥路倒是建設的很快,由曹親自督造的軹關陘、太行陘均已建成,連通了河內至河東、河內至上黨的道路,使得河東、上黨的鋼鐵、煤炭以及其他重要物資都能夠快速運出,甚至連通了河內至鄴城的水泥大道。
問題是,這些東西到了河內就停住了,隔著一條大河,幹著急也無法快速運至洛陽。在此,橋梁的重要越發凸顯出來。
好歹橋梁建設廳現在歸交際部所轄,於是曹就帶著孫堅去找楊彪,從軍用到民用,從戰略意義到格局布置,對老楊進行了一整全方位的忽悠。其實不用二人多說,老楊也知道這座大河大橋有多重要,一旦建成,可以說整個河北都將處於朝廷的掌控之下。
“又於是”,老楊帶著曹、孫堅就去找了崔烈,話不多說,就是要錢!崔烈心裏話說,我隻是財政部長,又不是造幣局長,能讓你們要多少我就拉出來多少麽?當然,這種話崔烈是萬萬不敢對老楊說的。
“又又於是”,受到大漢皇家銀行啟發,崔烈給楊彪出了一個招兒,說我們財政部拿出一部分錢來,剩下的,由相府去找皇家銀行貸款,反正大橋建成之後可以收取過橋費,咱們慢慢還錢給銀行就成。
老楊差點就答應了,曹卻及時地攔著說“首相,這事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找銀行貸款那是要還利息的。就算您是首相,可是您敢欠著皇家銀行的錢不還麽?將來萬一收的過橋費不夠還賬的,您怎麽辦?”
孫堅比較耿直地說“不可能!文台大橋現在每天收的過橋費都成車地拉呀!”
曹抬起小短腿,上去就踹了孫堅一腳,然後朝著楊彪不停地挑眉毛。
誰傻呀?
連孫堅自個兒都已經明白過來了,自己被踹的不冤枉!這裏邊的油水跟攔路搶劫一樣,要是現在相府擔著還款的風險,將來橋建好了,國家能賺稅錢,皇家能賺利錢,咱們各家賺啥錢去?
幾個人紮堆一商議,決定建造大河大橋的資金由財政部出一部分,再向皇家銀行貸款一部分,最後再讓卿們投資入股一部分。將來等到大橋建成之後,所收取的過橋費首先用於還款,然後按照入股比例,卿們可以與國家一起分錢。
老楊也是個謹慎的主,這事兒可不能單聽曹孟德忽悠自己,還是要獲得陛下首肯才成。劉漢少一看老楊拿來的議案,當時便樂出了聲。哥早就想讓你們多多的花錢玩,沒想到你們自己現在都這麽會玩了,當即便找皇後要錢,以劉雲遠航的名義也入了一股。
但是,劉漢少也向楊彪提出了一個問題,大家投資基礎建設,利國利民,隻是牽扯到了個人利益,將來會不會反而變成國家發展的阻礙?比如,今天我們投資小平津建橋,收獲一定的回報,明天孟津要不要建橋?還有五社津、白馬津。要是害怕小平津這裏的往來商貨少了,是不是大家就會不許別處建橋呢?
楊彪一想,也是這麽個理兒,問劉漢少有沒有啥解決的辦法?劉漢少伸出了一巴掌說道“好五倍!”
楊彪不明所以,劉漢少解釋說“凡是參與國家基礎建設的投資,不能算作入股,隻能算作墊資,收足五倍的投資回報之後,便算是一結兩清。如此一來,大家可以拿著投資回報,參與到新的建設當中去,才能更好的推動國家的建設發展。”
五倍……好!
五倍就五倍,老楊扭頭回相府,也分蛋糕去了。畢竟這活兒從前劉漢少帶著也沒少幹,算是門清,這一次由自己主刀來分,更能增加自己的威望。旁人的反應暫且不說,崔烈也是扭頭就去找了崔琰,向自己這位有錢的族弟借錢,還口口聲聲說借一還二。
崔琰打趣地說道“族兄,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是陛下的主簿。”
那意思是說,這事兒裏邊的道道,還能瞞的了我?
崔烈老臉一紅,然後便厚著臉皮,假裝推心置腹地說道“弟呀,你雖然是陛下的主簿,可你跟隨陛下時尚淺,還不了解陛下。他會想方設法刮咱們的錢的,要是咱們自己不想方設法學會賺錢,早晚得讓他刮到臉皮啊!”
崔琰聞言,手裏的茶杯差點掉嘍。
…………
就是在這種大背景之下,孫堅帶著眾人寄予的厚望還有錢錢,來到了小平津關。上一回在洛水上建橋,使自己得到了名聲,連大橋都是以自己的表字命名的,這一次在大河上建橋,還能得著利,因為自己也有出錢墊資。反之,萬一這座大橋建不成,不用陛下說話,就有很多,很多……很多人,想弄死自己。
所以,孫堅現在是艱苦卓絕,夜奮戰,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座橋墩,杵在大河中間。
再所以,一看到劉漢少跑過來挖人,要把黃蓋調走,當即搖頭擺手地說道“不行,不行,不行!漢少,我這邊現在人手還怕不夠用呢,您不說再多給點支持也就罷了,咋還能來挖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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