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離去
時光悠悠,當冬雪漸漸消融,鮮活的綠意重新占據火之國時,那個被起名為木葉的村子已經變得十分熱鬧。
不得不說,當各種忍術用在民生建築上來時,爆發出的光彩一點也不遜色於它在戰鬥方麵的表現。
尤其是還有著柱間這個木遁達人,原材料根本不用愁。
“真好啊!”
站在未來的火影崖上,柱間欣慰的看著眼前山腳下的一幕幕畫麵。
有孩童在追逐玩鬧,有各族的忍者在相互交談···
叫賣聲、喧鬧聲,這些共同詮釋著和平這兩個字的美好與珍貴。
“是啊,沒想到我能親眼見證木葉的建立。”
飛羽也頗為感慨的看著這一幕,對於木葉,他有著一種別與柱間他們的感受。
這部連載了十幾年的動漫占據了他太多年少時的回憶。
和小夥伴們一起鍛煉各種忍術的結印手勢,和他們一起模仿忍者奔跑時的姿勢···
為鳴人的崛起而高興,為自來也的逝去而悲傷。
當然還有著很多。
柱間與斑、再不斬與白,帶土和卡卡西、琳,···等等等等。
如果真的有機會,他也很想真正的融入這個世界。
可惜,自從他得知有玩家的存在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融入這個世界。
他過不去心中的那個坎。
虛幻與現實,說起來簡單。
但想要麵對又何其困難,特別是對於他這個知曉一切的人來說。
如果他和柱間他們一樣,都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的話,對所有的一切都不知曉。
那他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執念。
在看到玩家時,最多也就好奇他們的來曆,驚歎他們能有數次重生的機會。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絞盡腦汁,費勁手段,想要前往玩家的世界。
倒不是說他在現實世界還有什麽親人。
畢竟百年已過,而且藍星遭了那麽大的變故,親人估計已經不再。
他隻是不甘,不甘心成為昔日自己眼中遊戲裏的NPC。
更別說,這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遊戲世界。
他有著這樣的機會,也有著這樣的能力。
所以他要嚐試,哪怕這個嚐試會搭上他自己的性命。
“為什麽要離開,和我們一起守護著這個村子不好嗎?”
柱間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低沉,不解的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飛羽。
今天飛羽忽然找上門,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在走之前想要和自己談一談。
“就像你和斑有著開創和平世界的夢想一樣,我也有我的夢想,現在是時候去實現它了。”
飛羽眺望著遠處的天空,火紅的長發隨風飄揚。
那雙深邃的眼睛讓人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需要我幫忙嗎?”
雖然不知道飛羽的夢想是什麽,但柱間想要為他出一份力。
“這件事隻能我自己一個人去麵對,你還是想著怎麽當好你的火影吧!”
飛羽笑著搖了搖頭。
前段時間木葉的初代火影選舉已經落下了帷幕,而擔任者自然是柱間。
“好煩,其實我是想讓斑來當這個火影的。”
柱間無語的抓了抓頭,自從當上火影,他感覺自己連睡覺的時間都少了不少。
“哈哈,初代目還是你當最合適。
不過想要維持目前的和平景象,二代火影最好還是讓斑來當。”
柱間這樣的性格和能力,確實是初代火影最合適的人選。
能夠很好的協調村子初期各個忍族之間的矛盾。
要不然讓斑上台,成天臭著個臉,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樣,一遇到不爽就要靠無力解決。
那恐怕村子裏會一片雞飛狗跳。
“我也是這樣想的,等任期一道,我就把這些事統統扔給斑。
讓他也體會一下我現在的感受,哈哈哈!”
似乎響起了斑坐在辦公桌前批改文件的樣子,柱間沒心沒肺的笑著。
絲毫沒有想到,未來居然會是那樣的一個結局。
“希望如此吧,我走後你要替我照顧好水戶他們。
至於渦之國那些人不用多管,我已經布置好了一切。”
在不久前,飛羽就帶著蘆名、留衣和水戶還有其他親近的一些族人來到木葉定居了下來。
雖然漩渦一族的對頭陰陽家已除,到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選擇將蘆名他們帶來木葉。
這裏有著柱間的庇護還有自己留下的一些後手,足夠他們安享晚年。
至於其他的很多族人,也都被他安置妥當。
即便是未來渦之國出什麽變故,他們也能安然無恙。
這算是他對漩渦一族做出的一點回報。
“你這是要走多久?”
柱間一臉愕然的看著飛羽,他原以為飛羽隻是離開一段時間,
可看飛羽的意思,這一段時間會是很長。
“我也不知道會是多久,或許很快,又或許很漫長。
柱間,我還給你留了點東西,放在了【龍地洞】白蛇仙人那裏。
【龍地洞】的反向通靈卷軸在水戶的手中,那是一次性產品。
但你不能現在就去取,隻有當你在最無助、最無力之時才能去取出來。
它會給你想要的答案。”
飛羽在【龍地洞】中把大筒木輝夜和黑絕的謀劃全部記載了下來。
甚至還將這個世界的本質簡要的說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改變原著中斑和柱間的命運。
這算是目前自己力所能及的一點事情了。
“我會記住的。”
看著飛羽嚴肅的神情,柱間也知道這件事一定很重要,否則也犯不著飛羽特意的交代。
雖然他並不知道以現在的情況,他要怎麽作死才能走到最無助、最無力的境地,但這不妨礙他對飛羽的信任。
“希望沒有那一天的到來吧。
好了,我要走了,記得替我照顧好水戶他們。
要是哪天我回來知道他們受什麽委屈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飛羽淡笑著錘了錘柱間的肩膀,隨後轉身離去。
“不在和水戶他們到個別嗎?”
“不了,之前已經說過,再去不過是徒增傷感,就由你替我轉告他們一聲吧。”
飛羽揮了揮手,身影迅速的從柱間的眼前消失,最後不知去向。
這一去,不知前路,不知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