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審訊
牙簽?
潛龍隊員都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卓,誰也想不到用牙簽就能審問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
大家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羊倌突然拍了下巴掌,叫道:“陳哥,我知道了,你會點穴!”
這次輪到陳卓懵逼了,滿頭霧水地問道:“什麽點穴?”
“就像武俠小說裏那樣啊,點住某處穴道之後,便會生不如死,問他什麽他就招什麽。”羊倌理所當然道。
“就算陳哥真會點穴,也用不著牙簽啊,光用手指頭就行了。”騾子反駁道。
“陳哥內力不夠唄,這又沒有什麽金針,就用牙簽代替了,陳哥我說的對不對?”羊倌問道。
陳卓嘴角抽搐了下,幹笑道:“你想象力挺豐富的。”
“哦,那不是點穴啊,那是什麽招?”羊倌問道。
“你們看著就知道了。”
陳卓也不解釋,在桌子上拿過幾根牙簽,彎腰按著俘虜的人中將他喚醒。
那俘虜清醒過來,看清自己的狀況,立刻拚命地掙紮起來,嘴裏更是嗚嗚地叫著,可是他的嘴巴早就被堵住,發不出什麽聲音來。
陳卓衝他笑了笑,說道:“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你應該知道那都是沒有用的。”
那俘虜不再叫嚷,惡狠狠地瞪著陳卓,眼中流露出“打死我也不說”的意思。
陳卓再次笑了笑,把手裏拿著的牙簽向他晃了晃。
那俘虜的表情和潛龍隊員們一樣,寫著大大的懵逼,不知道陳卓拿著牙簽要幹什麽。
就在他猜測之間,陳卓緩緩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是華夏人,那更應該知道,華夏曆史淵源流長。”
俘虜更加懵逼了,你審問就審問,和我講華夏曆史幹什麽玩意,難道你以為我會因此而傾慕你們華夏,什麽全都招了?
陳卓也不理他,自顧自說道:“華夏的曆史太豐厚了,一時半會我也給你講不完,今天就先給你簡單介紹下我們曆史中關於酷刑的部分吧。”
聽到這裏,潛龍隊員們全都恍然大悟,知道陳卓到底要做什麽了——插針!
插針也叫插竹簽,是古代很有名的刑罰,用針或竹簽插入犯人的指甲縫中,大多用在女子身上,當年的江姐就曾經受過此刑。
這種刑罰雖然有名,但究竟有沒有用,大家卻很是懷疑,畢竟江姐就沒有被此刑擊倒,什麽都沒有招,這個經過特殊訓練的摩薩德,未必就撐不過去。
陳卓卻不理會大家懷疑的目光,繼續介紹道:“太遠的我就不和你說了,簡單和你說說滿清十大酷刑吧,其中排在第一名的叫做淩遲。什麽叫淩遲呢,就是用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來,要足足削夠一千刀才行,削下來的肉啊,就像紙那麽薄……”
他邊說邊比劃,介紹得很是詳細,聽得那俘虜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摩薩德也有關於刑罰方麵的訓練,但是和華夏古代酷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等陳卓將滿清十大酷刑全都介紹個遍,那俘虜臉色已經白得像紙一樣,冷汗從額頭直向下流,眼中的恐懼怎麽也遮掩不住。
這廝真被嚇到了,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鎮定,這些刑罰聽起來雖然恐怖,但在這種地方根本無法實施。
想到這裏,俘虜的眼中又流露出不屑的目光,仿佛在說,來啊,給我用上啊!
“看到沒有,陳哥沒嚇唬住他。”騾子在杜威耳邊說道。
“我相信陳哥不隻是嚇唬他那麽簡單。”杜威回道。
果然,陳卓接著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在想,這些刑罰我們沒法用。你想的很對,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華夏並不隻有這十種酷刑,還有很多可以在這裏用的。比如我現在向你介紹的這個,插針。”
“什麽叫插針呢,就是用竹簽刺入你的指甲縫裏,而且是慢慢地插進去。華夏有句話叫做十指連心,你也可以想象一下插針會有多疼。我可以向你保證,由我來執行插針的話,絕對不會超過你的疼痛閾值,也就是你將會一直感受著痛苦。你也不要寄希望於自己主動昏過去,因為就算你真的昏過去,也會馬上疼得清醒過來。”
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陳卓涉獵很廣,心理學更是必須掌握的知識。
他並不是直接上刑,而是故意引起俘虜心中的共鳴,指甲中突然刺入一根竹簽,那真是想想都會痛。
隻要俘虜去想了,心理上便會對這種疼痛有預判,而這種預判則會降低他的疼痛閾值。
看到俘虜用力地握緊了雙拳,陳卓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伸手去拉俘虜的右手。
那俘虜用力向回掙手,但又怎麽能掙得過,最終還是被陳卓拉了過去,又將他手指一根根掰開。
當陳卓將一根牙簽放在俘虜的拇指指甲上時,俘虜的臉色變得有些發青,他閉上眼睛狠命咬著牙。
陳卓知道,他這時在準備,隻等自己開始用刑便立刻昏過去。
“如果是之前,你還有昏過去的機會,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
陳卓麵帶微笑,手上略一用力,那根牙簽便猛地刺入俘虜的指甲縫中。
十指連心,這話一點也不假。
鑽心的疼痛傳來,俘虜忍不住叫了起來,但因為嘴巴被堵,隻傳來沉悶的嗚嗚聲,就是旁觀的潛龍隊員們也不由抽了下嘴角。
但正如陳卓所料,那俘虜並沒有就此暈死過去,隨著他手指輕輕撚動,讓牙簽緩緩深入,持續的疼痛讓俘虜不由自主瞪大眼睛,很快眼珠中就遍布血絲。
陳卓並沒有急著審問,直到將俘虜的右手五指全都插滿了牙簽,這才停了下來,問道:“現在,你想不想說?”
俘虜身上已經冷汗淋淋,牙齒咯咯地上下直打架,他好幾次想暈死過去,卻愕然發現暈不過去,隻能硬抗指尖傳來的疼痛。
但就算疼成這樣,他還是很硬氣地搖了搖了頭。
“不說是吧,
沒事,你還有十五根手指,而我這裏還有很多牙簽。”
陳卓的臉上再次露出微笑,但是這微笑落在俘虜眼中,卻像是魔鬼般猙獰。
說幹就幹,陳卓接著又將俘虜其他手指全都插滿了牙簽,那俘虜疼得已經要脫了力,像團泥似的癱軟到地上。
“怎麽樣,想不想說?”陳卓再次問道。
俘虜很艱
難地搖了搖頭,這麽簡單的動作,仿佛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好,是條漢子,我就佩服你這樣的人!這樣吧,
我給你減輕點痛苦吧,把這些牙簽都拔出來。”
話音剛落,陳卓就飛速地將所有牙簽全都拔了出來。
插進去疼,拔出來更疼!
那俘虜雙眼猛地瞪大,就像是兩個銅鈴,用力地向上抻著脖子,根根青筋都暴露出來。
直到陳卓把所有牙簽都拔掉,俘虜才重新軟了下去,仿佛劫後餘生般重重地喘著粗氣。
“看到你這麽堅強,其實我真想放了你,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你什麽也不說呢。”
陳卓惋惜地搖著頭,拿起俘虜的手放在他眼前,說道:“你看啊,你指甲還挺寬的,至少還能再插進去五根牙簽才會被插爛。你不用擔心,如果真的插爛了,我會幫你把這些指甲都拔出來,這樣你就不會擔心再遭這個罪了。”
他說得輕巧,那俘虜卻渾身顫栗起來,目光驚恐地看著陳卓。
“我相信你能堅持下來,那麽接下來我會向你再介紹一種酷刑。也是很簡單,用一根馬鬃沿著你的尿道插進去,你放心,這個可以插很多次,而且也不會達到你的疼痛閾值。”陳卓微笑著說道。
這種刑罰簡直聞所未聞,經過插針的折磨,俘虜的精神已經臨近崩潰,終於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拚命地點起來頭來,生怕動作慢上一點,陳卓就給他施以如此酷刑。
“早就這樣不就好了,何必非要遭罪呢。”
陳卓把手裏的牙簽丟到地上,說道:“現在我把你嘴上的膠帶拿掉,如果你敢大聲呼喊的話,你應該知道什麽後果。”
俘虜再次點頭,以他現在的狀態,就算想喊也喊不出聲來。
“我去!這就招了!我還以為他能繼續抗拒下去呢,想要看看陳哥怎麽變態下去呢。”騾子喃喃道。
其他人和騾子都是差不多的想法,都以為這個俘虜能夠繼續頑抗下去,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招了。
“什麽變態,你才變態呢?”陳卓白了騾子一眼。
“陳哥你都要插人家尿道了,還不夠變態?我真就納悶了,你是從哪想出來的這招,我聽都沒聽過。”騾子說道。
“二月河,《康熙大帝》。”栗神突然說道。
“什麽東西,你說的是電視劇嗎,我怎麽不記得有這段?”騾子問道。
“電視劇裏沒有,書裏寫了。康熙鬥鼇拜的時候,明珠就受過這個刑,陳哥我說的對不對?”栗神說道。
“沒錯,確實是那裏的,真正效果如何我也不知道,隻是利用了點心理學方麵的知識,用這個聽起來很恐怖的刑罰,摧毀他最後的意誌。”陳卓解釋道。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果然是術業有專攻,戰鬥陳卓不如潛龍,但是審訊,潛龍也同樣不如陳卓。
“陳哥,回頭給我們好好說說,我們也好好學學。”刺刀說道。
“沒問題,閑下來我教你們兩招。”陳卓笑著應了下來。
“陳哥,我還有個問題,如果這家夥就喜歡插尿道那個調調,你還有辦法嗎?”騾子逗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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