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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海盜之國

  聽到索馬裏這個名字,不用刺刀細說,大家也猜出此行任務是什麽了——海盜。


  從人類開始征服大海那一天,海盜就隨之誕生,直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仍然活躍於四大洋之上,可以說各領風騷數百年,如今海盜界的明星自然非索馬裏海盜莫屬了。


  索馬裏海盜由來已久,究其真正原因實際上是索馬裏政府失敗的產物。


  這個國家的政府實在是太失敗了,至今都沒有統一國內的所有武裝勢力,國內一片混亂,這個地理位置本來很重要的國家,卻成為世界上最落後的國家之一。


  生命總要尋找出路,人更是如此,當百姓生活都成了問題,隻能去去找其他出路,都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海盜這樣行業就被衍生出來了。


  “有華夏人被海盜劫持了?咱們不是有海軍在亞丁灣護航嗎?”魏老濕問道。


  因為索馬裏海盜頻發,華夏海軍於2008年底開始在亞丁灣進行護航,這也是華夏海軍第一次真正地走出國門。


  護航開始後,華夏船隻被海盜劫持情況銳減,到如今已經基本絕跡,沒想到居然再次出現劫持情況。


  “前天被劫持的,據說當時那艘船為了趕航期,沒有等海軍護航,結果失去了聯係,今天上午確定被索馬裏海盜劫持,海盜索要贖金180萬美元。”刺刀介紹道。


  大家一陣無語,明知道那裏是海盜頻發地區,還不等海軍護航,而原因隻是為了趕航期,明知道航期緊張,你倒是早點走啊。


  “我們要途經曼德海軍補給基地去索馬裏,最近的航班在兩個小時後,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具體計劃在路上商議。”刺刀說完把目光投向杜威,又說道:“鮮兒,楚楚剛來就有任務,不好意思了。”


  杜威笑著聳了聳肩,說道:“沒事,楚楚會理解的。”


  二騾滿臉黑線地看著杜威,眼裏充滿了怨念。


  楚楚聽說杜威要去執行任務,淚水立刻湧滿了眼眶,帶著重重的鼻音說道:“你小心點。”


  “放心吧,這個任務很簡單,其實就是個新手任務,不會有危險的。”杜威柔聲安慰道。


  所謂的新手任務,是專門給有新人加入的隊伍安排的任務,考慮到新人能力稍有欠缺,與隊伍配合還不夠,安排的都是相對容易的任務,基本不會有生命危險,更多的是讓新人適應潛龍的作戰方式。


  當初的洪沙瓦底,便是新手任務,整個任務完成得輕鬆順利。


  還有普什圖的東圖組織訓練基地,其實也是新手任務,如果不是發生綁架事件,應該還會被潛龍養著,等到哪個隊加入了新鮮血液再去剿滅。


  至於像格雷裏亞那種隨時麵臨生死的任務,一般來說不會交給有新人的隊伍。


  索馬裏海盜,隻不是一群烏合之眾,連東圖訓練基地都比不了,對於現在的杜威來說,除非運氣背到了家,撞到流彈上麵,否則基本不會有生命危險。


  杜威微笑地向楚楚解釋著,臉上看不到半點緊張的情緒,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去戰鬥,倒有幾分像是去旅遊。


  楚楚緊張的盡情終於平複了下來,刺刀的聲音也在走廊裏響起。


  “集合!”


  “我走了。”


  “小心!我等你回來!”


  楚楚用力抱住杜威,就像要把他納入自己的體內,火熱的紅唇一下接一下印在他的臉上。


  杜威狠狠在那對紅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楚楚咬著嘴唇追了出去,目送著杜威和其他人一起登車,用力地揮著手,直到尾燈消失不見也沒有放下來,淚水卻始終在眼圈裏打著轉,沒有流下來。


  宋雨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楚楚的身邊,輕輕把楚楚攬到懷中,說道:“想哭就哭吧。”


  她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比起其他潛龍隊員的愛人,同在潛龍的她們承受的心理壓力更大,因為她們會在第一時間知道,自己的愛人將奔赴戰場,在血與火之間守衛著華夏。


  而為不牽絆愛人的腳步,她們甚至不敢當著愛人的麵流淚。


  楚楚這才抱著宋雨放聲哭泣起來,哽咽道:“雨姐,我不想讓他走……”


  “唉,這就是他們的使命,你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愛上他的嗎?既然這樣,就讓他去盡情戰鬥吧,我們隻要在這裏等待他們凱旋而歸就好了。”


  宋雨輕輕說著,既像在安慰楚楚,又像在安慰自己。


  離別的傷感不隻在楚楚和宋雨心中,也在杜威和騾子心間縈繞。


  畢竟他們要去的是前線戰場,即使是新手任務,也不排除犧牲的可能,任何一個戰場都沒有杜威說的那麽輕鬆。


  潛龍也食人間煙火,也有血有肉,有情有愛。


  以前心無牽掛,自然無所畏懼,奔赴前線的時候還可以談笑風生,但是如今就連逗逼的騾子,也一言不發,隻是沉悶地坐著。


  副駕駛的羊倌用力地咳了一聲,打破了車裏的沉悶,說道:“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好啊,”魏老濕立刻附和道。


  羊倌便一本正經地講道:“一隻騾子愛上了一隻驢。後來他們結婚了,但是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騾子一直不能讓他的老婆懷孕,他們為此很苦惱。忽然有一天,驢對騾子說:‘親愛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經過你的努力,我終於懷孕了。’騾子興奮地大叫一聲:‘真的嗎?我終於成功了?!’然後他哈哈大笑著跑去告訴了他的媽媽——一匹老馬。老馬不動聲色,隻是憐惜地看著騾子。”


  從羊倌剛剛開頭,杜威和魏老濕就知道要講的是什麽,這個笑話老驢還在的時候,羊倌有事沒事就講兩遍。


  騾子當然也知道,臉色黑得嚇人,冷冷地看著坐在他前麵的羊倌。


  羊倌卻恍若不知,接著往下講。


  過了一段日子,騾子終於迎來了他的第一個孩子。


  小家夥漸漸長大,會跑會喊了。騾子看著小家夥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欣慰地笑了,他滿足地說:“果然是我的種,和老子長得一模一樣。”


  忽然小騾子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大叫道:“大哥,別搞錯了,我是你弟弟!”


  騾子聽了大怒,一巴掌扇過去,罵道:“混蛋,怎麽和你爺爺一樣,都是傻驢。”


  車裏誰都沒有笑,隻有羊倌一個人大笑道:“哈哈哈,有意思吧!”


  騾子殺人般的眼神立刻掃了過去,冷聲問道:“羊倌,你想死嗎?”


  “是啊是啊,我想死啊,你快給我記到小本本上吧。”羊倌搖頭晃首道。


  騾子猛地撲了上去,掐住羊倌的脖子用力地搖晃了起來,嘴裏還叫道:“我讓你去死!”


  羊倌被他突然襲擊,掐得直翻白眼,好在開車的不是他,不然非得出車禍不可。


  “咳咳,臥槽,騾子你放開我,喘不動氣了!”羊倌扯著嗓子叫道。


  “活該!”


  “掐死他!”


  杜威和魏老濕誰也沒去拉架,反而還火上澆油,魏老濕更是往旁邊挪了下,不讓他們影響到自己開車。


  氣得羊倌大罵道:“老濕,鮮兒你們兩個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還好,騾子沒有讓羊倌做鬼的想法,出過氣後把他鬆開,然後掏出了小本本,很鄭重其事地在上麵記了下來。


  “臥槽,騾子你有沒有搞錯?你都要掐死我了,居然還記仇?”羊倌叫道。


  “嗬嗬,記得少了。”騾子冷冷地說道。


  羊倌看了眼騾子的臉,知道他是真生氣了,悄聲問道:“老濕,這笑話我以前也常講啊,怎麽沒見他這麽火大?”


  魏老濕很憐憫地看了羊倌一眼,說道:“要不騾子怎麽老說你是小屁孩呢?連這個都不知道?”


  他壓低聲音,說道:“以前騾子沒和宋雨好上呢,你怎麽說他都行,現在他們都已經勾搭成奸了,你還講這個笑話,不是找死是什麽?你等著騾子回去告訴宋雨,看她怎麽收拾你吧。”


  羊倌這才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他這個笑話等於說宋雨給騾子戴了綠帽子,別說騾子要掐死他,宋雨知道了都會掐死他。


  他急忙轉過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騾子,說道:“騾哥,那個,那個我就是看氣氛有點壓抑,想調節一下,那個你能不告訴雨姐嗎?”


  “哼哼,你說呢?”騾子冷笑問道。


  羊倌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平時他仗著和宋雨關係好,沒少用她壓騾子,現在騾子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麽可能放過他?

  “騾哥,你就是我親哥,你讓我幹什麽都行,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在羊倌立下了無數不平等條約後,騾子終於放了他一馬,但因為他的插科打諢,之前車裏的沉悶也一掃而空。


  果然,接下來的行程中,羊倌鞍前馬後地伺候著騾子,恨不得把他供起來,看得不知情的刺刀嘖嘖稱奇,等知道緣由後也狠狠地說了一聲“活該”。


  曼德華夏海軍補給基地。


  有過一麵之緣的司令員王海春,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簡單寒喧之後,王海春說道:“趙隊長,除了武器裝備和潛艇之外,還有什麽需要我們提供的,你盡管開口,我們肯定全力支持。”


  “謝謝王司令員,請給我們安排個住處,讓我們好好休息一下就行,其他的就不需要了。”刺刀說道。


  “那是必須的,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我帶你們過去吧。”


  王海春親自把他們送到招待所,說道:“你們的房間在頂層,我已經下過命令,

  不得任何人上樓去打擾你們,絕對保證你們的休息。”


  “謝謝王司令,我們休息去了。”


  潛龍隊員進了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坐了一夜飛機,他們已經二十四小時沒有合眼了,要想在接下來的營救人質行動中不出現差錯,必須要保證充沛的精神。


  當大家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每個人都精神煥發。


  吃過飯,略作休息之後,潛龍隊員便登上潛艇,目標——索馬裏。


  多埔是索馬裏一個沿海的小山村,小到地圖上都無法標注,但是這裏卻是索馬裏海盜眾多據點之一,加布裏埃爾則是這群海盜的頭目。


  現在的加布裏埃爾心情很好,因為三天前他們搶劫了一艘華夏貨輪。


  船上的貨物所說價值不菲,但是對他們來說卻沒有什麽用處,銷贓實在太麻煩,遠不如綁架人質索要贖金來得實惠,便連船帶貨一起丟到了海上,隻把十二名船員綁了回來。


  前天,他通過海盜的特殊渠道將消息發布出去,向華夏索要180萬美金,華夏方麵表麵上堅決不給,但昨天卻暗裏通過中間人和他們取得聯係,準備進行談判了。


  “什麽狗屎大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又怎麽樣,還不是要乖乖地把贖金交出來?”


  加布裏埃爾越想越得意,能夠壓得五大國之一的華夏低頭,這世界上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正得意間,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加布裏埃爾看了眼號碼,是自己的同行,尼斯鎮的賈森。


  他伸手接起,懶洋洋地說道:“賈森,我有朋友,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加布裏埃爾,我聽說你劫了幾個華夏人?”賈森問道。


  “沒錯,華夏方麵已經和我聯係了,正準備談判贖金呢。等錢到了手,我請你喝酒,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加布裏埃爾笑嗬嗬地說道。


  賈森卻沒有接茬兒,而是帶著嚴肅的語氣說道:“聽我說,加布裏埃爾,你最好放了他們。”


  加布裏埃爾頓時火起,冷聲說道:“放了他們?賈森,你不是在和開玩笑吧?老子本事劫來的人,憑什麽要放?”


  “因為他們是華夏人。”賈森說道。


  “哈,我沒有聽錯吧,就因為他們是華夏人,所以我就要放他們走?我綁架的美國人都得老老實實交贖金,他華夏人多個屁!”加布裏埃爾不屑地說道。


  “我是為了你好,難道你不怕華夏找上門來?”賈森問道。


  “你別開玩笑了,他們又沒有我的地址,也沒有我的電話,到哪裏去找我?”加布裏埃爾說道。


  海盜當然不會暴露自己的地址,交換人質絕不會在自己家裏進行,不然恐怕錢剛到手,就被連家帶人炸平了。


  “加布裏埃爾,你不要忘了,華夏在這裏有很多朋友的。”賈森說道。


  聽到這裏,加布裏埃爾不由皺了下眉頭。


  華夏海軍剛開始的時候,因為華夏海軍即使遇到海盜,也隻是驅離,並不會像美俄海軍那樣大開殺戒,所以大家還都以為華夏隻是軟弱可欺,該動手的時候還是動手。


  但是後來也不知道什麽原因,針對華夏船隻的搶劫越來越少,甚至有的海盜看到船上掛著華夏國旗,直接視而不見。


  加布裏埃爾也曾經打聽過原因,但是很多人都諱若莫深,不願意多提,隻說華夏是非洲人的朋友。


  什麽狗屁朋友,加布裏埃爾才不會相信,也許那些受到華夏援助的國家百姓這麽說還有理由,你個海盜這麽說就太荒謬了。


  別人需要感恩,你個海盜感恩個屁!


  加布裏埃爾對此向來嗤之以鼻,別人愛把華夏人當朋友就當好了,反正隻要讓他遇到了落單的華夏船隻肯定要大搶一通才行。


  誰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華夏人最有錢,而且還最好欺負,隻要搶了華夏人的船就可以吃香喝辣的,放著有錢的華夏人不搶不是傻瓜又是什麽?

  “他們和華夏人是朋友又怎麽樣,難道還能出賣我嗎?”加布裏埃爾說道。


  “這個真的不好說,據我所知,這種事情真的發生過。”賈森說道。


  加布裏埃爾當然不信,海盜們雖然各自為政,但是行有行規,出賣同行要受到所有海盜的鄙視,隻要事情敗漏了,就別想再在海盜這個圈子裏混了。


  他笑了笑,說道:“賈森,你不要告訴我,你也是華夏人的朋友,你已經把我賣給他們了。”


  “加布裏埃爾,如果我真的把你賣了,怎麽還會給你打電話?我隻是覺得作為朋友,我應該提醒你一下,最好把華夏人給放了。”賈森說道。


  “我不會放的,我還等著贖金呢,180萬美元,這可不是小數目!”加布裏埃爾說道。


  賈森見他不聽自己勸,隻好說道:“那好吧,你自己看著辦吧。”


  掛斷電話,加布裏埃爾突然有些感慨。


  當年還是賈森帶著他走進海盜這個圈子,為他打開了一片廣闊的天地,沒想到這個老朋友現在膽子卻越來越小了,剛聽說自己綁了華夏人,就來勸自己放人了。


  “放人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我也不會放人的。”


  加布裏埃爾冷笑一聲,衝著門外喊道:“來人,去把那幾個華夏人再打一頓,讓他們給華夏打電話,我們現在要200萬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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