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愛玩你又不是不知道
跟蔣思思在一起的時候,藍溪眼裏是看不見別人的。
對於她們兩個人的關係,陸彥廷從來沒懷疑過。
本來想著讓蔣思思過來,能把藍溪留在身邊。
沒想到還是沒留住。
來到包廂,周瑾宴和程頤已經喝上了。
周瑾宴心情不好,程頤平時比周瑾宴幼稚得多,但是看到周瑾宴這樣兒,還是忍不住笑了。
“至於嗎?世界上又不是沒女人了。”
周瑾宴喝了一口酒,“你懂個屁。”
“哎,周大少爺這是失戀了?”蔣思思之前就跟周瑾宴認識,周瑾宴的風評其實也不是很好,萬花叢中過那種。
之前經常聽說有女人為了他爭風吃醋要死要活,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他為了女人肝腸寸斷。
蔣思思一瞧見周瑾宴這樣兒,心底的八卦小火焰馬上就燃燒起來了。
“戀什麽戀,他壓根兒沒戀,人家根本不喜歡他。”不等周瑾宴說什麽,程頤已經搶著回複了。
蔣思思:“哦,那好慘啊。”
周瑾宴:“……”
藍溪拉著蔣思思到一邊兒坐下來。
坐下來之後,蔣思思壓低了聲音跟藍溪八卦:“怎麽回事兒?這麽大新聞你怎麽沒跟我說?”
藍溪翻白眼:“你可真八卦。”
蔣思思:“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快告訴我,怎麽回事。”
藍溪:“他看上了我的心理醫生,但是對方對他沒意思,就這麽簡單。”
蔣思思:“你那個心理醫生……不是年齡挺大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有三十好幾了吧。
反正比周瑾宴大挺多的。
藍溪點頭,“嗯,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才拒絕他的吧。”
蔣思思:“老司機翻車啊……喜聞樂見。”
說到這裏,她從手邊的茶幾上拿起已經開瓶的紅酒,倒進了麵前的兩支高腳杯裏。
藍溪和蔣思思平時經常出來玩,喝酒什麽的,不在話下。
陸彥廷瞧著她們兩個人默契十足的樣子,越發覺得,帶蔣思思過來就是個錯誤。
今天周瑾宴心情不好,主要矛盾不在藍溪身上。
為了讓周瑾宴心情稍微好點兒,程頤站出來活絡氣氛:“哎,來來來,都他媽給我點歌!一人一首!”
“行啊。”蔣思思答應得特別痛快,一點兒都沒客氣。
她拿起話筒,“正好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歌喉。”
程頤:“……”
蔣思思唱歌挺好聽的,而且常年混跡於夜店,都被鍛煉出來了。
跟她一比,藍溪竟然被襯得非常地文靜。
腦袋裏冒出這個形容詞的時候,陸彥廷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
文靜?這兩個字兒,跟她完全不搭邊兒。
陸彥廷走到周瑾宴身邊坐下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還沒想通?”
“想通了。”周瑾宴放下酒杯,“遲早有一天,她會過來求我。到時候我會把她踩在腳底下。”
陸彥廷:“……嗯,你還是沒想通。”
如果想通的話,就不會是這樣了。
程頤靠在沙發上,吊兒郎當的:“真搞不明白你們,單身多好啊,想怎麽玩怎麽玩,非得被女人吃的得死死的,還是我瀟灑。”
周瑾宴:“滾你媽的。”
程頤:“……靠!我的難道不是實話?”
……
蔣思思很興奮。
大概是因為平時工作壓力太大了,來夜店之後,能讓她找到發泄的渠道,所以每次過來都會很興奮。
唱完幾首歌,蔣思思還是覺得不過癮。
於是,她準備拉著藍溪到下麵的舞池裏跳舞。
這種事兒她們兩個平時經常幹。
不過今天……情況有點兒不一樣。
“包廂裏真特麽無聊,還是下去跳舞吧。”蔣思思拉著藍溪就要往外走。
“等會兒,我去跟他說一聲。”藍溪還沒膽子不經過陸彥廷的同意就下去。
蔣思思翻白眼:“結婚真煩啊,時時刻刻都得被人管著,還是單身瀟灑。”
她聲音不高不低,包廂裏的人都聽見了。
類似的話程頤之前剛說過,所以聽到蔣思思這麽說,他馬上舉雙手讚成:“就是,還是單身瀟灑!”
藍溪看向陸彥廷:“我跟蔣二去樓下玩,你們聊吧。”
陸彥廷“嗯”了一聲,沒阻止她,隻是說了一句:“自己小心。”
和陸彥廷報備完以後,藍溪就跟蔣思思一塊兒下樓了。
樓下很熱鬧,舞池裏一堆人在跳舞。
蔣思思最喜歡這種場合了,拉著藍溪一塊兒進去跳。
藍溪不僅會彈琴,跳舞也不錯。
之前她和蔣思思有一塊兒學過一段時間舞蹈,兩個人都有功底在。
她們兩個人都長得好,在這種地方免不了要被男人搭訕。
沒多久,就有男人上來和蔣思思搭話了。
那男人長得帥,看著也挺年輕的。很對蔣思思的胃口。
於是乎,蔣思思就跟他多說了幾句。
“美女,一個人?”
蔣思思:“沒啊,跟朋友一起來的。”
“嗯……那你介意多一個人麽?”
“看在你長得帥的份兒上,不介意。”蔣思思一邊說,還一邊抬起手來摸了一下對方的臉。
她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茬,在外也隻有她調戲別人的份兒,哪裏輪得到別人調戲她。
……
一樓,舞池不遠處是吧台。
吧台前,穆柏成和秦思坐在一起喝酒。
秦思抿了一口香檳,感歎:“我挺佩服你的,能堅持到現在,當初我以為——”
嘭——
她話還沒說完,穆柏成突然放下了手裏的酒杯。
聲音很大,再配上他帶著怒火的眸子,秦思有些被嚇到了。
“成哥?你——”
穆柏成沒有回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在舞池裏和陌生男人摟在一起的身影。
那身影,化成灰他都不會認錯。
蔣、思、思。穆柏成站起來,朝著舞池的方向走過去。
秦思見狀,馬上放下酒杯跟上他。
看他的樣子好像很生氣,她必須跟上去勸勸他,不然……會出事兒的。
蔣思思跟那位搭話的帥哥聊得很開心,兩個人說了沒幾句就進去舞池裏跳舞了,跳的還是探戈。
“你身材真好。”對方湊到蔣思思耳邊,毫不吝嗇地誇獎她。
聽到這樣的誇獎,蔣思思自然是開心得不行,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穆柏成很快走了上來。
看到穆柏成的時候,藍溪嚇了一跳。
看到他陰沉的臉色,藍溪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
她想給蔣思思通風報信,但是一已經晚了。
穆柏成朝著舞池中心大步走去,最後停在了蔣思思和那個陌生男人麵前,直接將蔣思思從那男人懷裏拽了出來。
那男人看到穆柏成之後,依舊嬉皮笑臉的:“兄弟,先來後到懂不懂?”
那輕佻的模樣,一看就是經常在這種風月場所混日子的。
想到蔣思思剛才跟這樣的男人勾肩搭背,穆柏成就覺得心底有一把火在燃燒。
不過他向來不會把自己的憤怒表現出來。
穆柏成回頭看向蔣思思,“你來告訴他,我們是什麽關係。”
……蔣思思覺得自己倒黴死了。
她都好長時間沒來夜店玩兒了,來一次竟然就被穆柏成抓了個正著。
雖然他還沒說什麽,但是蔣思思也能猜到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
這個混蛋老狐狸——
蔣思思當然不會跟陌生男人解釋自己和穆柏成的關係。
她拉住穆柏成的手腕,走出了舞池。
舞池裏人多,站在裏頭被人圍觀著,多丟人啊。
秦思站在外麵,看到穆柏成拉著蔣思思出來,臉色有些發白。
她看了一眼穆柏成,“這位是……”
“我未婚妻。”穆柏成的解釋簡潔明了。
秦思聽完他的介紹之後,臉色更白了。
未婚妻……原來他說訂婚了,不是氣話,是真的。
秦思沒見過蔣思思,但蔣思思卻是見過她的。
看到這張臉,蔣思思馬上甩開了穆柏成的手。
“藍溪,我們走。”她和藍溪交換了一個眼神。
藍溪沒太明白這是什麽情況,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跟穆柏成一塊兒過來的女人,絕對和他關係不一般。
她又想起來蔣思思之前說過的話。
也對,按照蔣思思那個個性,這種事兒肯定是忍不了的。
藍溪跟上蔣思思,準備和她一塊兒走。
兩人剛走了一步,蔣思思的手腕就被穆柏成捏住了。
他的聲音很平緩,不疾不徐,“出口要簽的單子海關還沒批下來吧。”
“混蛋!!”
蔣思思哪裏會聽不出來他在威脅?
每次都是這樣,變著法子地威脅她。
要是平時,她忍一忍就過去了。
但是今天,他身邊明明也帶著女人,還來這種地方……誰知道他要搞什麽?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真是可惡至極。
從知道要嫁給穆柏成之後,蔣思思就一直在忍他。
穆柏成看起來謙和溫潤,其實就是隻老狐狸。
他很少發脾氣,但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比直接發脾氣還讓人怵得慌。
今天蔣思思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抬起腳來狠狠踹了一腳穆柏成。
“你除了威脅我還會怎麽樣?隻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自己身邊不也帶了女人?!媽的,狗男人!”
藍溪:“……”
秦思:“……”
作為蔣思思的好友,藍溪知道,她這是真怒了。
感覺蔣思思跟穆柏成訂婚之後應該是受了挺多委屈的,不然絕對不會這樣。
平時藍溪也會聽蔣思思說一些他們之間的事兒,通過蔣思思的描述,她大概也了解到了,穆柏成經常會拿家裏的事兒威脅她。
“抱歉,她情緒有點激動,我先帶她走了。”這句話,穆柏成是看著藍溪說的。
藍溪哪裏放心他帶蔣思思走?
“穆先生,她情緒激動的時候,跟我待在一起比較好。”說到這裏,藍溪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思,“我看你也還有朋友在,不妨先去安頓一下朋友?”
“……好。”穆柏成答應下來,然後對藍溪說:“那我等會兒來接她。”
藍溪點頭:“好。”
說罷,藍溪帶著蔣思思上樓,回到了樓上的包廂。
**
蔣思思心情不好,坐下來之後又開始喝酒。
藍溪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問:“穆柏成旁邊那女的是誰?”
“能是誰,前女友唄。”蔣思思語氣裏的厭惡和嫌棄非常地明顯,“真特麽惡心死了,狗男人……”
藍溪:“……”
有句話她現在不敢說。
就是覺得……蔣思思好像是喜歡上穆柏成了。
如果是單純的占有欲,應該不至於這樣。
沉吟片刻,藍溪又問:“他說的海關審批,什麽意思?”
蔣思思:“最近公司有一批貨要出口,我爸找了他幫忙,海關的領導是他之前的戰友。”
藍溪聽明白了。
她臉色有點難看:“他經常用這種事情威脅你?”
蔣思思沒說話,悶頭喝酒。
她雖然沒回答,但是這個反應已經證明了一切。
藍溪咬了咬牙,“算了,這次別找他了。”
穆柏成這種做法太過分了。
“這次我幫你。”說到這裏,藍溪朝陸彥廷看了一眼。
她知道,按照陸彥廷的能力,解決這件事兒還是很簡單的。
蔣思思也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藍溪要做什麽。
她拉住藍溪的手,“不用了藍溪,我現在冷靜一點兒了。”
藍溪能讓陸彥廷幫她一次兩次,幫不了一輩子。
藍溪和陸彥廷的這段關係本身也是不穩定的,以後他們分開了,這個靠山總歸是會沒有的。
當初蔣鬆已經跟她分析過很多次,這些道理,蔣思思都明白。
穆柏成是個很穩的靠山,而且他父母對她都很滿意……
“蔣二,我問你個問題啊。”藍溪停下來,看著她的眼睛,“你老實回答。”
蔣思思:“嗯,你問。”
藍溪:“你是不是有點兒喜歡穆柏成了?”
如果不喜歡的話,怎麽可能在看到他和前女友在一起之後那麽生氣呢?
“怎麽可能?”蔣思思否認得很快,“我就是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碰,想想就覺得惡心。”
藍溪:“……”
好吧,那她就暫且把這個理解成占有欲。
回答完藍溪的問題以後,蔣思思又仰頭喝了一杯酒。
……
樓下。
穆柏成訂婚的消息,秦思先前就知道了。
但她一直覺得穆柏成是在說氣話,更是沒見過穆柏成這個傳說中的未婚妻。
沒想到今天會見到,更沒想到……是這個類型。
穆柏成沒有要和秦思解釋的意思,隻是對她說:“今天先不聊了,你開車回去小心。”
秦思笑了笑:“好。”
“哦,對了。”秦思說,“之前沒想到,你的未婚妻是這個類型,有點驚訝。”
穆柏成:“沒什麽可驚訝的,我喜歡就夠了。”
聽到他這麽說,秦思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
不過,良好的修養還是讓她保持著笑容。
“好,那我祝福你們。”她微笑著轉身,“我先走了,再見。”
穆柏成沒送她,目送她離開之後,上了樓。
剛才藍溪和蔣思思進包廂的時候,他已經記住了路線。
上樓之後,穆柏成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她們兩個人所在的包廂,也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
穆柏成沒想到包廂裏還有別人在。
而且……還是他認識的人。
沒錯,穆柏成和陸彥廷是認識的。
陸彥廷還不知道穆柏成和蔣思思的事兒,看到穆柏成進來,陸彥廷有些意外。
“這麽巧?”
“我來找人。”說到這裏,穆柏成停下來看了一眼蔣思思。
他這一眼看過去,陸彥廷就明白了。
陸彥廷勾唇,“什麽時候的事兒?”
穆柏成:“有一段時間了。”
回答完陸彥廷的問題以後,穆柏成朝著蔣思思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在沙發前停下來,俯視著蔣思思。
蔣思思深吸了一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
“走吧。”這話是對穆柏成說的。
穆柏成一直都不喜歡她來這種場合,在他們確定關係那天,穆柏成已經明確說過。
那個時候蔣思思也答應了。
但是那會兒她也沒料到,自己有生之年能在這種地方碰見穆柏成。
還以為他私底下真的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嗬,男人。
穆柏成沒有在眾人麵前給蔣思思難堪,客客氣氣地和包廂內的人打過招呼之後,就帶著蔣思思走了。
從包廂出來之後,蔣思思甩開了穆柏成的手,跟在了他身後。
穆柏成也沒發脾氣,兩個人就這麽走著。
從海天一色出來以後,蔣思思掏出車鑰匙,去找自己的車。
剛剛拿出來車鑰匙,就被穆柏成奪走了。
“喝酒了別開車,容易出事。”
他的語氣很硬,可能是因為在部隊呆的時間久了,說話都有訓新兵的感覺。
而蔣思思偏生又是一個不願意被人訓的,所以每次聽到他用這種語氣說話就不爽。
“我就要開,你管我?”蔣思思抬起手來去搶鑰匙,“還給我!”
“你喝多了。”穆柏成依舊從容。
“滾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喝多了?”蔣思思呸了一聲,“我混夜店這麽多年,還從來沒喝醉過!輪得著你來小瞧我嗎?”
“你確定,你是在跟我說話?”穆柏成捏緊了手裏的車鑰匙。
他早就知道蔣思思桀驁不馴,之前在他麵前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
但是,裝就裝吧,隻要能一直裝下去,他也是不介意的。
但是現在——破功了?
穆柏成不是很喜歡蔣思思胡鬧,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會哄女人。
常年在部隊,和男人待在一起,基本上都要忘記怎麽和女性相處了。
“……”聽到穆柏成的提醒以後,蔣思思清醒了一些。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對不起,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吧。”她往他身後看了一眼,“你開車了麽?我坐你的車。”
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穆柏成並沒有介意,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她上了自己的車。
他的車上的是軍用牌照,停在這種聲色場所前,非常顯眼。
蔣思思看到車牌之後扯著嘴角笑了一聲:“你開這輛車過來,也不怕給國家丟人。”
穆柏成沒接她的話。
上車之後,穆柏成就朝著銀泰的方向去了。
說來也是停可笑的,蔣思思跟穆柏成確定未婚夫妻關係也有些日子了。
她跟著穆柏成回過他父母那邊,但是卻不知道他在江城的住址。
每一次,都是他來找她的。
不過蔣思思對他住在哪裏也沒多大興趣。上車之後,誰也沒跟誰說話。
**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兩個人回到了銀泰。
穆柏成已經記下了門上的密碼,輕車熟路地輸入,然後推門而入。
進門之後,蔣思思走到鞋櫃前彎腰換鞋。
剛換完鞋轉身,男人已經將她抵在了鞋櫃上。
身後是鞋櫃,身前是他的銅牆鐵壁。
“反思。”穆柏成動了動嘴唇,隻丟出來兩個字。
“……”蔣思思心裏憋了一口氣。
突然就很委屈。
她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穆柏成這種直男癌,不準她做這個不準她做那個的……簡直比她爸管得還寬!
她那麽愛去夜店,蔣鬆也沒說過什麽……
蔣思思狠了狠心,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她抬手圈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幾分僵硬。
蔣思思將嘴唇湊上去,去親他。
結果當然是沒親上,穆柏成躲開了。
他抓住她的胳膊,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來。
“我讓你反思,這種計策對我來說沒用。”
他鬆開手,解開一顆polo衫的扣子。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未婚妻?”蔣思思咬牙,“我不是你手下的兵!”
穆柏成掃了她的一眼:“如果你是我手下的兵,後果不會這麽簡單。”
“那你要怎麽樣?”蔣思思聳肩,“反正我就是去夜店了,我愛玩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我也跟你說過了,我根本就不喜歡唔——”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突然再次壓上來,狠狠堵住了她嘴唇。
他肺活量很好,蔣思思根本拚不過他。
沒一會兒,肺裏的空氣都被他吸光了。
喘不過氣來,蔣思思終於規矩了一點兒。
穆柏成鬆開她,一隻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啞聲道:“聽話一點,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去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