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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她吃了安眠藥?

  唐曼殊站在角落裏等了一會兒,不過五分鍾,藍溪身邊多了個男人。


  她定睛一看,看清楚男人的長相之後,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陸彥廷?

  他竟然陪著藍溪一起來醫院。


  雖然唐曼殊剛回國不久,但她對陸彥廷是有了解的。


  江城有誰會不知道陸彥廷的名字?


  唐曼殊看著藍溪和陸彥廷一起走出醫院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看過的爆料。


  爆料裏說,陸彥廷結婚了。


  唐曼殊拿起手機搜到那個帖子,比對了一下帖子裏的照片和藍溪的身形,右眼皮突突地跳。


  藍溪嫁給陸彥廷了?


  雖然這對她來說是件好事兒,但她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


  唐曼殊之前聽說過的,陸彥廷眼高於頂,幾乎沒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


  而藍溪在江城名聲這麽差,陸彥廷究竟是怎麽看上她的……


  **

  上車之後,陸彥廷將要藥全部扔給了藍溪。


  藍溪接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那盒舍曲林(抗抑鬱症藥物)。


  她目光一變,直接打開窗戶,將那盒藥扔到了外麵。


  陸彥廷皺眉,有些不耐煩:“鬧什麽?”


  “我用不上這個藥,該給誰吃給誰吃。”藍溪已經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了。


  如果是換一個人給她這種藥,她一定會把藥砸在他的臉上。


  “所有有病的人都會說自己很正常。”陸彥廷掃了她一眼,發動了車子。


  “有病”兩個字,深深刺激到了藍溪。


  她低笑了一聲,彎腰脫了鞋,將那雙運動鞋扔到了後排的真皮座椅上。


  啪地一聲,動作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陸彥廷看著她這麽做,麵色也愈發陰沉:“你這是什麽教養?我說過我不喜歡潑婦。”


  “是呢,我就是沒教養。”藍溪解開上衣的扣子,“可是你還不是被我這個沒教養的女人睡了?”


  “你——”陸彥廷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他稍微平複一下心情,沉聲道:“一個女人,別整天滿嘴葷話。”


  藍溪沒應聲,直視著前方,目光有些呆滯。


  陸彥廷側目看著她這個狀態,又想起了剛剛醫生和他說過的話。


  “她整個內分泌都是亂的,不止心律不齊,肝髒腎髒都有問題,她應該有酗酒抽煙的惡習,長期服用安定,睡眠障礙……我勸你還是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吧,我這邊隻能給開點兒穩定情緒的藥。”


  想到這裏,陸彥廷騰出一隻手來,揉了揉眉心。


  娶她的時候,真不知道她一身毛病。


  鬧過一場之後,藍溪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那樣的眼神看著前方。


  陸彥廷見她這樣,也沒有打斷她。


  三十五分鍾,車停在了觀庭的院子裏。


  踩下刹車後,藍溪終於回過神來。


  她赤著腳下了車。陸彥廷看著她這樣子,目光一凜,直接攔腰將她扛了起來。


  “你幹什麽?!”身體突然騰空,藍溪嚇了一跳。


  陸彥廷沒有理會她,打開車門從上麵拿了藥出來,然後扛著她進了門。


  進門之後,陸彥廷將她扔到了沙發上。


  是真的扔,力氣很大,藍溪眼前一陣黑。


  “記得按時吃藥,我公司還有事兒。”陸彥廷邊整理衣服,邊提點她。


  聽到吃藥兩個字,藍溪下意識反駁:“我沒病!”


  陸彥廷懶得和她辯解,轉身就走了。


  陸彥廷走之後,藍溪直接把醫院那袋藥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裏。


  她赤著腳從沙發上起來,無視腳腕處的疼痛,走到衛生間補了口紅。


  接著,她回到鞋櫃前,穿上了高跟鞋,瀟瀟灑灑地出了門兒。


  **

  藍溪打車到了蔣思思的住處,彼時已經下午三點鍾。


  藍溪輸入密碼進門兒,才發現蔣思思不在家。


  藍溪也沒換鞋,踩著高跟鞋回到了臥室。


  有些暴躁。


  似乎每一次去醫院都是這樣,不會有什麽好事兒發生,也遇不到什麽好人。


  想起來唐曼殊那張臉,藍溪就想殺人。


  腦袋很沉,昨天晚上做了那麽長的夢,壓根兒就沒有睡好。


  她脫了鞋,躺在床上,想補會兒覺,可怎麽都睡不著。


  翻來覆去半個多小時,藍溪越來越暴躁。


  她抓了一把頭發,從床上起來,打開旁邊的行李箱,從隔層裏取了一瓶藥出來。


  輕車熟路地倒出兩粒放到嘴裏,幹吞了下去。


  吃過藥以後,困意來得很快,挨著枕頭不出十分鍾,就睡過去了。


  **

  中午時分,陸彥廷剛剛來到公司,還沒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了潘楊。


  潘楊一臉為難地站在他麵前,欲言又止。


  陸彥廷見他這樣,直接說:“有事直說。”


  “顧小姐剛才來找您……我讓她在辦公室等了。”


  潘楊一邊說一邊觀察陸彥廷的表情,直覺告訴他陸彥廷可能會生氣。


  “知道了。”


  潘楊本來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但是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陸彥廷隻是很冷漠地回了一句,之後就朝著辦公室的方向去了。


  顧靜雯在陸彥廷的辦公室等了有一刻鍾。


  他的辦公室她曾經來過無數次,早已經輕車熟路。


  顧靜雯站在旁邊的書櫃前,認真觀察一番,裏麵竟然放了幾本博爾赫斯的詩集。


  看到這裏,她眼底有興奮的光芒閃過。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顧靜雯轉身,朝著陸彥廷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等陸彥廷開口說話,她直接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彥廷,我就知道你還在意我的……”她的聲音的在顫抖,隱隱帶著幾分激動。


  “找我什麽事?”陸彥廷並沒有推開她。


  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有些冷淡。


  “我在你的書櫃裏看到了博爾赫斯的詩集。”顧靜雯將頭埋在陸彥廷的胸前,“我用什麽才能留住你。”


  聽到這一句,陸彥廷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恢複了自然。


  他輕輕推開顧靜雯,冷靜自持:“書櫃裏的書一直都沒有換過,你想多了。”


  “彥廷,我錯了,好不好?”顧靜雯再次從身後抱住他,向他道歉:“對不起,是我當初太自私太任性,給了你負擔。現在我們重新開始,我會很懂事的,你不要再……和我賭氣了。”


  陸彥廷聽過之後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提醒她:“你知道的,我結婚了。”


  顧靜雯:“但你根本不喜歡她,不是嗎?”


  陸彥廷無言以對。


  顧靜雯繼續道:“彥廷,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好,我被你寵壞了……以後我會學著懂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讓一向傲氣的顧靜雯說出這種話,得有多難?


  正是因為了解她,所以,聽到這番話,陸彥廷才會有片刻的猶豫。


  猶豫過後,他卻隻想笑。


  當初她如果能像現在這樣,他們也不會分開。


  陸彥廷遲遲沒有反應,顧靜雯知道他應該是動搖了,於是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將嘴唇送了上去。


  這個吻持續了不足十秒鍾,陸彥廷便推開了她。


  “我要工作,你走吧。”陸彥廷說話的方式還算委婉。


  今天能有這樣的成效,顧靜雯已經很滿意了。


  她了解陸彥廷,這種時候如果她還不走的話,陸彥廷大概就不會有這樣好的態度了。


  “彥廷,下周我有一場演奏會,你可以來嗎?”


  臨走的時候,顧靜雯這樣問他。


  顧靜雯是學大提琴出身的,這些年時常會有演奏會。


  以前,陸彥廷幾乎每場都會參加。


  “是我回來江城的第一場演奏會,希望你能在……”見陸彥廷沒回應,顧靜雯又補充了一句。


  “知道了。”陸彥廷答應下來,“我會去。”


  **

  晚上七點半,潘楊送陸彥廷回到觀庭。


  車子在別墅門前停下來,陸彥廷望了一眼,整個別墅,沒有一個房間的燈是亮著的。


  他的臉色驟然沉下來。


  潘楊坐在前排,清楚地從後視鏡裏看到了陸彥廷的反應。


  陸彥廷吩咐:“去銀泰。”


  潘楊忙不迭地應聲,隨後發動車子,朝著銀泰小區的方向開去。


  路上堵車,二十分鍾的車程開了足足一個小時。


  車停在樓宇門門口時,已經過了八點半。


  陸彥廷剛下車,就碰上了蔣思思。


  看到陸彥廷以後,蔣思思也是一愣。


  其實他們兩個人算是認識的,隻是沒多熟。


  “我找藍溪。”陸彥廷走到蔣思思麵前,開門見山地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哎?”蔣思思有些懵圈了,“她不是去你那邊了嗎?”


  這都連著兩個晚上沒回來了,之前藍溪就跟她說過會搬去陸彥廷那邊。


  陸彥廷:“嗯,今天突然不見了。”


  蔣思思:“……”


  五分鍾以後,蔣思思帶著陸彥廷上了樓。


  剛開門,就看到了門口高跟鞋。


  熟悉的風格,一看就是藍溪的。


  蔣思思回頭看著陸彥廷,“你可以放心了,她確實在這裏。”


  不過,看這烏漆墨黑的,應該還在睡覺?

  蔣思思帶著陸彥廷進了藍溪的房間,房間裏沒開燈,借著客廳的光亮可以看到床上的藍溪。


  她縮著身體躺在床上,手裏還抱著一個枕頭。


  陸彥廷不記得在哪裏看過了,據說這樣睡覺的人都沒有安全感。


  蔣思思湊到床邊,準備喊藍溪醒來。


  剛剛湊近,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那瓶藥。


  她臉色變了變,拿起藥瓶來打開。裏麵的藥已經見底了。


  蔣思思不由得捏緊了藥瓶。


  之前藍溪症狀最嚴重的時候,是要依賴安眠藥入睡的,後來她強行拿走了她所有的安眠藥,用各種方法試著給她調整睡眠。


  後來藍溪的失眠沒那麽嚴重了,生活狀態也逐漸好轉,蔣思思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人,很多細節都注意不到。


  如果不是今晚,她大概也不會發現藍溪一直都在吃這種藥。


  蔣思思拿著藥瓶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陸彥廷:“我們先出去吧,她大概不會醒了。”


  陸彥廷何等聰明,之前蔣思思看到那瓶藥之後的反應,以及床上睡死過去的人,他完全猜得到那瓶藥的作用是什麽。


  蔣思思關上我臥室的門,和陸彥廷來到了客廳。


  陸彥廷掃了一眼蔣思思手裏的藥,說出自己的猜測:“她吃了安眠藥?”


  蔣思思:“……”


  這種時候,她回答什麽都不好。


  雖說陸彥廷和藍溪結婚了,但是她心裏清楚,這倆人壓根兒就不熟。


  藍溪的身體什麽情況,他也不可能知道。


  “以前經常吃?”蔣思思不說話,陸彥廷又問了第二個問題。


  蔣思思:“……”


  她現在有些佩服陸彥廷的智商了。


  怪不得她老爹說陸彥廷不好惹,果然是這樣。


  一點兒蛛絲馬跡就可以推理出來這麽多東西,誰惹得起?


  陸彥廷猜得到蔣思思的想法。


  約莫是藍溪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的狀況,作為朋友,蔣思思在替她保密。


  隻有讓蔣思思知道他已經知曉藍溪的身體狀況,蔣思思才會跟他說具體的事宜。


  陸彥廷開口:“上周六陪她回藍家吃飯,她爸和我說過,她有癔症。”


  “……他跟你說了?!”蔣思思有些驚訝,驚訝之餘,恨得咬牙切齒。


  “從法律上看,我是他的丈夫,我有權利知道她的健康狀況。”


  蔣思思:“……”


  陸彥廷:“她以前經常吃這種藥?”


  蔣思思點頭:“吃了有一年吧。後來我找了各種醫生給她看,喝了半年多中藥,應該是有調過來的。”


  至於什麽時候又開始吃的,她也不知道。


  不過蔣思思大概猜得到,肯定跟別院賣出去這件事兒有關。


  在這之前,藍溪的狀態一直都挺不錯的。


  後來別院被賣了,沈問之回來了……這接二連三的事情,對她確實是不小的挑戰。


  蔣思思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朋友當得不稱職,連藍溪是從什麽時候又開始吃安眠藥的都不知道。


  陸彥廷聽著蔣思思的話,目光晦暗不明。


  沉吟良久,陸彥廷問:“她有沒有看過過心理醫生?”


  談到這裏,蔣思思也歎氣:“看過,但是沒什麽效果,她自己……有點排斥。”


  想起來藍溪當初拿玻璃杯砸了心理醫生的腦袋那事兒,蔣思思都有些後怕。


  藍溪不喜歡別人提起她的病情,作為朋友,蔣思思是了解她的。


  所以大部分的時候,她也不提,就按照正常的狀態和她相處。


  藍溪從藍家搬到別院的那段時間裏,其實一切都挺正常的。


  要說起來……真的得怪藍仲正了。


  排斥?


  陸彥廷眯起了眼睛,想起來她之前在車上的態度,大概知道了一些。


  他對心理疾病並不了解,但是他知道,很多患病的人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有病的。


  “今天晚上,麻煩你了。”陸彥廷和蔣思思道謝。


  蔣思思擺擺手:“你別這麽說,藍溪是我姐們,之前她也住我這兒,一點兒不麻煩。”


  “她腳腕受傷了。”陸彥廷說,“記得上藥。”


  “腳腕?”提到這個地方,蔣思思不僅皺眉,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事情:“她腳腕怎麽了?”


  陸彥廷見她著急,並未多想,隻當她在關心藍溪。


  他動動唇,解釋:“崴了腳。”


  聽到這三個字,蔣思思鬆了一口氣:“好,明白,我會給她上藥,你放心吧。”


  陸彥廷沒多做停留,道別以後就離開了。


  蔣思思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裏的藥瓶,愁容滿麵。


  研究生的最後一年,藍溪的狀態一直都挺好的,她以為她已經痊愈了……


  蔣思思正這麽想著,手機突然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蔣思思沒多想,接起了電話。


  蔣思思:“哪位?”


  “蔣二,是我。”電話那邊,是沈問之的聲音。


  蔣思思現在本身就在擔心藍溪的病情,聽到沈問之的聲音,她就想起了當初沈問之家裏人對藍溪做過的事情。


  蔣思思:“你他媽有病?我跟你很熟嗎大半夜打電話過來?”


  “蔣二,你有空嗎,我想跟你聊一下藍溪的事情,能不能出一起吃個……”


  “飯”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蔣思思打斷了:“有什麽可聊的?分都分了,你少來糾纏她。好馬不吃回頭草懂不懂?”


  沈問之:“她結婚了,你知道嗎?”


  蔣思思略微愣了一下,然後發出嘲諷的笑:“當然知道,陸彥廷,甩你十條街都沒問題。怎麽,你他媽看不下去了?”


  沈問之有些著急地解釋:“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結婚的,但是我可以肯定,陸彥廷根本就不喜歡她!我打聽過了,陸彥廷之前有個談婚論嫁的女朋友,兩個人現在還沒斷幹淨……”


  “然後呢?你打算跑別人婚姻裏當救世主?”蔣思思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解釋動搖,“沈問之你他媽少打電話過來,藍溪跟你早就斷了,別他媽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你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喜歡她,四年前就不會任著你媽和唐曼殊那個賤人踐踏她的尊嚴!”


  蔣思思一口氣說完這番話,壓根兒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掐斷了電話。


  **

  從樓上下來之後,陸彥廷的臉色就很凝重,他隻吩咐了一句“回家”,之後就沒再說過話。


  潘楊也不敢問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能安安靜靜地開車。


  回到家,洗過澡之後,陸彥廷的神色依然很凝重。


  他坐在書房,連著抽了三根煙。


  抽完最後一根,他拿起手機,撥了周瑾宴的電話。


  那邊,周瑾宴似乎是在加班,電話接通之後,陸彥廷聽到了他翻看資料的聲音。


  陸彥廷:“打擾到你工作了?”


  周瑾宴:“沒,已經完事兒了,老陸你找我有事兒?”


  陸彥廷問:“我記得說過,你認識一個心理醫生,現在聯係得上嗎?”


  周瑾宴沉默了幾秒鍾才回答:“聯係得上。”


  “不過老陸……”周瑾宴問他:“你找心理醫生做什麽?”


  陸彥廷:“藍溪。”


  周瑾宴聽完陸彥廷這麽說,當即就笑了:“不是吧老陸?你跟我開玩笑呢?”


  藍溪那精神狀態,耀武揚威的勁兒,哪裏像個心理疾病患者?

  “約個時間跟心理醫生見麵,先這樣,你繼續忙你的。”陸彥廷並沒有多餘的解釋。


  掛上電話以後,他又點了一根煙。書房裏,煙霧繚繞。


  **

  那天晚上見過藍溪之後,沈問之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藍溪。


  但是昨天晚上給蔣思思打電話無果,他思來想去,就隻能去求助藍芷新了。


  沈問之並不清楚藍芷新和藍溪之間具體關係如何,但因為藍芷新總是擺出一副好妹妹的姿態,沈問之自然而然地覺得她們姐妹兩個人關係很好。


  而那天的生日宴,藍芷新也確確實實為他製造了機會。


  那天之後,沈問之留下了藍芷新的手機號碼。


  經過一番考慮,他最終還是撥通了藍芷新的電話。


  藍芷新聽過他的要求之後,當場就答應了:“好的,沈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姐姐約出來的,等我消息!”


  沈問之感激:“謝謝你!”


  藍芷新:“不客氣的沈大哥,你對我姐那麽好,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幸福的!”


  她說得善解人意。


  **

  藍溪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睜眼之後,渾身都疼。


  人們都說睡覺是緩解疲勞的好辦法,但是睡太久,也容易出現肌肉疲勞的情況。


  藍溪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室。剛一出去,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


  “你醒了?趕緊吃飯!”蔣思思朝藍溪招手。


  藍溪點頭,走到沙發前坐下來。


  “什麽時候開始的?”藍溪坐下來之後,蔣思思才問出這個問題。


  藍溪:“什麽?”


  蔣思思抬起手來,指了指旁邊廢紙簍裏的那個藥瓶。


  藍溪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不禁扶額。


  昨天下午吃過藥之後忘記收起來了,這腦子,真是越來越不好使了。


  藍溪一直都不太想讓蔣思思知道這事兒,主要是怕她擔心。


  “蔣二,我……”


  “別跟我狡辯,我要聽實話!”蔣思思難得態度這麽強硬。


  “沒多久。”藍溪知道蔣思思的性格,今天不問出個結果,她大概是不會罷休的。


  索性,就實話實說了。


  “從跟王波相親之後開始吃的。”


  蔣思思聽完之後提高了聲音:“不到一個月,你吃了一瓶?!我的祖宗你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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