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擒獲強敵
面對如此威力的符籙攻擊,飛劍道人此時心中也是大有懼意,可謂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在此攻擊之下已然次過虧,他自是警惕之心提到了極高之處。
雖然飛劍道人見機快,動作也極為迅速,但那白光攻擊太過迅疾。
就在飛劍道人身軀剛剛移動之時,面前護罩已然在『砰』一聲脆響聲中分崩離析,不復存在,接著一道威力驚人的白光自飛劍道人身側尺許遠處激射而過。
飛劍道人只感覺一股威力驚人的能量威壓自身側一閃而過,就是成丹頂峰的飛劍道人,身體都略感熱辣一疼。
在此迅疾無比情形之下,還能躲避開了秦鳳鳴勢在必得一擊,飛劍道人心中也是大呼僥倖。
就在飛劍道人心中暗道好險之時,卻是發覺面前陡然出現一柄烏刃,此烏刃閃現著驚人威壓,急速的向其劈砍而來。
飛劍道人只感覺此烏刃威壓,雖然略比那白光微遜,但也絕對驚人。
此烏刃跟隨在白光攻擊之後,恍若逐影隨行一般。在如此情況之下,飛劍道人再想躲避,已然難以如願。就是將護體靈光激出,也已然不能。
但飛劍道人也是爭鬥豐富之人,其所遇鬥法並不比秦鳳鳴少,在此危難關頭,他靈台清明無比,毫未猶豫之下,口一張,一道光柱便自其口中激射而出,向著急速擊來的烏刃攻擊而去。
此光柱,乃是飛劍道人的一項秘術凝鍊而成。
此種秘術,是飛劍道人將自己法力在體內高度凝聚,不斷壓縮凝鍊,使之變為實質,使用之時,可以迅疾的將之自口中激射而出。
此種秘術攻擊威力極為強大,就是成丹頂峰修士的本命法寶,也可被其一擊而飛。雖然此種威力奇大,但凝鍊卻是極為不易,需要飛劍道人在體內凝鍊最少一年,才可煉製成功。
飛劍道人的此種秘術,並非為了攻擊他人,而是在危急關頭,萬法不解之時保命之用。憑藉此種秘術,飛劍道人曾經避過了數次必死之危。
此次見對方攻擊來的如此快捷,飛劍道人再想躲避,已然難以能夠,不得已之下,才將此保命秘術激出。
只見一道威壓驚人的光柱一閃而出,直向對面疾飛而來的烏刃衝擊而去。
但讓飛劍道人極為吃驚的是,意料之中的兩寶物巨大撞擊的砰然之音並未傳出。那道威力極為光柱驚人一閃之下,自那數尺長的烏刃之上竟然一穿而過,仿若那烏刃是虛影一般。
「不好……啊……」
一見此種情景,以飛劍道人的無比豐富的經驗,自是已然感覺到此大為不妥。就在他呼喝之音響起之時。
只見兩柄閃耀烏芒的三尺長飛刃突然自分體兩側急閃而出,一閃之下,便激射進了他軀體之內,一聲驚恐的慘叫之音陡然自飛劍道人口中呼喊而出。在現場久久回蕩不去。
看著倒地不起的飛劍道人,秦鳳鳴疾步上前,手指點動之下,立即將正在驚恐無比,且奄一息的飛劍道人體內法力禁錮。
然後手一招,兩件數尺長烏刃一閃之下,便自飛劍道人身體之上激射而出,落入了秦鳳鳴手掌之中。一閃之下,兩柄烏刃竟然完美的糅合在了一起,未有絲毫縫隙留下。
原來此件烏刃,竟然可以一分為二。
此件烏刃法寶,正式秦鳳鳴當初滅殺紅魔上人寶貝徒弟之時,順手撈取的戰利品。
當初之時,秦鳳鳴就曾經差點在此法寶之下吃虧。此次面對飛劍道人,在射陽符配合之下,就是成丹頂峰修為的飛劍道人,也未能躲過此烏刃的詭異變身,最終傷在了烏刃之下。
秦鳳鳴並未就此停下身形,急速在方圓三十丈之內急速奔走起來。
隨著他雙手不斷揮出,十數桿陣旗便激射入了石地之內,接著手一抬,一陣盤出現在其手中,一動之下,一個方圓數十丈的法陣出現在了當場,正好將倒地不起的飛劍道人遮蔽在了其內。
對於此名老者,秦鳳鳴心中卻是還有大用,他心中有許多疑問,需要向此名老者詢問一二。為避免被其他修士發覺打擾,故此才將法陣布下。
「呵呵,飛劍道友,此時感覺如何呀?」一切布置妥當,秦鳳鳴轉身出現在飛劍道人面前。對於面前之人,他自是先前聽聞芒馬山修士稱呼過,知道其是絕魂殿修士,名為飛劍道人。
「哼,小輩,既然落入你手,老夫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殺刮存留悉聽尊便吧。」倒在地上,身體難以移動分毫的飛劍道人,往常也是一狠辣之人,到了此時,自知難逃一死,於是恨聲說道。
見面前身受重傷,且損失了一條手臂的老者如此有底氣,秦鳳鳴心中也是佩服,如果放在往常,他定然會給此老者一個痛快。
但此時,他卻是不得不折磨面前奄奄一息的老者一二。
「呵呵,想要一個痛快,那是不可能了,既然落入了本少主之手,抽魂煉魄自是不會,但你身死之後,魂魄也難以進入幽冥。此點,還請飛劍道友知曉一二才好。」
乍聞面前青年如此言說,雖然語氣極為平和,但話語的意思,卻是讓飛劍道人通體一陣惡寒。
身死隕落,在此時的飛劍道人看來,卻是已然不再可怕,既然落入敵人之手,再想活命,想來已然絕不可能。但如果自己身死,連魂魄也不能存有,那對於飛劍道人,卻是可怕之極。
「什麼?少主竟然連老夫的魂魄也不放過?」
一驚之下,飛劍道人不由聲音略帶顫音的驚聲問道。雙眼之中,卻是一兇狠陰厲之色一閃即逝。
「哈哈哈哈,既然道友想對本少主不軌,就要有此心裡準備。本少主一貫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待敵人,自是會使用一切手段,將之滅殺,不讓絲毫遺禍留存。」
秦鳳鳴哈哈一笑,面上笑容滿面,仿若在與一位久違的好友言談一般,未帶絲毫兇狠表情。但其話語卻是顯得凶厲以極。